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正缺乏的是要讓我自己明白,我應該做些什麼,而非我應該知道些什麼,儘管知識顯然應該先於行動。重要的是尋找到我的目標,明確神意真正希望我所做的;關鍵在於找到一種真理,一種為我的真理,找到那種我將為之生、為之死的觀念。”(克爾凱郭爾•日記AA:12)而當一個人找到了這樣的真理的時候,這真理只為那個具體的人而在,這人也就獲得了內在的經驗。”(《非此即彼•下•天才釋放出的尖利的閃電》)
天才與我的區別就在於我沒有“神啟”的人生目的,我無法實在感受到真理之於我的規定性,於是,雖然我自以為是在為尋找,接近、領悟真理而行動,其實與真理無關,因為我的心靈“卡”在那裏,被它限制、囚禁。
我無法象一個民婦那樣輕易地就成為某一宗教的虔誠信徒,因為我頑固地認為我己看透世俗一切宗教的本質,在身體的退行的日子裏,我近乎頑固而目的並非明確地放大我生命的意志,自我安慰,認為是在為尋找“存在”的目的而行動,又好像是在給自己製造一個己屬的、終極的意義,好給自己一個交待似的。
我越來越認為,真理就隱埋在那些天才的亡靈遺留的文字的縫隙裏,他們對真理的嗅覺記錄在他們各自的生命歷程之中,我只能從他們那裏偶爾得到一點被人扭曲過的真理的隱約的氣味,但己令我深感安慰,比一點都沒有又幸運了很多。
2021年9月12日1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