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中的人性


最近收到很多的短信,是关于核的,

可能谁也不知道我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体会“核”的威力。

真是不幸,日本人,他们几乎是第二次在核的恐慌之中。

 

我想起了皇居前的那些扭曲的松树,想起了东大驹场校区的银杏树。

那些真正经历痛苦的人,更是值得关心。

 

就我本人,是不能接受任何方式对加诸于人类身上的灾难施以不基于同情的表达。不管他们是日本人、俄国人或是其他任何地方的人,因为我们分享一个共同的身份“人”。

 

长期以来我们将人的共同性堙没,而代之以阶级,所以我们有一类人他们不再享有人的权力。

现在我们依然是这样,一方面,我们批评一些权力机构对于权力的垄断而使我们失去了人的基本权力甚至尊严,但同时,我们自己却并不是站在人的立场上,对人进行关注。

 

所以我们没有人,只有农民工、只有外来务工人员,以各种不同的身份来分解我们共同的平台。

甚至有一些疯狂,要反对普遍什么什么。

 

有人说日本人是菊花与刀。是一种极端矛盾的人格。

不知中国人的性格是什么?中庸吗,反正我不信,极端到无理。

 

就极端这一点上看,似乎很相同,比如四川地震的时候,朱学勤说是天谴,最近石原慎太郎又说这样的话,朱是中国的小右,因为他的那些右不少是抄来的,石原慎太郎是极右。难道右派都这么无厘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