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感恩与祝福


    收到《废墟上的花朵》样书,寄给邯郸承俊兄一些。成都长通物流20日通知我去取书,后来再问,却说没有。这本书出版,要感谢徐迅先生。
翻看之余,其中还有些不当和错误的地方。有时候觉得,自己的不认真是致命的。以往,总是将写好的文字放在一边或直接投寄出去,再次打开来看,其中有些错误错的非常幼稚和可耻。再后来,写好的文字总是要放些时日,没事的时候打开看上几次,直至将错误将至最低,然后再投寄。

这是一个好习惯。

《废墟上的花朵》是我出版的第五本个人著作。而且五本书都是在2010年出版的,还有一本《南太行》正在制作。这对我来说,是足够欣慰的。要感谢温文认、伍绍东、马吉庆等朋友和师长。

看到《天涯》1期和《西部》2期的目录,心里是十分感谢的,但是很多时候私下说说,在很多场合不愿提及。因为,一旦说出来就有了讨好的嫌疑。铭记是最好的感恩方式之一。

这一年,情绪和内心仍旧是悲伤的,这种悲伤如一根隐忍的血线,将我从2008年贯穿到现在。它的诱因是父亲的病和故去。当然还有些发生着的大事小事,他人事和人类事,死亡的,悲痛的,感动的,滑稽的,可耻的,美妙的,混账的,悲哀的,离奇的,匪夷所思及的、必然而然的和不必惊讶的。有些却像我父亲的病及至死去一样,使我心情沉重,感觉悲愤,有一些则像是一出出的顺理成章的戏剧或闹剧,他们必然发生,他们也必然如此,所以,看到了总是笑笑,或者很快忘掉。

这一年,也是我的幸运之年,在山山老师的鼎力帮助下,我得以离开了沙漠,从“空中”着陆。西南是一支凝聚力强、近年来创作成就如日中天的团队,其中的小说家和散文家,已经成为当代文学的新锐及主力。能够容身于此,对我来说,是投奔,更是“进化”。整件事情,全赖山山老师的尽心奔走和无私帮助。

还有多年来一直关心并提携我陈将军,虽不多联系,但是将军一直关心于我。有几次从外地听到他询问的消息。此情此意,令人感动,也时常念及。

当然,在这件事中,还有几位需要说出和感激的,但却又无从说出,也只能用心铭记并祝福他们。

在这里,也只能是祝福所有对我很好、关心和帮助我的人,用良心。

近些天来,由主编副主编安排,看了一些稿子,才理解和懂得做编辑之难。他们比自己写文字还要认真,一个字,一个词,一句话,都要推敲,不妥的要询问,不当的要代为删改。由此我也觉得了不安,以前,总觉得所谓的报刊编辑就是干这个的,认真是他们的本分和职责,自己去做,才发现自己以前的想法很可耻,有些不尊重。能自己避免的一定要避免,要把作品打理得“规整”之后才能发送。

遵照编辑部意图,联系到了多年扶持与提携于我刘立云老师,他在《解放军文艺》任职期间,连续十多年刊发我的诗歌及散文作品。可以说,没有他与何来、曲近、大解、刘立波、于波等前辈的帮助,我的那些所谓的诗歌是见不得天日的,或许我也早就放弃了诗歌乃至文学梦想。先生很快给了我一组上好的军旅诗歌,并说了些对文学的赤子言语,感觉温暖。

此外,还约到了李少君、黄恩鹏等先生的诗歌,还有几位优秀诗人答应有新作后即发我。

每一个写字或编辑作品的人都尊重好文字,任何一个编辑都希望编发好作品。在西南团队,尤其如此,难怪能够团结那么一大批军队优秀作家。我也觉得,这是一种襟怀和气度。不是逢迎,而是出自内心情感和客观事实。

今天是29号了,再过两天,就是农历中国年,借此总结,主要是感恩和祝福——愿每个人都有一颗仁善的心,愿每一位好人都平安健康,美满自在。

愿每个写字的人都能秉持自己的道路,不借水行船,图一时之利,慢慢地去积攒,去修炼、得道。文学是“慢”的,如溪水奔江,寸草天涯。

愿天下永享太平,愿那些令我们每个人都感到悲哀和悲伤的事情少些,再少些。

恭祝朋友们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