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关与婉曲,也是模糊语言的表现方式。如孔乙己多次挨打,“眉宇间时常夹些伤痕”,周围的人全知道,而又不予说穿,只是说:“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了新伤痕!”在这闪烁其辞的语言中,反映出缺乏同情的人们对孔乙己的鄙弃、轻蔑和嘲弄。
而沈从文以模糊语言婉曲地表达了一位牧师的“死”——“上帝大约把那位牧师收回天国了”
美的音乐给人以享受,但这种艺术的妙境却难以描绘,如果硬性表述也恐难给人具体形象生动的感受,不如利用人们心理上的“感觉转移”——通感来沟通听觉和视觉,在模糊朦胧的描述中,将飘忽抑扬、回环曲折、错综复杂的音乐化为视觉形象、触觉形象,而读者读了又能获得听觉上的感受:“王小玉便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书儿。声音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不畅快,唱了十数句之后,渐渐越唱越高,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恍如傲来峰西面,攀登泰山的景象:初看傲来峰峭壁千仞以为上与天通;及至翻到傲来峰顶,才见扇子崖更在傲来峰上;及至翻到扇子崖,又见南天门便在扇子崖上:愈翻愈险,愈翻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