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米饭


乌米饭

 

今天又一次吃到了乌米饭,在溧阳。

有多少年没吃过,甚至,对乌米饭的记忆都已经淡忘,渐行渐远了?

我不知道。

重新引发我对乌米饭的记忆和兴趣,我要感谢一位溧阳朋友。

有些惭愧的是,这位故乡溧阳的朋友,我已经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我们只是一面之缘,一起在亚运村远大中心对面吃了顿晚饭。

我只记得他是溧阳人,是老马的同学,去美国留学后,在美国工作,专业是计算机方面的,

如今每年都会到清华来讲一段时间的课。

去年端午之前,他来找老马,我陪他聊了会天,从我们做的杂志,到记忆中的故乡风物。

溧阳和武进的许多习惯还是有些差别,但差别不算太大。

比如,他跟我提到了乌米饭。

说实话,如果不是他提起,我几乎已经遗忘了小时候吃过的乌米饭。

但小时候,我们确实吃过,就在春天。

比如到吃乌饭的时令,家里人会去买乌桕树叶,做乌米饭吃。

依稀记得家里做乌米饭的乌树叶,主要产自南宅那边的小山上。

但为何吃乌饭,我已经全然忘却。

因为这位溧阳乡亲的提醒,我后来查了不少资料。

不过,也许正如各类资料显示的,武进吃乌饭的风气不如溧阳盛,

或者是以前破除迷信盛行,我对于为何吃乌饭的所有记忆,都来自于后来查阅的资料,而非儿时的记忆。

不过,那一次的查询,也让我重新梳理了对乌米饭传统的认识,知既与佛教传统有关,也有很多其他传说。

虽然,我一直没顾上问母亲,如今还吃不吃乌饭,我也懒得问。

立夏前后吃乌米饭,这传统由来已久。虽然,有关它的故事,穿凿附会的很多。

但今天好客的溧阳朋友吃饭时端上乌米饭时,我还是脱口而出,说农历4月初八吃乌米饭。

我剜了好几勺,沾着白糖品尝,

虽然味道大致与糯米沾白糖相差不远,但它乌黑色的外形,还是让我回忆起了不少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