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日记——拿破仑晚上最好要说说话


 

    拿破仑的人都有一个理念:晚上最好还是说说话。

    昨晚正好有一个台湾和大陆结合的年轻人,有一种要交流的意图,于是从喝伏特加开始,我们说话,说到北京的堵车,说到2008年北京的变化。然后有一个父亲是韩国人,吉尔吉斯出生,后来到德国的国际人参加了交流。俄语是这个人的母语,我们可以简单的俄语交流。在多一点,就要靠台湾人和四川人中介了。

    拿破仑青年旅馆或者所有的青年旅馆有一个大原则:要有国际语言的能力,才不会一天到晚打哑语。

    又一个纯德国人开始问某某某的事情,我对此毫无所知,一方面是我个人的孤陋寡闻,13年不看新闻联播。一个13年在中国不看中央1频道新闻联播的人,大概也不会看北京晚报了,所以基本上是傻子,皇帝来了,也许不得不认识,躲不过公交媒体出镜率,其他诸侯啦、都督啦、总兵啦,就只好“暂付阙如”了。另一方面也说明,是中国舆论监督的有效。这几天GOOGLE也不灵了。也许天下GOOGLE都不灵,但是事实证明,拿破仑的GOOGLE就很灵。

    只能说我知道的。我说某某。我说某某某。我说中国有三种人……台湾先生和四川到德国的大家听我说话,一直到2点。话题信马由缰,一会儿在今天,一会儿又跑到20年前,在一会儿又跑到了朝鲜半岛还是用中国汉字的年代。父系为韩国人的吉尔吉斯人,说爸爸姓“jiang”,那么,大概可能是“张”了。我在餐巾纸上写出“张”字,这个跨国籍跨文化的多语言人故意的“如获至宝”,把纸片藏在胸口了。

    这大概就是青年旅馆的特点吧。大家聚在厨房,一点点酒,浅尝则止,说说话,然后散去。

    我今天要控制自己不能出门,要把文章作出来。昨天,由北京大学小吴的帮助,在莫斯科国立托尔斯泰博物馆的图书馆找到了1852年的《Современник》第35卷,160多年前的书,终于证实了美国纽约图书馆上传的PDF版《Современник》还是可信的,这个博物馆的图书馆很有趣,《Современник》是保留和托尔斯泰有关的,1852年第九期有,第十期就不保留,但是,这两期同属35卷。«Современник»的编码很有趣。俄国人曾有一本«Современник»人索引。编的更有问题,外国的作品,不在其列。面对这样的古书,真是一件痛苦之事。

       但是外面的天气真好,坐在这里,浪费呀。7点,我大概是拿破仑第一个起床的。洗澡。准备早饭。8点,开始有各国人出来洗漱,各自做自己的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