疫情也许是一条清晰的历史分界线


         从我个体的生命实践经验出发,我已敏感到,不仅疫情之前那个社会生存之“场与境”,即使是二O二二年上半年那样的社会生存的整体之“场与境”都永远的不复存在了,我们回不去了。

不是那个“场”有多么的美好,也不是对那个“场”有多少留恋,而是那个“场”所代表的一种社会与个人的生存模式与关系被历史性终结了,一去不复返了。所以,在这个模式即将结束之时,我向伙伴们大声疾呼:抓紧时代的尾巴,为自己多一份努力。结果是几乎没有收效,虽然我的声音因此变得从此沙哑,但是,没有遗憾,因为我己经为我的伙伴们和我为之奋斗的事业竭尽了我个人的忠诚。

疫情也许是一条清晰的历史分界线。

一种新的生活模式正在慢慢的,不,是迅速的展开,一些人熟悉,一些人陌生,其实,没有人会真正“熟悉”,因为,它必然是任何人都未曾经历过的,那是一定的,是史无前例的。

此刻,又想起先主席的那首词:“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犹可训,妖为鬼域必成灾。金猴奋起千钧棒,玉宇澄清万里埃。今日欢呼圣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既然新的生活己然到来,就让我们用生命的智慧去积极的、创造性的拥抱它吧!因为从某些角度,这不正是我及我之类者所盼望己久的吗?

2022年11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