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三农

有这么个故事：

有位农户，家庭收入一般，一家人精打细算。觉得今年收入还可以。在一个午后，家里养的猪不小心掉在一个大的粪池里。农村一般粪池不大，大概是这户人家准备想修建沼气池。有一稍微把粪池弄大了。掉进去的猪不算小，约一百多斤。要知道，农村有的家庭若不喂饲料养一头猪长这么大，也还是花费劳动力的。

看见，猪在挣扎，人也五神无主了。男主人慌了。咚，一下也就跳进去了。那是粪坑呀。越动越深。结果牺牲。女主人也下去了，看见自己那位多年同床的男人，而且还是一家主要劳动力，要他没了，她还能有什么心情呢。

结果，旁人救起女主人，痛苦有什么办法。

故事有点悲伤。

故事更加有点不可理喻。

谁愿意相信。

在这个故事的结束，引起很多人的争议。

三农，这叫什么三农呢。是三农吗。那么三农在哪里。我们怎么认识他。怎么接触呢。嘘，还是别再讨论了。

（一）

初中毕业那年，6月，炎热的夏天。在未拿到市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前，我居然有幸参与一项工程，登记联络光缆的路线和电杆、机站、光缆线路故障等，这些数据据说将会录进网络。同行者年龄比我大十多岁。不过，那是哪懂得什么叫做数据库呀。在那时，才开始拿到GPS卫星定位系统仪，觉得好神奇。对我后来的见识有不少作用。

天热啊。还得必须步行完成这项工作，六点起。晚上住无定所。一般就是根据电线光缆走。路过三个县城，每天完成约240根电杆标记。下雨也忍着，热了，实在不行就稍微休息。有时候必须的穿过大片的原始森林。还会穿过大片的甘蔗地，被划伤，摔倒是早晚的事，也是必需的了。活动的地域是贵州靠近广西的四个县城带的水都变成温开水了。有时候中午吃不上饭。干粮也准备不足就麻烦了。

这一次的经历让我变得黝黑黝黑的，还廋了。

然而，这次的经历我产生一些新的自己的想法，一直放在心里。

从出发点到下一个县城，主要检查机站等设施。在城旁的小镇上享用苦瓜等午餐，连个午休都没有。就接着敢望下一个地点，并且想在天黑前找到住的地方。我们身上携带的有相机，GPS检测仪，两个毛巾，还有工作笔记，笔，各一件短袖一条裤子。轻装上阵。

从下一个县城出发，走了三个小时。路上实在没法，饿了，找到农户摘了几个桃子充饥。天快黑时，在小河边的上游有灯光闪耀。困得没法，又累又汗，躺在小河里滚了一圈。比较幸运，问了好几家，最后还好有位农家收留我们。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叫做三农，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调研。我只会在大家不聊天还有闲工夫时问些我想知道的。也就是和我对我家那里也想问的东西。晚上陪我们吃饭的是一位村里比较年长的村民，快六十。好像是村支书吧，那时还不知道这些。而且他去外面读过书。饭桌上，他给我们讲解些关于该村的大体情况。并试探我们到底是干什么的。那晚谈到十点，我较不懂事，只是听而已。之后，我们赶紧把白天的数据再处理。十一点睡。就睡在很硬的床板上。

第二天，我先感觉鸡脚声，一阵酸疼。本不想起，主人都全起了。他们忙到田里干活，我们更忙赶路。结果，老人的年轻儿媳给我们包了两团糯米饭，还是五色的。

就这样离开这个我和他只有邂逅所获的村庄。这个村庄全是布依族。留有很多民族习性，农业还是比较落后。

后面的进程，我们在路上常常能遇到在山上农忙的农民。借此我们聊聊。一来我们也可以适当休息，打听下下面的村庄情况和在那筹备干粮。二来，他们也对这两位陌生人感到好奇。

所到之处，交通严重不行。自然条件相当好，可是，人么对外面的社会了解不多，孩子上学的比较少。

有一天，我们在路上还没大雨浇灌。只能借用芭蕉树上的芭蕉叶来遮挡所携带的仪器，顾不上人。

借宿到第二个地点，是一个小小的村庄，还好，公路穿过此处。水稻种植面积十分广。梨树上结满很多梨。这个村庄，人们面对生活的态度与前几个不太一样，比较积极。就女孩上学的也比较多。当有有几位青年人间接地问出我原来还是学生时，我们得到很好的礼节待遇。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所做的，对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次认识很多东西时也起到很大的帮助。雨太大，实在没法，衣服都发味了。暂时停下前进，返回我们的办公地。

过了两天。我们接着展开任务。第三个借宿地点是一条大江边上的一小镇，这条江也会留到我家门前。小镇约九十户居民。很有惬意。现已经不存在了，因为下游修建电站。小镇旁的后山上有村庄，我们在短暂停留下，住在小镇上一位做生意的农家。年轻的男子陪着我们，他比我大约八岁。这里我们吃到江里的野生鱼，晚上到小溪里洗澡。小镇的人么很忙碌。我们住下的这户人家也很有想法，青年上过师范，两位老人长期做生意。

第二天，天刚亮就起。吃点面，从这条江到对岸，没桥，车也得用船度过去。

我们又进入到另一个县城了。看见前面那个山，据说我们得一直爬到顶上在翻过去，这片地区玉米地到多的没法。人家户太少，找个人家做做，喝水都这么难。我在一片地里捡到一个野生食用菌。我们快下午才到山顶。现在我想我都不敢去爬了。那时是任务。山里有条公路，据说现在才在准备修改。当时实在太烂。

我们走的这些地区，近本上算得上百分之九十七都是布依族或者苗族或其他民族。有的语言障碍，有的很少出门，连附近的几个乡镇大体如何都不太清楚。

山里，我们看见一大批西红柿，没不出去，仍在田里，因为价太低，又忙插秧，而且路不方便。好多都是用马驼。

真可谓是爬山涉水啊，我人参的第二份野外工作，还是有报酬。但是太苦。这条公路基本上没什么车辆，就那趟县际汽车。与之前那个县城相比，这个县城的农作物经济林种类较少。好多都是布依族、苗族。有的不会汉话。在山顶下。遇到一群放牛的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们，有几个很小。晚上快看不见路了，我们才到一个小镇，感觉还不错。有旅店，很便宜的。20元一晚。蚊子多得受不了。而且吃饭的地方离这远。感觉好几天没吃饱似的。可能是体力消耗太多，我们那晚吃了很多。很香很美。

第二天往下一个镇走。还好的是，往这个方向前面就是另一个县城城市，也就是，下一个乡镇会比较好的。那天赶集，但是我们没闲工夫逛，况且实在是太累啊。公路胖一户农家是这段光缆的巡线员，我那找点水喝。继续赶路，到另一个县城。

又遇到大雨，我们到县城，到一位办公室处同事的家里坐下休息。他家是开狗肉馆的。盘算这晚上有顿大餐了。下雨不能工作，再加上据说县城有个旅游景点有个大型活动将举办，就是当天下午开幕。还邀请到很多明星。

我本有机会被一起去的，可以，换上干衣服后。正吃着饭，初中的校长打来电话说是，我尽快去拿通知书去市里那所高中报到。有点遗憾没去成那个景区，后来才知道，那个景区真的是很美很自然，现在不知道收不收费。

值得高兴的事，我可以继续上学了。当天下午赶回我们那个县城。上车前，买了两个粽粑，里面放有骨头或者很好吃的肉。结果，车费不够了，贪吃带来的结果，也怪自己没提前看看兜里的钱。那样也可以先领点工资。我说到县城在给师机，说了一久，他答应了。这个路呀，坐在车上不敢往外看。怕！

路上，看到一个生产基地，当时对这些不敏感。但是，让我后来想起很多东西。第二天早上就回家借钱。那时我们那些地方方圆二十公里还没通电，更没有手机，所以家里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的通知书和报到时间。凑了部分钱，就赶回县城。后就到市里把名报了。一看时间离开学还早呢。但是，当天去市里是自己一个人第一次去这么远，还不知学校在哪。就靠感觉和问路。还好没丢，否则我那伟大的爸妈就亏了。

这一次约一周的时间让我看到，原来外面的社会有很多好玩的，也有很多是与我家差不多的。当时，我回到家就想出一个问题，为啥，有的县城的农村就要感觉很舒服呢，有的房屋很好，有的很破旧。有的地方还有很多果树，有的还在温饱线。还有就是路上见到不同的人们和经历不同的故事。让我后来展开农村方面的调研相对比较容易进行。其实，感觉就是看到一些更多的实际的东西，让我说出和做出来的没有太多背离基层和一些基本的东西。也不虚幻。而且有几个地方还得知很多关于给村的发展等。淳朴的民情更是感动激励着我不得不思考。

当时不懂这些，后面被人们说成叫“农业、农村、农民”的东西。只是我把我的一路上见到的和家里人说时，家人也会对外面多些了解。说到好的地方是，爸爸还会继续问呢。比如种植等。爷爷那是还在，所以他也顺便给我讲了一些关于他当年当兵，还有代表地区参加什么大会的所见所闻。同时讲述了爷爷和别的人一起为何把家搬迁到这个偏僻的山区。以及刚开始是怎么生产的。和一些关于农村联产承包等知识。我其实啥都不懂，只是，那时大脑没什么复杂的思想，记这些东西也比较单纯。比较牢记。

（二）

高中一个暑假，更热的天。又有机会参加一个工程。山洪过后，对已被破损的电杆迁移。工作地点是贵州到广西的大桥旁，324国道旁。香蕉树十分多。热得中午根本不见一个人在露天的地方。我是带工。工人是我们从县城找去的。请两天，第三天和第四天，我们自己去的，就是架线。

傍晚时，会看到有村民用电打鱼，在小溪里。悠然自得，这一附近好多都是移民。在那里也可以和他们聊聊，他们告诉我，是从哪搬来的。现在感觉怎么样。也就是那时候，我才知道有个乡镇的桉树种植面积很广，还有示范基地。由于在外面上学也见闻一些东西。所以，对这次很多东西都想深入点了解。

这一周，每天五点起床，晚上黑了才回来。不单是像之前那样让我知道外面的社会如此好玩。而还有更多了。说不明白，但是感觉到，何无论处的农民都会有受苦，忍受更多别样压力的可能性。让我开始学会思考怎么认识外面了。

高考前一个寒假，那是冻灾那年。这年，我家那也没怎么见雪。2008年初。阴差阳错的，我居然骑着表弟的自行车从市里旁边的一个县城到另一个县城。目标是我们那个县。中间夹着两个县。市里到我们县城是约120公里。

实在太冷，从一个镇上花费了三小时才到与我们县相邻的那个县城。这个路上，看见很多车祸。还看到很多农村，我感觉实在不行的时候，会不行几下，与村民聊聊天，一是主要想了解前面的路况和这一带的大体情况。这公路是国道加省道，路旁的村民生活收入相对来说还可以。但是气候的影想，太大了。很多油菜没开花就死。在路上适当与两位老人聊过。

这段路十分难受哦，感觉身体木了，除了大脑，别的都不在动似的。差不多摔伤，也告诉我，尽量不要乱冒险，很可能自己都不能给自己负责。

骑行结束，还没回家，到县城后，我折到到一个从未去过的山村。海拔高，也受冻灾的影响。而且这个村大部分土层全是石头，条件恶劣。我在这里待了两天。一路上看见很多类似冰棍的东西，在晚上闲聊的时候，知道他们的收入来源和每年大体的农忙时节和所种作物种类等等。无意间发现，这里有很多核桃，还能自己生长出土幼苗。

这我离开这个村时，我的鼻子酸了，一种不知道是不是难过的酸。

为什么农村与农村之间也有这么大的差距呢。我到家后才几天就过年了。

 

（三）

大学里我越来越开始觉得，自己之前很多看见的东西，尤其是山区农村的一些现状与这边的不大相同。

而且刚进入学校，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城市好大，人很多，还会遇到很多人，来至不同的地方。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想法是犹如地球到月球那样。早晚是能知道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还好认识少些愿意了解的同学，农村对于其中一部分人来说，估计就像当时我们对大城市那样好奇，只是农村多一份恐惧，城市多一份自豪。

大一下学期，到河北省沧州市献县这个地方。呆了三天，这三天不容易，当时出发的时候走天津西站，那时还存在。先到沧州，再转车到献县。要了半天多时间，到那个农村已经下午了。借住在李大叔家，这而的村庄我觉得和我家的一点不同。地形、房屋建筑、食物、人们的思想观念等等，其实重要的是这里公路通到每一户人家。

总体的感觉，一切都比我家那边的农村好，但是，同样存在农村存在的问题也出现在这里。垃圾污染，水利设施，农业技术等。

上学的孩子比较多，对教育的看法和实际措施是不错的。这里还有寺庙，它有一定的影响力。村里有简单的买东西的地方。没有图书馆，我们带去了很多书。在与很多孩子交流时发现他们这个年龄阶段就能认识很多我才开始认识的东西。村民们对大学生也是比较愿意接待的，但是似乎不像我们那边觉得大学生很了不起的看法，也许是这里大学生多，也许是之前有很多人来到这个地方而能让村民们感到能带来的东西并不多。

第二天，早上出去，看到很多已经开花的小麦，其实基本上都已经授粉过了。还看见一农户的温室生产大棚和放羊的大爷。一路上，无论遇见谁，都聊。下午到地里，看见北方石油油田生产的那种取油机器运作的情况。小河边，有很多棉花地，棉花刚刚出土，炎热，但是有农民在忙作，跟着去也帮了下忙。

其实，这里有很多枣树，但是看见农户有的把树给挖了。价格降了。其实，沧州一带的金丝小枣是很有名的，去献县的路上就有很多枣树。村民的节水意识很强。旁边有工厂，农闲时，可以上那打工。有很多的人家都是妇女孩子在家。男主人去外出到北京、石家庄等地打工。那条河水，若是不黑的话，我估计傍晚会有村民在此小小的休息下，实际是黑了。这个村庄人口密集，每户人家土地面积不算很多，一般就几亩、十余亩。相比之下，这些少量土地却能抵得上我们那儿山区农村的上百亩土地目前的产值。也有的人们到这里承包农户的土地，栽种或者是用于别的。

每户人家自设有一口井。也是我第一次见这种提取水的工作机械。每一分水来的不容易。种植区的田里，没一定范围内，也会打一口井。

在这三天，有时候是自己买菜在村民家做饭。也是这三天，我学会天天对着馒头或者面。后来渐渐觉得其实不难吃。有一天，大婶做一种好吃的，好像叫烙饼吧。我吃了好几个。快离开的前一顿，吃面。但是这一顿的面和之前吃的不一样。后来才知道大概就是一种送行之意。

认识很多小孩，其中一位较大的孩子，那时已经初三。给予我们很大的帮助。从她那，我也了解很多东西。最后还给我们写信。另一位更小的小孩，十分怕陌生人，才三岁。从我到那到我离开，看见我就想哭。我表示，有些不懂了。孩子们与村民都很淳朴。

五一快结束，离开这个农村时，我渐渐更加想起自己的家乡，不是我拿来对比，只是觉得此行有些东西进入我的脑海和视野。还真希望以后有什么可以借鉴啊。

当汽车离开从这儿使进县城时，我在车上慢慢的想起关于农村的一切。在村口有些村民相送。从县城回校还是汽车。车站不太正式。

    回校下车过站了，傻的模样现在都知道。我一直没在车上睡着，一是怕丢东西，二是一直在想。之后我一周都感觉不正常。其实这次简简单单的河北之城，我才算是自己主动且有点自己的看法地去思考一些关于我的家乡农村的处境现

                                                                 苏登亮

                                                  写于2011年8月膝盖受伤之际

                                                              整理于2011年10

 

还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