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我个人的偏颇——绘画,如果不能以形式语言吸引我,我是不会靠近,更不会步入画家苦心孤诣设置的图象世界的。
——也许是因为承受得太多,而承受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责任,无法诉说。于是,生存的重负便黑洞般凝聚塌陷,画面正中,壮年渔妇的眼,船钉一样坚硬执拗,击中一切走到画面前与其相对的灵魂——那里面,蕴含的已不是激情,而是迹近疯狂的生存意志。
只有一处——受难的寡妇仰起脸,画家为其罩上了一抹淡淡的圣光——此时,严加控制的人文热情软化了,苦难所能达到的圣洁的温柔悄悄滋生,濡湿了艺术家那严峻的解释逻辑与意向激情。
蓝色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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