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领域,政府管什么,什么就成为一个问题


在很多领域,政府管什么,什么就成为一个问题

 

已经持续了二年了,在长沙,乘客拦到一辆的士,要在严寒酷署中等上很长一段时间。以我个人的乘车经历而言,需要在夏日的骄阳下暴晒半小时,或在冬天冷冽的寒风中站立三十分钟,还要与其他乘客争抢,才能搭上一辆出租车。节假日,天气异常的日子,交通高峰期,稍为偏僻一些的地段,等候的时间就更长。

出租车是一个政府管制的领域,政府通过发放经营牌照来控制出租车的数量,无照上路载客就是所谓黑车。政府控制出租车数量的理由是,路面是稀缺的,为了节约路面的使用,就要限制使用路面浪费的车种,出租车就是其中之一,因而由政府来控制出租车的数量。这是浅薄学者编造出来的无聊理由,然而谬种流传,竟然成为政府对出租车进行数量控制的堂而皇入的理由。

你可以构造一个模型,证明何种配置,路面的使用效率最高,而且逻辑上无懈可击。但这种模型只是一种玩意,因为放进模型中的那些变量无法取值,你得不到这些信息。这也就是说,政府控制出租车的数量,存在一个模型中的最优量,只因无知(得不到信息),变量无法取值,因而得不出具体的结果.这种情况就是哈耶克批评的理性致命的自负,喜欢构建,虽有模型,但无知.

算不出出租车的数量,那政府又是怎么决定出租车的数量的呢?在很大程度上是拍脑袋.以长沙为例,十年之前,出租车数量大约七千辆,谁也说不清,为什么是这个量.十年来,城区扩大一倍,人口增加几百万,还是七千辆,为什么维持这个量,谁也说不清.这种拍脑袋拍出来的数量有什么问题呢?要么出租车的空驶率很高,司机闹事;要么乘客长时间等候,怨声载道.

在自已无知的领域,却喜欢管得很细,还美其名为所谓微观规制,在这种情况下,政府管什么,什么就成为一个问题.不只是出租车,不限于长沙,这种现象是带普遍性的.近旬去了几次北京,有感于权力经济的繁荣,以至于一顿饭,稍为好一点的馆子,动辄上万.昂贵的饭菜价格折射出许多问题的根源,政府管得太细了,以至于那么多人要去北京报批和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