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祖国西南边陲2500多年,
站立成一个民间神话传说的离奇故事。
我分分秒秒坚守大地,用信念直指苍天,
千年死而不倒的树王啊。
我那伟岸的树干,漏下火辣辣的阳光,
成群的鸟队不忍心离我而去----它们徘徊彷徨留恋往昔。
我喝过黄果树瀑布甘甜的泉水,
我的子孙喜悦泪水壮大过英雄河流的身躯。
茶马古道,吆喝的号子清脆悠扬,
摇碎了西双版纳美丽神话。
也摇碎了乌江河两岸四季绿意。
南飞大雁嘶鸣,苍鹰在天空回旋,
漓江河那干涸的双手,
捉摸到西南五省河水干涸的泪痕。
被河水停搁浅的船队诉说过去:曾有过漓江山山水水的陶醉和美誉,
它成为最后中国树王痛苦深度和高度。
我是站立成西南大旱2500多年后枯死的树王,
我站立成一种无限的苍凉,血的教训令我十指所及。
空旷神秘的赤水河,悲伤的我与人类同在,
森林火灾烧毁我的子孙——那些为人类作出贡献的森林啊,
那是让人类绿色水库和绿色银行再度告急,
可人类的贪婪日日夜夜重演:填海造田,毁林建房。
用挖土机的手,创造形象工程的辉煌,
人类伐木留下的一个个树桩。
那就是我——千年树王的泪滴,
也是我对大自然惩罚的足迹。
热爱地球就是热爱人类赖以生存之根本。
上善若水的地球包容人类过去的得与失。
我是西南大旱干枯死的那棵树王,那就是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