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火攻心
——流水账6月20日
前些日子有些累,周六日也未好好休息,而后期的稿子压力,也让我心火有些急了。
心火一急,身体虚弱,效率下降。
我家丫头与我一个毛病,这不,她的病还未好,我这儿似乎也要出故障了。
昨晚一晚上,噩梦缠绕之外,还浑身酸疼。
早上起来,眼有云翳,头脑昏沉,坐公交迷迷糊糊就坐过了站。
要知道,当时既非在看书,也非在围脖,只是迷迷糊糊地。
到办公室,交待美编设计广告版样,看上周堆在那儿的本期杂志版样。
审稿,大量的稿件等着看,可怜了我原本似乎模模糊糊的眼睛。
开始动笔卷首,但杂事纷扰,头晕脑胀的,实在坐不住了。
跟同事告罪,提前离场。
原本想早些到家,没曾想不到4点,从明光桥往西二环方向就开堵了。
到家时,浑身疲惫不堪。
但却不敢休息,打开电脑,继续审稿。
审完稿件,开写卷首。
应景之作,写起来是在苦不堪言,既不能太落了俗套,也不能太尖刻露骨,要写出水平来,实在是个挑战。
也许修行还不够吧。
写完卷首,开始整理一龙布置给我的思路,这跳跃性也忒大了些。
虽有思路,总得有理论依据吧。
找来齐美尔的《大都会与精神生活》,认真研读,收获颇丰。
在这样的境况下,能读这样的文章,连我也不得不对自己有些佩服了。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生活要继续,杂志要出版,身不由己啊。
这就是异化的城市生活。
用齐美尔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所能做的,“既不是谴责,也不是抱怨,而仅仅是理解”。
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