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形势
文渺
夜,遥望太空,除那个寂寞的月亮外,天穹的星星眨着眼和我对话,于是,我想起了很多神的故事,很多鬼的故事,很多人类至今解不开的谜。
我们这颗绿色星球上那些解不开的谜太多,太空中解不开的谜太多。太阳系中解不开的谜也太多。银河系中有多少的太阳?或其他系种?宇宙中又有多少的银河系?我们无从知哓。
无从知晓,但我们的先哲们,特别是各宗教的开坛鼻祖,都有惊人的学说、行为、预言……,被人们奉为无所不在的神。在所有宗教中,信仰最多的人当数佛教,基督教、依斯兰教。释迦牟尼是最伟大神奇的之一。就是他竟在二千多年前,他们那个时代就在宇宙、时间、空间中把宇宙化分为三千大千世界了,而且祥细到一千个小世界为一个中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为一个大千世界。这划分只是佛的三千大千世界,还是包括了所有宇宙的世界,我们目前的科学无法证实,但他所说的生活的用水问题里要过滤,他说因为生水中有八万四千虫。虽水有不同,虫有多少。但微生物是人眼所看不见的,他那时端起的那一碗生水中有这么多的虫,现在的科学能证实各种水中有多少东西,但他那时是怎么知道他端起的那碗水中有八万四千虫的?我们现在的科学也怕难以破译。
宇宙无限,生命有限,却繁衍相传。但在我们世界里,生与死的定意总难免使人感到遗憾和困惑。于是,人就生出了阴阳的转换。活几千年几万年不死的神,永远不死的神……,进而有了生不认魂,死不认尸,灵魂永在,投胎转世的说法。这种说法几乎所有的宗教中都有。只是自我中各有所说。我在一篇含量很小的散文中写过在宇宙中生命存在的形式存在单一的“虚为实,实为虚。”人体为实,所想所梦为虚,这也只是我们人的一小部份认知。但是,我们以外的世界呢?所以,除了我们人类认知与在探索的以外的形势太多太多。因为。就我们住的地球来说,生命都如此复杂,就是我们地球的生命形势,难道只有我们所认知的吗?我看也不尽然。
宇宙无限。生命形势也应该是无限的。就宗数中的神鬼世界,有人坚信没有这样的世界,有人坚信有这样的世界。我想是不是动、植物死去后,以另一种生命的形势从新开始呢?因为,在我少年和青年时都遇到过三件很奇怪的事:
1:一九六六年在巧家县城的夏天,我还不满十六岁。十七点,我拿着钓鱼杆去龙潭游泳和钓鱼。游泳后在一埂相隔的莲花池钓鱼,钓到天暗下来前,钓到一条鳝鱼,杀后扔了,然后回家。走到县政府门前的篮球场时,见红卫兵在篮球场开批斗大会,去看热闹。看到二十二点左右,突然想起在游泳时。把从杨光耀表兄那里借来玩的弹弓藏在游泳池边的美人蕉丛中忘了拿。于是,急忙匆匆向龙潭而去,当走到小东门的黄葛树下时,突然觉得在去龙潭的路上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于是,我就停在小东门等人同我前往。十分钟左右等来了挑水的徐定明,我和徐定明出小东门刚转弯就见大路中间站着一个只有我一半高的小男孩。我清楚等我的就是他。于是,拿着钓鱼杆冲向了小孩。也没见小孩动,小孩就靠在了残存的古老城墙边,我冲到他面前,大声问:“你是那家娃儿?!”不回答。我更大了声:“你是那家娃儿?!”还是不回答。我吼道:“再不出声,我就要打了。”我又一声怒吼“老子打了”的同时拉开刺杀的姿式,用很尖很硬的那头从他的肚脐中刺进了小孩的肚子里,他同样站着不出任何声响,连动也没有动一下。我也感觉到没有刺到任何物体。但那竹尖头却是实实在在的从他肚脐中刺进去了。当我拔出来时,也是没觉到是从任何物体内抽出我的竹竿。在昏昏的月亮光下,我弯腰低头到只离小孩的头二十厘米左右观查,看清了他只穿有一条土红色短裤,被刺的地方完好如初,也没有任何血迹。脖子以下看得清清楚楚。但我怎么也看清他的脸。他的脸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不!应该是整个头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我退了二步说:“徐定明,你站远点,他不是人,我要反手打他,他才会痛。”徐定明说:“不要打,打着(伤)了,万一是人。”我知道徐定明害怕,如果是鬼,逃跑时,他挑着桶,怕被鬼抓。于是,我手指着小孩大声道:“你敢尾(跟)着我们,我就要追到你坟上,挖开你的坟,把你的骨头刨出来。”小孩依然站在原处不出声也不动。我和徐定明走到转弯处回头看,小孩依然站在古城墙边。在县第一中学(解放前,叫祟仁中学)的老大门与莲花池路中段,靠莲花池一边有一棵大红椿春树下,遇见中学教师李天义,并告诉了李天义。李天义说:“我去看看。”又在挑水处遇见童五儿老人,我问:“童大爹,你见着路上那小孩没有?”童大爹说:“见着了。”我说:“你喊他了吗?”童大爹说:“喊他回家,他不出声,也不动。”我说:“你摸他了吗?”童大爹说:“没有。好像不是人。不敢碰他。”我说:“他站在什么地方?”童大爹说:“路中间。”我说:“他让你了吗?”童大爹说:“没有。”我对徐定明说:“徐定明不用怕了。他给我们让了路,是他怕我们。”当我又回到篮球场边看热闹时,拿着的钓鱼杆上头突然乱摇动起来。我猛抬头看,立即不摇了,杆上什么也没有。杆上面是天空,天空中还有星星。我以为是错觉。又故意不看,过了一分钟不到,又摇,又看,又不摇了,上头也是什么也没有。又试,又摇。连又试三次,一次比一次摇得厉害。又舍不得丢了长长竹钓鱼竿。就弯腰走到大会的中间。还是摇,而且,只要不朝上看,还越摇越厉害。心里想:这竹竿打过他,得丢了它,到处是人,怕打着人,弯腰到篮球架下,反手把竹竿丢了靠在篮球板和篮圈上后逃进了会场中间坐着。那一天是我看批斗以县委书记霍成功为首的当官的到第二天的唯一的一天。到搬批斗会场到滇剧团时,我开始害怕得不敢回家了,跟着批斗的红卫兵去了滇剧团,后来有人在后台合衣而睡,我挤在睡的人中间一直睡到白天才回了家。
2:巧家县城有户姓李的人家,在一九七一年冬天时,五岁的儿子见妈妈从堂屋(客厅)里把土制的小火炉用双手抬到门外檐坎上捅灰,见灰四散开来,就说:“妈,你们这炉子,没有我们昭通的地炉好。”他妈很奇怪的看着儿子说:“老子都没有去过昭通,你去过?”儿子说“我没来你家前,我原来的家,就在昭通。”巧家县城离昭通县城三百多公里,而当时他们家的任何人都没有走出过离巧家县城五十公里。他妈说:“你是怎么来巧家的?”儿子说了原来的家祥细的地址、人员及家庭情况。说他出门时,还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自己。见父母在门口哭。他出门就见有一白胡子老爷爷带着两个同他大小的两人在等他。他们跟老爷爷随即就来到了巧家地界的萝卜地,见箩卜地有一条大河,很多人在那里喝水。老爷爷叫他们三个去喝水。他当时很渴,就去河边喝水。喝水的人太多,他没到水边就被挤出来了。他见那两人已经喝好水回到老爷爷身边。老爷爷问:“都喝着水吗?”他怕老爷爷骂,也跟着那两个说:“喝了。”可是,真实的萝卜地并没有河流。他还说他来到现在的家时,两派正在红卫山搞武斗,到处都在打枪。(当时是《六 二九》进攻《红旗曼卷》驻守的红卫山。)他进了现在的家,那两个被老爷爷带到西边的乡下去了。他妈说:“那你几岁了?”儿子说:“十七岁。”当年,这个才五岁的小男孩的事,传遍了巧家县的大街小巷,据说公安局也出面干涉了,威胁小孩男不准说,再说就要把他关起来。后来,我去采访过此人,那时,他已经从昭通中专毕业,在巧家水泥厂工作。我说明来意,他马上把我拉进他的房间,告诉我,他父母早就不准他讲了,说阴间知道他没有喝忘魂水,要逮他回去。也是你,不然我父母早撵人了。我问他当年的传闻,他说都是真的。我说:“当年我听说你是被人推进水里害死的,为此还破了案。”他说:“这就是谣传了。我是得痢疾死的。”我说:“你在昭通这么久,去过前身的家吗?”他说:“在昭通上中专时去过两次。”他拿出一张黑白照片。“这是我前世所在的家的全家照片。是原来的家的妈妈给我的。”他指着其中一个秀气的小男孩。“这个就是我。”完全是各不相像的两个人。我说我要把他这事写成报道发表。他把照片送给了我。我当年把他的事写成了三千多字的报道同那张黑白照片一起给了当年在《春城日报》当编辑的张稼文先生。可惜当时《春城日报》没有敢登。文章和照片也没有还给我。此人现在还在巧家县城水泥厂工作。父母家也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
3:一九七三年,我在云南昆明市东郊三瓦村铁路局工程处修配厂工作时,我们厂就在祭虫山下,那时,我天不明就去锻练,跑步到祭虫山东南边的中段,就在那里打一套自编的动作。因新搬来的探矿队在那里动土搞修建,把我原来锻炼的那块平地搞得高低不平,到处是泥土。于是,我就到另一块只有一个十公分不到的小土堆的平坦处锻练,在起跳斜下时,双脚刚好铲去小土堆最高处的一些土。就在当天夜里熟睡后,我起身去四川的舅舅家,在途中遇一老妈妈心说:“我来给你带路。”我也在心里说:“老妈妈太好了。只是我的亲戚家,我是认得路的。”老妈妈不出声地上了田埂。我跟着也上了田埂就见田埂中段睡着一具已经发胀的男尸,水田里躺着一具女尸。老妈妈从尸身上跨过。我要跨过前,见田埂上有一根杨柳条。于是,我捡起杨柳条抽了男尸一下才跨了过去。老妈妈站到另一条田埂上让我继续朝前走,她却看着两具死尸,不让两具死尸动。于是,男死尸说:“我发都发了,你怎么还要打我呀?”我心里想:“不要理死人。”女死尸大叫:“向吉庆,你怎么这么讨嫌呀?!”我才大声说:“前世跟你们无冤,这世同你们无仇,少跟我多来少去的。”一下醒来,原来是南柯一梦。看表,零时三十分。连接三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梦。就去给黄龙山的好友陈通祥说。陈通祥说“是你想得太多了。”因为祭虫山上到处都见得到死人骨头。我说:“可能是无意间踩着死人骨头了。”他说:“你太迷信了。”第四天早晨,我又到那里锻练。起跳斜下时,听见“嘭”的一声木板响,觉得奇怪,用右脚扒开土一看,露出了棺材盖板,我急忙用双手捧七把土撒在露出的地方,并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睡在这里。我知道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你也不用再来投梦给我了。”于是,我在附近找那梦中女尸的坟墓,找到大天亮,也没有找到。但迁坟时,我却见了人们挖出来的两口黑漆棺材。
我以前遇见的这三件事,可能就是生命以另一形势出现的,还是生命真的有几种存在的形势呢?还是各不相干的生命形势呢?我不知道。我只希望科学从开另一学科,或从另一路径来研究生命各种各样的形势,环境、状态,转换……而不是扣以迷信、宗迷、骗子等帽子而简单化或不承认的态度。
只要以实事求是的精神去对侍所发生的一切,我想我们人类是会发现另一类生命存在形势的。也会从中获益的。
姓名:向吉庆:笔名:文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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