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流转
我尊敬的毛姆叔叔,他唱歌是业余的
上午,毛姆叔叔打来电话。他说他又要出唱片了,他让我给他的唱片起个中文名字,英文的他自己已经起好了。我说我试试吧。我的毛姆叔叔已经出版两张唱片了,全是他唱的欧美经典老歌,英文的。我不懂英文,可我能听懂他的歌,我能听懂他的伤感,听懂他的许多许多。
这是肯定的,我反复听的《卡萨布兰卡》什么的都是英文歌,我能充分的听懂它们。我听懂了,就会流泪,不知不觉的流泪。我也喜欢英文电影,它有着默片一样的幽闭与深切。我分外喜欢那些说着英文的女人们,女中音或是女低音,是那样的浑厚而性感。
刚才我把我起得唱片名字,用手机发给了毛姆叔叔的助理,我第一个起的是《内心》,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其实,我想非主流一点,用一些副词什么的。上午我忘了,甚至根本没有想到去问一下毛姆叔叔会不会喜欢我的词语取向。
目前的我,真的爱着副词代词什么的。我不爱名词了,我不愿意被名词的确定性确定着。因越是被确定的,便越是被不确定的。这是认知范畴——命名。我又发了短信:比如:《对她说》——她是一个永远的秘密。还比如:《以这样的方式》——我在强调方式,一个人的方式……最后,毛姆叔叔选中的,我就不写在这里了。
今天下楼,我就想着这些。外面的气温很低,我用傻瓜机拍了几张照片就往回跑。风有点儿刺脑门了,我的耳朵又有点儿冻。怎么搞的,我在地下室爱耳鸣,我在气温低于零上三四度,是零上而不是零下,我就爱冻耳朵——我的这两个渴望寂静,渴望耳语,渴望渴望的耳朵啊!
很冷很冷的,我站在那个铁楼梯的一侧。
我不懂英文的,不懂不懂。
我一边往回跑,一边回头看太阳。
我终于听到了你的声音:“我希望你好好陪着我……”
这是英文电影下边的中文字幕。
我走思了……
我知道,这就是我在我的2009和2010交错的最后时间里——我憔悴着,我美好着。
——我用傻瓜机拍的我的楼下
1、我原来写过这儿有五棵合欢树。我站在这儿,会无端的仰起头来
看10号楼上写着的“10”。那是2010年里面的“10”吗?
3、这个铁皮顶子下边停放着一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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