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笑的奇闻奇人奇事?


和谐社会里的小事之

 

中年的齐,连自己都不晓得在哪打五十块一炮、带庄、扎鸟的麻将一晚上赢了一万多;没事鬼坐在修长城的桌上,你一说他一讲自然就有点神乎其神?偏偏被年轻又好赌的小文知道了,他千打听万打听,总算找到了对手;也想:他不会玩鬼吧,要是抓了现场,会有你好看!自认为聪明的小文也否认:齐决不会玩花样,一是在公共场所,那么多人知道,谁有那个胆?二是有一把年几,怎么在附近麻将馆混?

齐和平常一样,到麻将馆先是泡有半杯茶叶的浓茶,拿一包中高档带蓝蒂的烟;他不喜欢欠帐,付了款;不像有些常客在本子上登记下次来或赢了钱再结清。他坐在桌上等。顺便望了其他桌上认识的,有玩麻将的,有玩纸牌三打哈的,双眼相遇有举手互打招呼。

小文看见齐,连忙拿一瓶五十几度的白酒,特事要了外包装闪光变色的高挡烟;坐在齐的对面,拖一把四方平凳,用手把酒盖靠在桌边一拍开了,润了润喉咙:老板,来一碟油炸花生米。把烟和酒瓶放在平凳上,像是很谦虚:齐师傅,听这里的人讲你的麻将打得蛮傲,徒弟交学费跟师傅学几招?

是运气加手气,有时是其他师傅客气让的。

莫谦虚!古话讲得好三人行必有我师。麻将馆老板用手指小文要一位细妹子把花生米放到小文旁边的平凳上,顺便接了一张五十零,听到莫找了离开。小文蛮大方的端碟递给齐:抓几粒。

客气!一瓶酒用一碟子少了吧。没有伸手,轮流一手端茶喝一手夹着烟。

老板在,再要。把凳上的烟开封,丢一根给对面的;望了身边,他用美女头像的四方防风打火机点燃,吐着烟圈:麻烦哪两位来这桌。

我从不喊人,赢了人家会高兴,要是输了会怪我。牌友,在桌上不要递烟、喝酒。这些洋意子信不信随你。顺便把烟放进桌子的屉子里。

今天与平常不同。小文一边喝酒一边丢几粒花生米在嘴里韵味。

一位艳丽的少妇手持太太烟,自以为发型、穿着与众不同,坐在桌子的西面:我就不信邪,老子昨天输九千,会必这响蛮背?拜托两位男子汉手下莫留情!

桌上是平等的,不分男女老少,赢了是你的本事,输了等于在这里认识朋友。

不管是输赢,是玩!只要开心!再个,我们这些人来这是休闲,像年轻人看电影上网一样。

这位大哥讲得在点子上。对小文笑:帅哥,说得也有道理。正好看见进门穿着洋气有淡妆的中年妇女,招手:史姨子,来!三缺一。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落坐:小任特事跟我留了一个位置,谢!我不信那一套,什么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上个月跟老化生子离了,他跟一个少妹妹。我玩一个月麻将看看,下个月找个大学毕业给那老化生子瞧瞧。

小任以桌上主人身份向史阿姨一一介绍,顺便问打多大,什么麻将,带庄扎鸟不,打多久等;有讲奉陪,有说按规定打一场,有讲打断脚走人,……

四人一桌齐了,都用双手洗牌,那声音像音乐厅的交响乐?只是烟酒味和不同文化素质的话语没有音乐厅的环境;接着各自堆砌长墙,很像把自己与三方隔离,有六亲不认之感,仅用钱互相传递信息?当各自模一张打一张,有时碰、吃、杠、补庄、打色看点、胡,有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能知各自的心理,有想赢,有想玩,有找玩友的,有听信息的,也有像在歌厅舞厅找情人的,……

小文眼睛盯着齐洗牌、砌牌、打牌,也注意齐看坛子的四方打的牌;心里想:不是手气和运气,是记牌;看别人打砣、索、万的牌,打牌讲快没有东南西北风和红中的牌;就是拆牌、不胡也不放炮;到底姜是老的辣。看桌子的抽屉飞了几张,虽喝了几口酒,心里很清白:莫再分神,不是真的会交学费?

少妇小任开始进了好几百,就有点忘乎所以,还丢大的,讲哒各位莫手上留情,谢谢各位客气;只是齐哥没做贡献。

小任喊的史阿姨,虽然对牌有点门子扯不清,放了一些炮,很舒服;最主要忘记近一阵的情感伤痛,常想起跟老化子一生,生儿育女,抚养持家,美好青春都给了他,到人老珠黄就嫌;……

在少妇背后的一位男的,开始发脾气:今天蛮背,上一个月的班为你们做了。空一阵又讲:这个月的伙食费又没了。隔一会叹气:明天来只怕要到银行去取存款。

他同桌一位秀气女的声音:本来我进了几张,你一念一吵,牌打错了全部吐出去了。甚至对身后看牌的:拜托走开点,谢谢!有一边走一边讲:牌打得差,莫怪别个。

那男的灵机一动:我对面讲得对;坐在桌上玩要有牌德!输赢是正常;重要的是要心平气和。和气生财!

女的最怕听人家讲感情方面的事,随做什么会分心。

和小任背靠背的男的讲:昨天在电视里看到一个新闻故事。他一边看门子一边分散别人的注意力:是讲山区一位七十几岁的老人,每次从几个儿子那里轮流吃住回到自己的老屋,大崽的几岁女儿招呼,总是隔几天身上的衣服会燃;冬天睡在床上,盖的棉被也起火。时间一久,当地对老人身上和睡的床上自燃称是奇人!奇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只要他随到那家去,会给那家带来好运和福气。

麻将馆里看过的不做声,没看过的有些好奇!有人问有打听那是什么原因?这时那男的开始玩鬼。洗牌时选牌砌,盯着砌的牌,本来要碰要吃要扛的都不要,等那几张牌做大胡;打色子也玩花样。分散别人的眼神,一边打牌,等人家急着问或后来何是搞的,他像挤牙膏那样一回讲一小段:村上都晓得了,本来老人在几个崽轮流吃住,这样几个崽媳妇都争着;也有村民单独跟老人讲到村民家去。后来越传越大;广播、报社、电视台知道了,派记者来报道。问村上的人,村民都说是真的;问老人的儿女和媳妇,都说村上人都知道;问好久开始的、自燃后怎么搞黑的;也有问一些莫明其妙的事。

那男的进了钱,别人再问,他说:打牌,我也口干了。一些人忙叫老板倒开水,有喊拿烟酒、拿槟榔、拿小吃、拿矿泉水的老板请的细妹子;一些人讲肚子饿有叫蛋炒饭、有喊下碗面盖荷包蛋、有要炒菜的盒饭。

齐虽没看电视,那男的玩花样不好明讲,有时假装烟呛了咳嗽、或用双手伸懒腰、或叫其他桌上麻友的名字和问好、或喊老板来看他的奇牌。

小文喝完一瓶,酒劲蛮大,看对面的异常,开始怀疑,后发现是邻桌那男的。把以前输的返回了。

小任以为进了米有底岸,做大的,不亮连放几大炮;心里不舒服,听了那男的讲也自认手气背,不知分散了精力;从随身带的小皮包里连拿了几次钱放在屉子里。每次把百元换成小的:像从银行取款不存只出没进。

史阿姨进进出出好像没输没赢。时不时清屉子里的钱,对齐:你牌打得精,进了几张吧。齐不说只笑。

那男的在一些人问后来呢的声音中继续:记者单独问老人的孙女,女孩再三讲不要说是她讲的,不是她爸妈会骂会打她。其实是孙女点的火,没燃多久就搞灭了。记者问:你为什么要点?孙女是老人大儿子的满女;看了老人孤独,先是要女儿陪爷爷,有什么事好跟她爸爸妈妈讲;后听女儿讲几个叔叔和婶婶嫌气老人,才出了这个主意。

有说那男的有口才会讲,有说他一边讲一边赢钱,有议论:那儿子用心良苦;如今有好多只顾自己过得好不顾亲情不顾老人的养育之恩;……

有从农村来的老人带着眼镜坐在桌边看牌插一句:到底是年几大的懂得孝顺老人。不像有些人长大了忘记了父母的生养之恩!忘记了养儿防老!现在土地承包了,山上的林地也分到了户;以前是生产队的集体财产、历年向国家交征购和爱国粮,还有什么费等;现在年老了,有些七老八十,日子过得艰难,国家政府要是给点养老费也是安慰和肯定他们曾经为集体做的事。有附和的:是的哦!人人会老,国家政府承担一点,比老人的儿女孝顺出什么金点子要好些。

麻将馆老板走近那讲男的,带笑的说:老兄,把刚才进的钱还给同桌的好不!

我手气好!运气好!

不要人家讲穿吧。顺便问同桌的三个:你们清一下,输了好多?对男的:这桌的桌子钱和茶钱我请客。麻烦你把屉子里的钱分给他们三个。老兄,赶快走!下次最好不要来哒。那男的起身跑了。

有些人不解的问老板么子路。

老板开烟给齐,谢谢这么老兄,是他叫我看他的奇牌,顺便使眼色用手指,才晓得那男的玩鬼。

有气愤的:出来混,这样搞那个会理他!早讲,不说骂他几句,可能会打他几拳。

老板笑着:我这个人喜欢先礼后兵,给人家面子。讲实在的,我不怕他!只要大家在这里玩得开心痛快就行!打牌输赢总是有,玩鬼没意思!问三缺一的那桌:你们还玩我陪,要不是要我堂客来顶?

有人清白:那男的讲故事是分散别个的注意力,他好玩花样,下次要小心。

这时,老板坐下来听那三个人讲:谢谢!有开烟递槟榔的,有争着出台子钱;更多的是七嘴八舌夸老板:老板的麻将馆会开得久,不像街上一些门面开张放鞭炮、请客吃饭、门面上的花蓝几排、里面恭喜发财的匾堆好高,不到一个月关门;说是收人情显朋友多,还不如讲即不懂做生意也不会经营。有开玩笑:你们不晓得老板是哪里人,是洞庭麻雀经过几个风浪的,莫看了麻雀虽小五脏齐全,才飞得高看得远。有出于尊重和经常来有些情:我们有点不识庐山真面目;应该是有眼不识泰山。老板心笑站起来:谢谢各位捧场!跟各位讲:打麻将,三打哈,都是玩;千万不要用心去赌!人有赌的心,赢了想赢,心理平衡;要是输了,先想板回本,越输越赌;像买彩票以小博大,如果痴迷,像守株侍兔那样,就会像吸毒一样不能自拔,迟早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时间有空来玩欢迎!如果像刚才那位男的不但对他个人对他家里不好,玩友和麻将馆也会讨厌那号人。

喜欢听故事高声:有一句讲一句,那男的讲的故事讲得蛮好。

老板接着:人要玩,要想自己也要想屋里人,不要为了玩不吃不喝不睡;可惜的是那男的在错的时侯讲的,要是一边玩在一起闲谈,又何乐不为呢。

整个麻将馆好像不是赌博是认识和不认识的朋友在一起聚会,蛮像学生、朋友、亲人团圆一样。也称赞老板、鄙视玩鬼的那男的,小文、小任、史阿姨一桌议论齐的心态、牌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