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狗做伴的日子
我的办公室的格局是这样的,进门正对着的是北方,半扇落地窗,一个对开的窗,窗子前面是我的坐椅,然后是工作桌,靠西侧的墙边是一排柜子,进门的右手,也就是靠东南角上是我自己的一个书架和一个桌子,桌子上有饮水机和打印机。
窗子外面是一小片树林,有葫芦树,甚至还有一片不小的翠竹林,还有有小木台,木台是邻家自己搭的,一个中年男人,有时会拿着水管浇灌那一片土地上的树林。在我的窗角的不远处,有一只小木盆,还有件我这里的员工遗失的旧运动服,之所以确定是我们的员工的旧衣服,是因为那运动服曾经是2007年开全体员工运动大会,公司发的,每人一件,还有几个毛绒玩具。我在座位看书写字(其实写字已经很少了,多半是打字)的时候,偶尔会有西西梭梭的声音传过来,那是我的一个小朋友,一只哈士奇小狗,就这样每天陪着我。
它翻动着地上一切可以翻动的东西,摇头摆尾,它一会折腾着那件破旧的衣服,一会去它的那个木盆里去喝点水,一会又和它自己的毛绒玩具开始嬉戏,这个活泼的家伙也有累的时候,它又会跑到它的木台上去懒洋洋的趴在那里晒太阳。
这是一段多事的日子,这也是一段让人心情抑郁的日子,这还是一段等待多于等到,失望多于希望的日子,这是我与一只小狗做伴的日子。我有这只哈士奇小狗跟我做伴,而它也许只会想,这是哪来的一个清闲的家伙,一天到晚没什么事在这里跟它做伴。
想起王维的诗句:倚仗柴门外,临风听暮蝉。想起陶潜的桃花源记,看来,今时古时心,今时古时意,大都有相近之亲,人也有相似之为,不同的只是人们站在哪一个坐标上而已,令人不敢企及的,乃是纵与横的广阔与无限。人类之渺小,人类之伟大,是孕育在哲学的概念中的,有时竟也隐藏在数学的函数中。古往今来,几人堪当?又几人参透?
回到桌前,其实头脑便也再回到现在,幽幽碧绿的小树林里,一只小狗在你的窗前与你做伴。我看着它,它看着我。这是我与一只狗做伴的日子,在我人生的历程中,在我生命的记忆里,这一段日子,我须铭记,我须常常回想,其实,这是一只小狗与我做伴的日子,我得感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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