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钱'的夜晚总是很漫长,萧萧的冷风还带着寒霜,…只有默默的遥望着远方,…。”
今年,我从年初去陕西省澄城县考察推进特色小镇落地开始,去过粤港澳大湾区的广州市、惠州市、东莞市、深圳市考察,去过浙江省义乌市、东阳市考察,去过河北省唐山市、廊坊市、雄安新区考察,去过上海市静安区、浦东新区、青浦区考察,去过江苏省南京市建邺区、高淳区和苏州市吴中区、相城区、常熟市、太仓市考察,去过广西北海市考察,去过新疆乌鲁木齐市、阿克苏市、和田市、库尔勒市考察,去过天津西青区考察,去过贵州省贵安新区和贵阳市开阳县考察,去过山西晋源区考察,去过四川省成都市温江区和泸州市及宜宾市江安县考察,去过山东济南市平阴县考察,去过北京市昌平区未来科学城考察,感觉目前大部分地方都在经济下行或者不同程度存在下行压力,但也有地方经济在高速增长,例如广西北海市经济在两位数增长,浦东新区经济在增长。
1979年以来的改革开放,使中国经济得到前所未有的快速增长,中国已经发展成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中国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具有发展潜力的经济大国之一。进入二十一世纪后,中国经济继续保持稳步高速增长。市场经济体制已经初步建立,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宏观调控体系日趋完善;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个体、私营、外资等非公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格局基本形成,经济增长方式逐步由粗放型向集约型和高质量型转变。2019年10月24日世界银行给出结果:中国营商环境全球排名再度提升,从2018年第46位升至2019年第31位,连续第二年跻身全球优化营商环境改善幅度最大的十大经济体。中国经济在持续向高质量发展迈进。
当前中国经济从高速转为中高速增长,从量到质转变,经济体量增长放缓,我国更注重经济发展的平衡和协调。国家统计局已经公布多项宏观经济数据,前三季度国内生产总值697798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6.2%;持续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大逆周期调节力度,着力做好稳就业、稳金融、稳外贸、稳外资、稳投资、稳预期工作,经济运行继续保持在合理区间,延续总体平稳、稳中有进发展态势;分季度看,第一季度同比增长6.4%,第二季度增长6.2%,第三季度增长6.0%;服务业继续保持较好发展势头,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金融业增加值同比分别增长19.8%、8.0%、7.4%和7.1%,增速快于第三产业;战略性新兴服务业、高技术服务业和科技服务业营业收入分别增长12.1%、11.9%和11.6%,增速快于全部规模以上服务业;投资保持平稳增长,高技术产业投资增长较快;从总量上来讲,GDP增长维持在正常运行区间,也符合2019年年初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6~6.5%的增长目标。
从消费、投资和外贸来看:第一,首先消费增速总体还是下行趋势。服务业价格指数持续下行,意味着服务消费增速在回落;像餐饮业、电影票房增速出现明显回落,这表明居民消费能力受到一定的限制;2018年人均可支配收入增长8.8%,中等收入群体2018年收入增长只有3.2%,如果考虑通胀因素的话,中等收入群体收入增长几乎等于0,这是导致国内消费不振的主要原因。在消费总体不振的情况下,消费结构出现分化,高端消费品、奢侈品消费增长比较快,典型的是高端白酒的消费高增长,对应的白酒上市公司的盈利增速维持在30%左右;2018年国内奢侈品消费高增长,国内消费者在全球奢侈品消费中占了消费总额的1/3,比如豪华车、高端香烟的消费增速在乘用车、卷烟销量下降的情况下,都还是比较快的,这种消费分化现象体现出居民收入的分化,这个结构性问题要通过改革来解决。第二,中国固定资产投资中的制造业投资增速下降;房地产投资增速成为稳定固定资产投资增长的主要因素;基建投资增速比较弱,地方政府的债务压力比较重,靠基建投资来拉动经济增长显得心有余力不足;民间投资意愿不足,再加上融资成本贵,整体民间投资在缓慢回落。第三,在全球经济增速下行的情况下出口还是偏弱。
那么,当前情况下如何实质性推动中国经济增长?
创新才能推动中国维持经济增长。麦肯锡全球研究所报告曾经指出,中国经济增长的传统推动力正在减弱,如果中国想要在未来10年达到5.5%至6.5%的年增长预期,创新就必须占中国经济增长的多达一半。美国《华尔街日报》称,随着劳动力和资本这些传统生产要素带来的增长不断放缓,创新将决定中国是否能在今后10年维持经济增长;中国政府大力推进的“互联网+”和“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等战略,使得与“创新”有关的高科技产业将在未来成为拉动中国经济的新引擎。尽管中国经济增速在放缓,但中国创新企业并未放慢脚步,而是努力向高科技领域进军,促进中国经济从低端制造业向高新技术转型。
创新县域经济发展理念。我在与上海市金山资本领导进行交流,就上海市各区的经济增长与负增长尤其是金山区的经济增长现状提出了务实发展的建设性意见,强调招商引资、招才引智应该升级为招(资)金引智,进而推动中国经济的实质性增长。
大力发展总部经济。总部经济是高端智能聚合型经济,对于发展总部经济,北上广深有北上广深的做法,省会城市有省会城市的做法,地级市有地级市的做法,县级市有县级市的做法。总部经济已经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非常重要的利好因素,19个国家级新区都在大力发展总部经济,雄安新区将成为创新的高地,雄安新区未来GDP可达1.4—1.9万亿甚至2万多亿,按2018年我国各大城市GDP数据显示,相当于把武汉甚至天津市的GDP放在雄安新区,雄安新区未来几年将高速增长,无论国企、民企在雄安新区的发展中都有大财富的机会。
用政策改变来推动经济增长。我们看现在的美国,特朗普就任美国总统以来,美国经济受政策面影响越来越大。以大幅降税为诉求的税收政策落地;以减少政府审批为关键的监管政策调整;以对外施压为特征的保护型贸易政策推进;以制造业回流为核心的产业政策导向;以反对美联储加息为重点的货币政策偏好;这些都反映了特朗普政府用政策改变来推动经济增长的努力,这些政策取向构成所谓“特朗普经济学”的主要内容。
选对产业。经济学家朱民曾经说过,线性的经济发展正在过去。2008年到2018年十年经济增长速度低于2008年危机以前十年经济平均增长速度,低于2008年以前30年平均增长速度。与此同时,2018年的经济增长速度是全球经济增长速度过去十年的顶峰,2019年经济增长速度都在下滑,美国经济会从2018年的2.8%、2.9%逐渐降到2%到1.8%左右,在未来两三年,日本会降到0.5%左右。中国经济结构调整,会逐渐降到6%左右,逐渐往下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已将2019年的全球经济增长率预期从3.7%下调至3.3%。2019年春节地区北京第一次对物质产品,包括酒、肉、食品、车的消费增长几乎为零,低于对服务业的消费,我们更多地消费娱乐、教育、医疗。人工智能在根本上改变今天所有的一切,人工智能改变制造业、服务业、消费、物流、医疗、教育。未来如果一个商业、一个产品不符合智能和人工智能结合的话,是没有未来的。
数字经济成为经济增长的核心动力。数字经济成为世界各国谋求经济增长的新动能。发展数字经济已经成为全球共识,为世界各国、产业各界、社会各方广泛关注。数字经济正深刻地改变着人类的生产和生活方式,成为经济增长新动能。数字经济包括两大部分:一是数字经济基础部分,即信息产业,包括电子信息制造业、信息通信业、软件服务业等;二是数字经济融合部分,指传统产业由于应用数字技术,所带来的生产数量和生产效率提升,其新增产出构成数字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2020年中国数字经济规模将超过32万亿元,占GDP比重35%,到2030年数字经济占GDP比重将超过50%,全面步入数字经济时代。随着数字经济的强势崛起,越来越多的生产要素和经济增长点正在被发掘,创业企业、创业投资、创业平台呈爆炸式增长,创业群体迅速扩大。摩拜单车联合创始人兼CEO王晓峰说,从创立到现在不过短短一年时间,摩拜单车在重庆日均载客量已经超过了当地地铁载客量,在北京已经超过了出租车载客量。“摩拜就是利用互联网、数字技术去整合价值链条中不同的参与方,让每一方都受益,然后创造出比传统产业更大更快的收益。”
发展资本市场和投资银行。国泰君安证券董事长杨德红认为,引领经济增长新动能的创新转型产业领域,因其技术创新快、不确定性较高,以及轻资产、需求多元化等特点,并非间接融资服务之所长。相比之下,对风险有较好定价能力和吸收能力的资本市场及投资银行,更有能力满足新经济企业融资需求,为推动中国经济转向高质量发展提供重要支撑。
企业要兼顾利益和公益事业。日本东京商工会议所第一任会长涩泽荣一先生(被称为“日本商业之父”)认为,“真正的经济活动,如果不以社会道德为基础,是绝对无法持久的”,“民间如果只想着增加财富,国家就无法发展”,想要长久地拥有财富,“企业不仅要考虑利益,还必须兼顾公益”,这是实现日本经济增长、建设“美丽和谐”社会的必由之路。
强调绿色经济发展模式。在传统经济发展模式下,大量占有和利用自然资源,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最大化地促进经济增长是其基本特征,认为自然环境与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之间彼此不能兼容,环境问题是经济与社会发展过程中的必然现象,社会发展、经济繁荣必然要以牺牲自然环境为代价,最终导致经济发展的不可持续性。绿色经济模式是以可持续发展观为基础所形成的新型经济发展方式,它以自然生态规律为基础,通过政府主导和市场导向,制定和实施一系列引导社会经济发展符合生态系统规律的强制性或非强制性的制度安排,引导、推动、保障社会产业活动各个环节的绿色化,从根本上减少或消除污染。发展绿色经济,可以引起工业社会发生巨大的变革:一、在生产领域中,工业社会以最大化地提高社会劳动生产率、促进经济增长为中心的“资源——产品——污染排放”的生产方式将转变为以提高自然资源的利用率、消除或减少环境污染为中心的可持续发展生产方式,加重了生产者的环境保护责任;二、在流通领域内改革工业社会所奉行的自由贸易原则,实行附加环境保护的义务的自由贸易,控制和禁止污染源的转移;三、转变消费观念,引导和推动绿色消费。这一系列的制度性变革,必然引起工业社会向绿色社会的回归,依据自然生态规律,建立起由不同生态系统所构成的绿色经济系统。正如,习近平总书记说过:“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发展区块链、航空航天产业等新兴产业推动经济增长。2019年10月24日下午,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中央政治局第十八次集体学习时强调,要把区块链作为核心技术自主创新的重要突破口,加快推动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发展;我国在区块链领域拥有良好基础,要加快推动区块链技术和产业创新发展,积极推进区块链和经济社会融合发展。事实上,未来的数字社会:数据是生产资料,AI人工智能是生产力,区块链是生产关系。中国经济结构调整进一步加快,新经济发展如火如荼,新技术、新产品、新模式、新产业、新主体精彩纷呈,成为除基建之外对中国经济的另外一个托举因素。例如有些地方借助航空器表演,可提供更有商业和宣传效果的推广活动,打造独一无二的所在区域城市名片,为所在区域用户提供更加丰富的活动方式,可形成新型商业推广服务,拉动当地经济增长。实际上,航空产业园的兴起和发展成为我国区域经济增长的新亮点。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驱动下,中国经济结构出现两个重要转变:一是消费升级和制造业高端化动力强劲,正在打开产业升级空间、培育新经济增长点;二是金融体系让利实体经济的趋势不断强化。产业互联网对于正处在企业转型和发展方式转变的中国来说是难得的跨越发展机会,网络经济已经成为国家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是我国经济新常态的希望所在。
传统产业升级促进经济增长。停车业发展速度很快且万亿级、市场化、政府主导市场参与,成立联合体,促进经济增长,东部沿海和内地城市需求大。当前下行压力依然较大,需要新的经济增长点,而停车场建设是刚性需求,全国缺口很大,可以有效吸引社会资本投资建设。停车场是支撑现代城市发展的重要基础设施。加快停车场建设,增加有效供给,补强城市发展短板,解决居民停车难问题,是惠民便民的重大工程,也是当前改革创新、稳定经济增长的重要举措。
大力发展金融业。北京市西城区人均GDP之所以遥遥领先且位居北京市第一,金融街对经济的贡献不可抹杀。来自政府工作报告的数据显示,2017年西城区地区生产总值达到3916.8亿元,其中,2015年金融业实现增加值1520.2亿元,同比增长12.1%,占西城区GDP比重的46.5%,对西城区经济增长贡献率达75.5%,占北京市GDP比重达6.6%,对北京市GDP增长贡献率达10.1%;北京市近一半的金融业增加值、三分之一的三级税收来自金融街地区,是首都乃至全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引擎;近五年来,北京金融街新入驻金融机构523家,一半以上为新兴金融业态,金融街的金融机构资产规模达到99.5万亿元,占全国金融机构资产规模近40%。金融街是人民币资金流动的枢纽,日均资金流量超过5000亿元,占全国的比例接近三分之一。
大力发展文旅产业。文旅项目要结合旧的旅游六要素“吃、住、行、游、购、娱”做文章特别做好旅游纪念品文章,要结合新的旅游六要素“商、养、学、闲、情、奇”做文章,特别做好商务旅游、会议会展、养生旅游、夏令营、都市休闲、婚庆、探险等文章;文旅项目要结合生态农业和各个产业的新形态做文章;文旅项目精心设计,用金融手段解决好资金来源;文旅项目必将带给县域新的经济增长引擎。
放弃金属货币和金本位、银本位,采用完全的信用货币体系,不仅把货币发行权集中到政府手里,而且还给现代政府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经济增长调控手段。这个政策工具是过去历朝皇帝做梦也没法想到的。货币供给的增加会导致利率下降,利率下降会引起投资开支上升,进而增加总需求并导致总产出上升。货币供给的减少会带来相反的过程,导致利率上升和产出下降。此外,货币政策影响经济增长的传导机制包括通过资产价格来实现,比如让股票等金融资产价格上涨带来财富效应,由此影响家庭和个人的消费和投资行为,并进一步刺激产出。
通过外贸尤其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拓展出口。2019年是习近平主席提出建设“一带一路”倡议六周年。六年来,“一带一路”倡议对中国工业车辆行业带来了千载难逢的历史机遇,也见证了作为全球工业车辆先进制造商的合力,积极推进国际化发展战略,加快全球产业布局,成为“一带一路”建设先行者的壮志嬗变:从12台“合力牌”叉车在1986年第—次销往欧洲,到如今在海外9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海外代理网络,产品销往世界150多个国家和地区。事实上,我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合作潜力正在持续释放,我国与沿线国家贸易额占外贸总值的比重在逐年提升,成为拉动我国外贸发展的新动力。2018年,中国外贸进出口稳中有进,继续保持货物贸易第一大国的地位。2018年,在中国“一带一路”取得重大进展的同时,中国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增速在上升,高于全国增速3.6个百分点。
当前世界经济增长低迷、复苏乏力、增长动力不足,进入平庸期,全球经济失衡是当前世界经济发展面临的一个客观问题;美国等一些发达国家正在鼓励制造业回流,美国总统特朗普上台后,大力减税,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强烈反对自由贸易,这会引起资金回流美国,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各种关税壁垒、反全球化思潮开始形成;在现代社会,由于经济全球化的深刻影响,影响一国经济系统的总需求,实际上包括来自国内环境的国内总需求和来自国际环境的国外总需求两部分;影响一国经济系统的总供给,实际上包括来自国内环境的国内总供给和来自国际环境的国外总供给两部分;面对全球经济失衡和世界经济低迷,我国应主导构建信息业为主、服务业为辅和传统工农业变革的新产业体系,在区块链、总部经济、数字经济、绿色经济、高端装备制造业、以投资为主的金融业、文旅产业、体育休闲产业、外贸等领域发力,结合经济政策工具,加大停车业、通航产业和村镇建设投资,从国内和国际总需求和总供给的角度考量,进一步提升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权重,促进中国经济增长和主导世界经济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