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是一个被美化的名词,直接一点说,就是“性虐待”。最近,有一些喜欢搞性虐待的人,因为受到警方的约束,便向李银河求助。说他们“均是自愿”,“他们享受受虐的快乐”,并且说他们现在“人心惶惶,不敢随便收奴找主”,还说性虐待人群“和性工作者和同性恋和爱滋感染者都应该联合起来统一战线努力争取自己的合法权益”。李银河则在自己的博客中公开回应说警察对“虐恋爱好者”实施“骚扰”。李银河文章的标题是“虐恋爱好者的人权应当受保护”。文章不长,其中说到:“虐恋是成年人的性游戏,他们做游戏的权利应当受到保护。因为前些时有人用窒息游戏做诱饵杀了六个人,不明就里的警察就把虐恋打入另类,这是错误的。用一般的异性恋做诱饵杀人的事情也时有发生,总不能因此将异性恋也全部归结为谋杀诱因。杀人犯是杀人犯,虐恋者是虐恋者,界限一定要划清。”
首先我想说,李银河将警察的行为称为“骚扰”、“不明就里”,乃至认为警察的做法是“错误”的,这种李氏说法本身就是错误的。因为有性虐待者导致6人死亡,警方的介入是完全应该的。警方认为性虐待容易导致犯罪,这个认识也没有错。虐恋者向李银河求助的信中提到,警方找来医生指出,“虐恋游戏是病,需要治疗”,我认为,警方的这种做法已经很人性化了,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李银河用异性恋杀人的类比来说明虐恋杀人的责任区分,“杀人犯是杀人犯,虐恋者是虐恋者”,虽然看似有道理,也不能成为反对警察“骚扰”的理由。比方说异性强奸杀人,警察能不管吗?因此,警察不是“骚扰”,而是预防犯罪。
其次,就算性虐待没有造成死亡,对这一特殊爱好人群的特别关注也是应该的。性虐待爱好者涉及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就是暴力。人类历史上的等级制度社会,是允许高等级者对低等级者行使暴力的,而且是合法的。人类文明进步的标志之一就是:使用暴力的权利被集中到国家政权,从而不允许任何人随意使用暴力。在西方社会,连父母打孩子、老师打学生都不允许,这一暴力被政权集中管理的做法,是一种文明进步。而性虐待是什么?就是可以自己私下里使用暴力,甚至为了所谓的性快感,将暴力使用程度濒临死亡边缘,它的确比其他行为更容易导致伤害、死亡等犯罪。从性虐待爱好者“收奴找主”的描述就可以看出,性虐待是等级制度的残留,是人类历史上野蛮方式的残留,丝毫不是先进,是一种落后的野蛮。我们不能因为西方发达国家存在性虐待,就将其称为“人权”。西方国家法律规定暴力要集中管理,在实践中有没有贯彻落实,是它的制度弊病。这种落后的野蛮表现出充分的“奴性”,某些人为了“享受受虐的快乐”,宁愿付钱,奴性十足,贱到极点,从人权的角度说,这种人实际上是在践踏自己的人权,这是彻头彻尾的奴化。
再次,不管叫做“虐恋”还是“性虐待”,都与“性”有关。当今世界很多国家的法律都规定,涉及金钱的性交易都是违法行为。因此,广义上说,“虐恋”中的金钱交易也适用于禁止卖淫嫖娼的法律规定,不能因为禁止卖淫嫖娼的法律规定没有详细到列举“虐恋”,就将“虐恋”变成文明行为而合法化。即便没有金钱交易的“虐恋”可以类似男女无金钱交易的性行为,可以宽容对待,但是,对有金钱交易的“虐恋”,也应该遵循禁止卖淫嫖娼的法律原则。就好比同性恋,不能因为禁止卖淫嫖娼的法律没有明确提到同性恋,就可以说同性恋卖淫是合法的。除非关于卖淫嫖娼的法律彻底改变。同理,在性虐待爱好者向李银河求助的信中提到,警察认为,虐恋爱好者制作“虐恋”的视频属于传播“淫秽物品”,具体情况不太清楚,我认为只要其中有传播、销售的行为,只要相关法律规定没有取消,警察就应该依法办事。
第四,性虐待爱好者以及为其呐喊张目的李银河,最拿得出手的一条理由是:都是自愿的。从自愿的角度,延伸到民主、自由,似乎只要愿意,没有强迫,其他人就不得干涉。我认为,这条理由也有问题。如果这条理由能够成立,民主、自由选择拿破仑、希特勒这样的独裁者、战争狂也就是合理的。两者的区别无非是,一是个人之间的,二是群体之间的。凭什么说个人自愿就合理,群体自愿就不合理?因此,把性虐待这种自愿“享受受虐”的心理大肆张扬的逻辑结果,就是自愿“享受暴政”,它将对人类社会造成巨大的灾难。而且,文明的标志就是最大限度地降低暴力色彩,性虐待爱好者恰恰相反,他们行使暴力,享受暴力,很容易走上危险的道路。举一个类似的例子,安乐死近年来在国内外都是话题。从道理上说,安乐死也是自愿的,有人愿意早点死,有人愿意帮助别人结束生命。然而,即便安乐死能够合法化,也必须在极其严格的法律管制之下,不因为它是自愿的,就可以成为普遍人权。广义的安乐死甚至包括自杀,自杀也是自愿的,但是,一些国家的法律明确规定,协助自杀就是犯罪,不因为双方都是自愿,就可以合法。性虐待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能因为双方自愿就可以任其自然。
第五,即便“自愿”原则有道理,社会主流也不应对性虐待这种行为大力提倡、大肆张扬,而应该明确地表示反对。强行禁止似乎侵犯了个别人自愿当奴才、自愿当暴力统治者的权利,但不提倡、不支持是社会主流起码应该做到的。性虐待这种行为,这种野蛮的爱好不应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公众视线中。因此,李银河用“骚扰”、“不明就里”等词汇来说明警察的“错误”,实际上是很不合适的。作为一个有社会影响力的公众人物,李银河应该注意自己言论的社会影响。李银河文章的标题是“虐恋爱好者的人权应当受保护”,我们不禁要问,这里的“人权”是什么?难道就是做奴才、做主子的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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