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省迁安市五重安乡党委书记陈春山
河北省迁安市五重安乡政府用流氓暴力手段殴打村民案持续发生,百姓一旦不听政府领导的话就遭拳打脚踢,甚至叫你有家不能回!咋听之下这哪像是政府部门的施政行为,简直像黑社会、流氓下三滥!其行为不仅伤害了群众的感情,还涉嫌违法行政或违法犯罪。
笔者接触过五重安乡一部分上访群众,其中有不少人遭到了乡政府干部的殴打,群众反映的焦点主要聚集以乡书记陈春山为首的一部分干部,说这些人工作作风消极浮躁,方式方法简单粗暴。把“流氓的手段”运用到政府的行政管理中,他们要保证为一部分“有产者“服好务,不为群众着想,使用这种“流氓手段”,保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五重安乡打人事件为何多发?重要原因是陈春山等人权力愚昧,他们不知道权为谁所用,在他们眼里,权力是为自己、为有钱人服务的,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不高兴就有可能打人。说这些“人民公仆”已向“人民公敌”蜕变并非危言耸听,他们确实应该戴上“人民公敌”这顶帽子。
案例一:
1999年8月30日,五重安乡杏山村村民朱海林与村委会签订了荒山承包合同,期限为35年。2003年6月14日,五重安乡政府、杏山村委会单方撕毁协议,强制收回承包地,用于凯联铁矿废石料排放。双方对赔偿并未达成协议,也未付给朱海林任何赔偿。
山场被占,粮田被毁,为维护自身合法权益,朱海林三个女儿相继被政府人员暴力殴打。两年之内,多次遭受乡村干部和派出所警察惨无人道的侵害,一家人精神和肉体上倍受折磨。
2004年6月27日,五重安乡政府动用推土机,把朱海林家种植1米多高青苗强行破坏,遭到朱家抵抗,乡政府及派出所把他夫妇二人抓到派出所,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强行扣留10多小时。并继续损毁他家良田及麦苗。他大女儿心急如焚,极力阻拦他们的违法行为,由于势单力薄,阻止无效,她想用照相机把这些人的违法行为拍下来作为证据保存。
五重安乡派出所张绍军看见拍照,追跑过来准备夺,我大女儿情急之下将相机交于在她身后的刘月手中。刘月拿到就跑,五六名干警一起追赶刘月,刘月是16岁的少年,哪里跑得过干警,当干警追上刘月时对他拳打脚踢,拧着他头发往地下猛磕,刘月当场被打的不省人事,干警抢过照相机摔碎在地上,并撕烂胶卷。
刘月母亲朱秀凤闻讯后赶到现场,看见儿子遭此毒打,伤心过度,全身抽搐昏倒在路上,派出所见打坏了人,欲强行撤走,围观群众气愤地将车拦下,要乡政府给大家一个说法。乡长陈春山见势不妙,才派车将刘月送往迁安市人民医院,住院11天,朱秀凤在儿子送往医院1小时之后,也被送往迁安市人民医院治疗6天。
2004年9月13日8点左右,乡长陈春山以解决凯铁矿占地一事为晃子,实则派五重安乡司法所所长张柏松等5人,带领派出所民警及装载机又一次损毁了朱海林家口粮田。
朱海林已有8个月身孕的大女儿朱小春前去与张柏松理论,张柏松对其大打出手,朱小春的阴道当时就出了血,昏倒在地,腹中胎儿生命十分危险,陈春山用车把朱小春送往乡卫生院抢救,下午又转到迁安市妇幼保健站,经医生诊断要想保住孩子必须进行剖腹产手术,不幸中的万幸,住院第三天时,经过手术总算保住了娘俩的性命,尽管全家人遭受如此的残害,口粮田还是被乡政府强行霸占了。
2005年6月,朱海林禁不起这一连串残酷打击迫害,精神压力过大,患上脑中风半身不遂,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案例二:
五重安乡马井村女村民王翠兰,因家中林地树木遭他人砍伐,多次向乡政府反映无人过问,于是他逐级上告,乡干部为限制她上访,期间多次遭到该乡党委书记辱骂殴打、拘禁,致使她身体伤残,长期卧床不起,为依法保护自己合法权益,严惩违法犯罪分子,她拄着拐杖和丈夫上访控告。
据王翠兰介绍,她反映的问题上级领导十分关注、重视,多次督促下级解决。可是,乡干部陈春山一直从中作崇,尤其是从2007年初,陈春山从乡长升任书记后,变本加厉的设障碍、行刁难、施报复——以召开所谓的听证会为幌子妄图推翻已生效的判决,面对陈春山等人的愚民、扰民、挟民、欺民、压民的行径,王翠兰据理力争,被迫再次上访。然而,上访不但招致山林地被继续强占,林木毁损的赔偿没有解决,而且又遭到陈春山等人殴打致残。
2007年9月17日下午3点40分左右,王翠兰从乡政府步行回家走到潘勒小铁矿处时,张满、杨权伶等三男四女共七人,乘坐乡政府两辆汽车追上王翠兰说:“防止你上访,奉陈春山书记命令把你拘押到乡政府昼夜看管,不准回家,等开完会再把你放回家。”王翠兰继续往家走,他们强行拦截,杨权伶踩住王翠兰头发,张满带头将她摁倒在地,其他人拳打脚踢,打得她浑身是伤不能动弹,塞进车拉到乡政府会议室,扔在地上锁上门吃饭去了。
此后,陈春山几人酒气冲天走进屋说:“让你签双项责任书你不签,上级有令,只要上访人不签双项责任书一律押到乡政府看管。这回,我好好修理修理你。让你爱管闲事,连你家的事都不给你解决,要不然,你也不知道五重安乡谁是老大。”张满说:“你站起来面向陈书记说话。”王翠兰哭着说:“我大腿站不起来。”陈春山气冲冲地说:“你他妈的,给我站起来说话,”陈春山下令:“打死她个屄样的,还敢骂国家干部?”这时,张满踹了她两脚说:“你他妈的还撒泼吗?”陈春山接着拳打脚踢说:“你服不服五重安乡政府的安排?以前乡政府的安排都不算,因为我不是书记。现在由我安排,如果你同意给你解决的方案,把手指印按了,就放你回家,要不然,你别出乡政府大门口。”张满猛推一下,她脑袋着地失去了知觉。
9月21日,王翠兰丈夫马中偷偷背妻子到当地骨科医生刘乡家,经诊断:“腰部错骨缝,右部掉髖骨。”找陈春山报销医疗费,陈春山说:“你们没有权力去别的地方治病。去别的地方看病不给出钱。”马中说:“你们无故随意殴打百姓,还不给治疗,也不让去别处治疗?”陈春山说:“你说谁打着?谁能出来给你们证明是我们打的?”
简评:
通过以上案例,我们显然看到五重安乡这些所谓的“人民公仆”殴打群众的底气绝非一日养成。他们稍不如意就对群众怒加呵斥,一不顺心就动手打人,全然是一副老爷心态。陈春山等人为了手中的权力,根本不顾及自身的形象,以近乎市井无赖的面目对付百姓,什么法律、纪律、道德全都抛却脑后。他们忘记了自己的权力来自于人民群众,忘记了应勤勤恳恳为人民服务,老老实实当人民的勤务员。
正如被陈春山打伤残的妇女王翠兰所说:真想不到!在高度文明的法治社会里,居然还会发生一系列如此惨无人道的事件,村民为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何罪之有?而这些所谓的人民“公仆”对年老、弱、孕妇和少年竟然残忍下手。难道村民们就可以任意宰割吗?公民的财产权、人身权何在?试想一下,假如被非法强征强占的土地是陈春山等人的,不给你征地费,你愿意吗?
政府用暴力手段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导致官逼民反民。如今党中央提倡建立和谐社会,为什么五重安乡还有那么多极端事件发生?在他们看来权力就是一驾狂奔的战车,所到之处应该让百姓人人自危、唯恐避之而不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不顺眼,揍你、逮你没商量!正是在这霸道的权力之下,陈春山等人才敢群殴人民群众,甚至肆意凌辱殴。
殊不知,行政暴力,背后牵连的往往是行政的腐败。这种暴力给社会带来的伤害更大,隐患也更多。行政暴力造成的后果,不仅是对普通百姓人身、财产的伤害,还有对社会秩序、公平正义的扭曲,对社会伦理、价值观念的消解,对政府权威、政府信用的侵蚀。
基层乡级政府和干部与群众的接触最为直接,原本应当是群众利益的代言人和维护者。可是,陈春山等官员,不仅不是千方百计地为群众谋利益,反而是千方百计从群众身上谋利益;不仅没有真正将群众当“主人”,反而自视为群众的“主人”;不仅不愿意和群众打成一片,反而是有意地远离、脱离群众。他们的行为再一次警醒人们,对于一些基层干部的野蛮霸道作风,是到了果断整治的时候了。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