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惊魂:大菜刀与无影脚(小饭馆上演真实版路见不平


饭店惊魂:大菜刀与无影脚(小饭馆上演真实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田老师,原北京娱乐信报记者,现供职于京城某报,任记者职务。田老师是我的铁磁,兄弟,狐朋狗友,酒肉朋友,同窗,战友,反正什么关系都行,总之很铁。

    我与田老师相识于2004年9月22日的信报员工大会,每年的9月22日前后,我们都要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畅谈过往几年的酸甜苦辣,今年也不例外。

    或许是一些陈年往事,或许是每次吃饭都要说的话题,但对于初秋时节的我们来说,这是个更为重要的日子:纪念2004年的相识,纪念曾经在北京娱乐信报社一同打拼的日子。

    菜户营鹏润家园附近的一家亲东北菜是我们曾经的据点,灯市口附近的小饭馆也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当信报与田老师先后离开了原先的住所,我们聚会的足迹也有所变化,但更多的时候选择了随机。

    我与田老师大多会在9月22日当天来纪念这个日子,但今年的这天我不在北京,所以我们选择了此前一周的周五晚上。

    9月17日,上周五,京城被秋雨笼罩,也被大雨奇袭。这一天有点神奇,下午突然被领导叫去某新闻发布会现场拍图片了。举起了久违的小白,又遇到了从前的同事。

    感觉像是回到了报社,老套的新闻发布会现场,老套的流程,老套的拍摄过程。我问同事要了张记者的胸牌,在会场中穿梭,拍照,像是个游侠。我举着现场唯一的小白,3年前夜经常这样,有点意思,虽然都不属于我。老套的另一种解释是熟悉,恩,可以这么说。

    不知道是日子的使然,还是良久的职业习惯,我居然有如信报记者时的勇猛与体力。我不知道图片的效果怎样,毕竟上一次拍新闻发布会已经是3年前的事情了。

    田老师来了,比预定的时间晚了2个小时。田老师此前不下3次提醒我不要迟到,也许是他老了,变得如此絮叨。我已经习惯了记者的不守时,田老师也不例外,更何况那天的交通状况。

    我们都很重视这一天,我知道田老师不是故意的,原谅他的不守时吧。哈~~~

    我们曾经去过的一家清真饭馆装修了,我们在雨中搜寻着可以吃涮肉的地方。天气突然降温,吃点火锅看上去很暖和。更何况火锅可以不断的蓄水,吃饭的味道永远不会停止,要知道我们要聊到12点呢。没多久,我们找了一家小火锅店。

    服务员非常热情,应该受过严格的培训,点头哈腰的,有点像棒子或者鬼子的风格。服务员上了一个锅底后我发觉那是高汤,我告诉他我是回民,让他给我上清汤,他答应了。我去,一会有一盆白乎乎的锅底上来了。弱不是我心情舒畅,我很可能拿锅底泼他。于是我有一番的解释,在此省略500字。

    5分钟后,一盆白水驾到。我跟田老师都气乐了;紧接着是一碗没有调过的麻将,这次我崩溃了。

    我叫来服务员,问他关于饭馆的情况。他说饭馆的老板是四川人,打算开一个京味的火锅店,但以前没弄过,这个饭馆开业才2天,服务员也多没干过餐饮工作。

    再说说这个饭馆的格局:饭馆呈L形,L的竖边是客人吃饭的地方,L的横边是吧台和拐角处的一套桌椅,L的最右端位置是洗手间和后厨。我们就坐在拐角处的那张桌子旁,我在角落里,田老师坐我对面。

    史上第二强的一幕出现了,我先是告诉服务员如何调火锅汤料,再告诉服务员如果调火锅底料,这时外边传来了一阵骂声。史上第一强的事情接踵而至。

    两男几女(女人的数量没看清)饭后索要发票,服务员表示饭馆开业才2天,暂时没有发票,可否先欠着或是问其店家要点发票等等。这是小饭馆惯用的伎俩,我还在教服务生如何调节麻将底料,田老师在旁边指点。

    调麻将小料是件很有功夫的事情,着急不行,开水不行,工序错了也不行……

    突然间一位50有余的大叔看不下去了,跟两位小伙子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见。两位小伙子瞬间破口大骂,粗口不大好听,在此不再引述。

    大叔从外间屋走了过来,我以为她是要上厕所呢,也没在意,继续调麻将小料。

    只见大叔一边骂一边从后厨抄起了一把大菜刀,这时俩小伙子不知道为什么也走了过来(可能是要到前台找老板理论,或是去洗手间)。说时迟那是快,只见大叔抡起菜刀劈头盖脸就是个力劈华山,刀光一闪只见血光四溅。幸亏年轻人躲得利落,这一刀砍在了他的右肩上。还没等众人有所反应,大叔接着又批了一刀,年轻人顿时血染小腹。饭馆的老板见状马上过来解围,结果大叔的第三刀不偏不倚的砍在老板的肩膀上,砍进去足足有2-3厘米深,顿时血流成河。

    大叔抽刀将要砍第四刀时,另一个小伙子闪身一个锁脖,紧接着一个下绊,大叔应声倒地。接下来就是一顿猛踹,大叔被秒杀。本人自幼打架出身,做记者时也看了不少血腥场面,从身手来判断,小伙子临危不惧且动作敏捷,或是练过外家功夫,或是从小打架出身,或(曾经)是警察、军人,但绝对不是城管。佩服。

    我见刀已落地,大叔已经被制服,没了危险,从角落里溜到了饭馆大堂观虎斗,毕竟溅一身血可不开心。此时饭店食客早已不见踪影,只有我与田老师淡定的观其变化。后来只有一桌食客很仁义的回来结账,其他人都溜之大吉。

    为什么说我们俩很淡定呢,因为大刀挥舞的地点距田老师不足一米五,距我不足两米。我们俩在角落里吃饭,如果大刀飞过来,我们都无处躲藏。

    大叔被秒杀后坐在地上不起来,小伙子拨打了110,饭店老板被火速送往附近的垂杨柳医院治疗,我继续教服务员调麻将小料……

    警察带走了大叔。依照我所了解的法律知识,大叔应该被判3-7年的牢狱服刑。国庆前夕动刀砍人,致使饭店老板部分肌肉断裂,缝12针,食客一人受伤,够这大叔受的了。

    后来听饭店的服务员说,大叔从上午11点多开始喝酒,一直喝到晚上8点多砍人。无论是酒后误事,还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砍人是不对的。以前见过饭馆里打架的,我也在饭馆里打过架,最多是飞个杯子,拿个瓶子,或者是抡个板凳之类的,此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真是没见过。

    12点是我跟田老师法定的散场时间,饭局散了,但这个故事必须流传下去。文戏武戏都看了,这顿饭没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