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就是生态经济学，八十年代曾经热闹过一阵子，最近又热闹了一下。这方面有很多值得研究的，我们不是讲生态建设吗？生态北京，生态财政，生态金融，现在叫低碳，是吧？如果你没钱你就低碳，这是另一种生活，给自己一种解脱，我追求的是低碳，不是没钱，那我就低碳，都可以，没问题。这是人口、资源、生态，你再组合起来也可以搞点系统经济学研究，等等。问题经济学里面除了这样的问题之外还有大量的问题值得研究，前面讲的军事问题，宗教问题，宗教经济学值不值得研究？寺庙，北京的寺庙产业究竟有多大？太值得研究了，你看哲学界不研究我们经济学这一块吗？全世界65亿人口，现在66，67了，每年大概6000万人口增加，60多亿将近70亿人口，80%以上都信宗教，信宗教的达20多亿，还有10多亿信伊斯兰教，还有8多亿信印度教，还有4个亿佛教，那你说这里面多大的经济啊，寺庙产业，是不是？最近我研究了一定佛教，佛教有很多东西都值得你去研究啊，它的整个产业产出有多少？它的GDP怎么核算？那个大和尚，很值钱的，给你签个字就要不少钱，对不对？你去研究研究吧，那儿都是风水宝地，绝对的，是吧？去研究研究吧，寺庙财政。这太值得研究了，是吧？以后寺庙要是搞得大的话，基本上也是可以的，在那里搞银行，是吧？金融嘛，没问题，是吧？所以寺庙是个大问题，值得研究。我相信人人心中都有某种寺庙存在，就是这样。还有民族问题，民族经济学，民族是个很大的问题啊。卫生，卫生经济学，太值得研究了！国外的经济学发展越来越细，细到啥程度呢？你的每一个器官都有经济学，你的胃，胃经济学；你的心脏，心脏经济学，是吧？什么都有经济学。耳朵，鼻子，牙，牙经济学，药，药经济学；医院，医院经济学；艾滋病，艾滋病经济学，多了，这里面预防的成本，预防的效应，都值得研究。是防好，还是治疗好，都值得研究。价格，太多了，多少利益矛盾在里面出现。还有体制，社会保障，卫生经济学。卫生经济学我认为北大已经往前走一步了，北大在卫生经济学研究已经有专门的中心，分的很细，有专门的专业，我个人认为它已经走在前面了。而这一块在西方研究的非常多，它的文章浩如烟海。我们现在的人写文章不喜欢看外文的原文材料，自己喜欢在那闭门造车，其实别人早就研究过了。你没有做到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做的很多都是低层次的重复工作。还有犯罪研究吧？法经济学，最近法学院搞了一个叫战争法研究，战争法也能和经济学挂钩啊，战争经济，战争经济法，所以这里面有大量的问题值得在座的各位去研究。像犯罪，犯罪的成本，犯罪的利润，犯罪的产出，犯罪的价格，犯罪产业有多大，是吧？都值得研究。这是和大家讲的第一个发展的系列，以问题为导向的经济学系列。

    第二个要讲的系列是，以方法为导向的经济学系列。在经济学的发展里面有存在两个极端，第一个极端是追求方法的简单，越简单越好。第二个是追求方法的复杂，复杂到什么程度呢？曾经有一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说过，在经济学里里面运用数学的深度要超过物理学，明白这个意思了吧？就是在经济学里面运用数学的深度要超过在物理学里面运用数学的深度。大家看看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得主80%以上都是借助于数学工具，当然一定有百分之一二十不靠数学，甚至个别经济学奖得主完全和数学无缘，从69年开始颁奖吧，41年了，大概有好几十个了，不到一百个，差不多一百。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三个，有时候一个。所以，一种是追求复杂，把最深的最尖端的数学方法移植到经济学上来，还一种是追求简单。所以说我们追求简单的话，我们追求复杂已经有不少人做了，但确实有很多值得反思的地方。我说说简单这一块。简单的方法什么意思呢？就是更多的用形象语言来描述经济学。用形象语言，什么形象语言？音乐，美术，相声，小说。大家听说过财经小说吗？就是把经济学知识用小说的语言写出来。过去还有人把数学用爱情的语言写出来，就是整个数学用爱情符号来表达。有爱情数学，完全可以做到，是吗？一切都是阴阳对立，没问题，是吗？还有人用什么？用戏剧，我给你来段黄梅戏，然后把经济学的知识告诉你，没问题呀。用漫画，顾海良不是专门编过这样的书么，漫画资本论，是吧？资本论全部用漫画来表达，动漫产业，这都属于形象语言。用图的语言，图表，是吧？形象语言。我们很多没有用经济学工具，完全可以用。日本的企业搞培训的时候，经常不是采取讲课的方式，往往新员工到一个企业，要你看老员工的演出，老员工的表演里面就把这个企业所需要遵守的各种规则表达出来。这就是上课，而不是完全讲课，而是演戏，老员工演完了之后，所有新进来的员工，你再把老员工的戏再演一遍。那你不就学了吗？这样的学习我相信一定比较生动，形象，不那么枯燥，是吧？我们有好多同学太枯燥，为什么不能搞漫画财政学呢？漫画金融学，没问题呀。相声经济学，相声里面把经济学说出来，用相声的语言把金融学讲出来，是吧？没问题。所以用这种形象的语言来描述抽象的经济学原理，所以方法上完全可以走另外一个方向，那种简单，是吧？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人追求复杂，更多人可能是简单与复杂之间。这就是以方法为导向的经济学系列。我相信以后我们财经学院毕业典礼的时候，就演一个独幕话剧，用一场戏剧把你学的理论表达出来，没问题啊，是吧？新生一入学，搞财政的，财政大戏，没问题。编一编，既学了知识，又觉得彻底得到了锻炼。跳舞嘛，在舞蹈中学习财政，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