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国学概念的历史性内涵和时代价值
科学是攀登真理的阶梯,不是真理本身。这正如山峰的顶点只有一个,攀登的道路却有多种 途径和不同的侧面,而各种知识体系也只是寻求真理的不同道路上的泥土。也就是说,真理是一元的,科学却是多元的。不同时代和地域的科学形态和知识体系,即使是当时较为先进 正确的所谓主流科学形态和知识体系,也仅仅是真理的某一时空方言而已。因此,各民族尤其是具有悠久文化和历史的民族,就象一切拥有智慧生命的星球那样,必然拥有独立的完整 的民族科学形态和知识体系。
西方科学,实质上仅是以基督教哲学为背景、以欧洲中心主义文化为母体的欧洲民族科学。 尽管400年来它依靠欧洲民族的政治、军事、宗教、文化和经济扩张逐渐取得了当前作为人类主流科学的特殊权威地位,但本质上西方科学仍然只是一种科学方言,西方科学就是西方 文化的一部分。有一个事实能够最清楚地证明上述观点的可靠性——西方主流科学的所有科学家都是《圣经》宗教信徒,大部分是天主教徒和新教教徒。我们在借鉴和学习西方科学和 知识体系的时候,务必要警惕它的宗教哲学背景和欧洲中心主义科学观的各种消极影响。
国学,这个概念的内涵和外延现在已经相当混乱了。首先,在明代该概念传入日本 前,国学包括质测、通几和宰理三大部分,涵盖了自然技术科学、哲学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的几乎全部内容。但是,清代的经学国学仅剩下原属于明代通几之学即哲学人文科学的部分 内容的义理、考据、辞章三种学术,仅大约相当于西方学术的哲学、史学和文学。民国时候,以西方“汉学”手段整理中国文化的所谓“国故学”又混入了主流国学领域。这样就使得今天的国学概念十分模糊和含混。因此,我们在讲述自然国学概念之前,有必要先行界定“
国学”的含义。
国学,这里指中华民族自然科学体系和人文社会科学体系的全部。就是说,本书基本上使用 国学这一概念在明代及其以前的那一较清代以后更为全面的含义。
自然国学,是中华民族的自然科学体系,是独立于西方科学的、不同于西方科学的、完善严 谨的民族自然科学体系。
西方科学在原子论物质观,外在观察式实验方式和一维线性逻辑三种意义上确实已经终结。 现在最前沿的西方科学家正在寻找新的科学生长点,并且相当一致的认为进一步给西方科学带来启发活力的必然是东方科学,这不仅是我们恢复中华科学主体地位的有利时机,也是促 使我们必须尽快恢复中华科学地位的动力。
自然国学和西方科学是认识世界的不同途径,是表述真理的不同时空方言,是平行的东西方 两大民族科学体系。在科学形态、方法论和知识体系上二者各有所长,以前者为坐标系衡量后者或以后者为尺度评价前者都只能得出偏颇的结论。但是,由于其认识对象即世界的同一 性和其所表述的真理的唯一性,以及其能动主体即东西方人类大脑构造的一致性,这两种民族科学体系之间是能够相互理解沟通的,二者在各领域各层次的得失、短长也是可以相互比 较的。
虽然强调二者之一的长处有失偏颇,但是由于自然国学作为中华民族科学在洋务以后令人震 惊和痛心地全面退出了主流学术体系和教育体系,使当代国人对自己民族科学的认识甚至远逊于对西方科学的了解,因此,今天清醒者有必要大声疾呼自然国学是不同于西方科学的、 独立于西方科学的、完善严谨的、有着强大创造力和发展前途的中华民族的自然科学体系,她有着西方科学不可替代的优越之处,完全能够在平等对话的条件下与西方科学相互取长补 短,从而恢复中华科学的主体地位,共同缔造人类科学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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