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的酒剩
——流水账6月16日
早上6点半叫早时,我已起床,正在冲澡。
冲澡是为了让自己从宿醉中清醒过来,这曾经是我的不二法门。
晕忽忽的,在楼下吃了碗肠粉。
正吃中,师兄的司机来电话,说很快就到。
原来师兄头晚也多了,不过,在多之前安排好了车送我。
一路畅通到机场。
候机室里,很难受,既无心上网,也无心翻书。
买了一瓶饮料喝下,丝毫不解。
我明白,这几日累积起来的酒精,今天一定要借机发作了。
候机中,接同事电话,他们竟然昨晚没有走得了!
迷迷糊糊中,韩老师凌晨给我电话,我还以为他们到京了,现在方知是他们被遣送至航空宾馆后给我致电的。
这年头,向航空公司补偿,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你上了飞机,等多久也不会有人赔你,比如我去广州时。
不过,我还是感到幸运,我准时登机了,登机之后便呼呼大睡,直到空姐送餐。
机上餐是干稀粥,于我难受无补。
按惯例,我解酒需要咸鲜一些的汤拌饭。
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准时到了首都机场,这是大幸事。
候快轨时,接建光电话,还在邀约喝酒。
而此时,我的内心开始翻腾。
快轨一路,我是靠调息和意志,控制着自己那股熟悉的大酒之后的难受感觉。
没有厕所,没有带塑料袋,没有餐巾纸,我终不能在列车上吐吧?
到东直门倒车,我立即找了一处垃圾桶,喷涌而出,然后跑去盥洗室漱口!
到家,太座和丫头刚从医院回来,她们也有些不舒服。
但,我不能休息。
洗把脸,漱完口,泡上茶,上网,通过MSN跟兄弟们讨论评论和观察选题,审看稿件,提醒有关事宜。
傍晚,告别家人,坐十号线到太阳宫,步行前往九朝会。
前几日出门在外,卫华跟我约了今晚一见,虽浑身难受,但总不能失约。
见老戴、书新兄、荣波、金冰、立鹏、陈海等一干故旧及新朋友。
老戴嘲笑我那儿有酒就有我。
当然,还有晚宴的主角,酒和它们的主人了。
这是一款我比较熟悉的酒。
不过,不熟悉的,是他们表演的饮酒礼仪。
晚上我听到的最有价值的概念,是酒剩。
这不是在说我吗?
一开始喝酒的时候,我还是有些畏难情绪。
毕竟,昨日之醉今日难受仍未过去。
不过,随着主人的热情,连老戴平素不吭声的主都被调动了起来,而书新兄也是。
这两人一唱一和中,还给我埋了不少套,让我喝了不少。
不过,酒剩就是酒剩,我是越喝越来精神,就像前些天在成都的后半场似的。
没少喝。
荣波金冰送我回家路上,我也很少见地没有脑袋一沾车椅就呼呼睡去。
到家,家人都睡去了。泡茶,坐客厅,听歌一曲,陈升的不再让你孤单
夜半,酒后,听来别有滋味。
拿着遥控器乱拨,蓦见浙江卫视的红歌和湖南卫视的无敌青春红剧,情不真意不浓,搔首弄姿,恍若欢场,把我这几天的酒都吓醒了。。。
奶奶的,非要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