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7月27日
世界是如此的小。
看历史的编辑杜兴来北京,杜兴曾是我一篇文章的编辑,也算是我的编辑老师。
头天晚上杜兴约我参加他们的聚会,但不巧我有安排了。今晚正好有时间,约着在簋街一坐。
我之喜欢簋街,一来是过去住在附近,老去,这是历史的原因;二来簋街也算是北京的一个标志,虽然可能地沟油很多,但很世俗化平民化,在那儿一坐,自在轻松,没有压力和顾虑。其实,簋街还有一个特点,过去美女很多的,养眼的很。
杜兴我是第一次见。以前只是通过MSN联系。不过,当我踏进餐馆,杜兴就认出了我。
年轻有为。这是我的印象。
与之相比,满头斑驳的我,疲态尽显了。
聊起来发现,我和杜兴有一位共同的年轻朋友赖捷。赖捷原来也是南风窗的读者,我在广州曾接待过他,后来他来北京工作,我给他接风,也是在簋街。
中青报冰点的编辑林天宏忙完之后,也过来一坐。林原来还是我大学师弟。
林天宏说,南方周末的吕明合也在北京,一会儿过来。
恰好在天宏到来之前,杜兴和我聊起做老师的感受(杜兴在著名的黄冈中学当过语文老师),我偶然提到了在围脖上看到南方周末记者吕明合给他表弟开列的书单,以及我的不同看法。
真不经念叨。
后半场的酒,竟然成了我和杜兴、吕明合三人对饮共聊的局面。
相谈甚欢。后来不断增加的啤酒瓶印证了这一点。
我很喜欢跟年轻人聊天,我有很多年轻的朋友。因为从年轻人身上我总是能感受到青春的活力,自己也会受到感染,而且,他们的想法,往往代表着趋势和未来。这一点,以前城邦的詹宏志先生曾有许多经验。
我也从这一习惯中,受益匪浅。
不知不觉中,到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白天的活,依然延续着发稿期的常态:审稿、看版、催稿。
还有,毙稿。
今天最纠结的,就是专栏压稿的问题。形格势禁,实在痛苦。
当然,我把最大的痛苦传递给了陈远,让他和作者沟通交流去了。
当然,上午还开了一个中等规模的选题会,讨论之后,敲定了新一期的封面,应该说,如果做好了,这个封面报道应该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