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等作为木匠的创造物,永远无法理解木匠的智慧
毕晓普的《没有上帝》的确是篇好散文,他给我们提出了一连串的反问,有上帝还是没上帝?也就是说有没有创造主?对我们这些创造物——人来说只能提出各种问题,一百个问题,一千个问题,一万个问题。但我们是没有答案的,低一级的智慧无法理解高一级的智慧,创造物永远无法理解创造主的智慧。就像桌子、椅子作为木匠的创造物,永远无法理解木匠的智慧一样。道教的“无”,佛教的“空”,既是对这所有问题的回答,也是对“上帝不可知(巴哈欧拉 语)”本质的理解。在我们背后,这种巨大的力量创造了我们,创造了万千世界。这种力量无处不在,紧紧地包围着我们,在我们身体的四肢百骸中激荡。花开了,草绿了,被美和智慧吸引了……,都是这种巨大力量在作用。我们仍在不停的寻找,每次寻找的过程就如同又拨去了一层洋葱皮,我们要不断的寻找果实和结果,然而果实和结果就在皮中,在我们一层层拨去的过程中。我们仍在不断的呼唤:“老天爷啊!”、“上帝啊”!、“天啊”!、“神啊!”……然而,其实这种力量就在我们心里。
祈祷就是与祂交谈!
创造物永远无法理解创造者的智慧
附:毕晓普《没有上帝》
我们周围的奇迹都是偶然事件。几亿颗星星自己创造了自己,并非出自一只全能的手。它们自己按一定的路径二成不变地运行,没有什么力量牵制它们。地球自转,是为了避免海洋泼向太阳。由于饥饿和伤痛,婴儿自学了啼哭。为了医治那些懊丧之心,一种小花自己发明了自己,我们于是有了洋地黄制剂。
地球自己安排了白昼黑夜,自己倾斜了身子,我们于是有了四季之轮回。没有地球磁极,人类也可以在没有标记的天空海洋中航行,但南北磁极仍然自顾自地存在和变化。
膜腺糖分自动调节是怎么回事?为了保证足够的体能,它在血液中维持着一定浓度的糖分。没有这种机能,我们大家都会昏迷和死去。
为什么白雪一直坐在山顶等待,恰恰在山下玉米苗儿口渴的时候被温暖的春日所融化?实在是令人可爱的巧合。
人心搏动七八十年,没有停止。在跳动之间,不知道它怎么获得充分的休整?肾会过滤血液中的毒物,只把好的东西留下来,可不知它是如何做到良莠分明的?
是谁给了人类善言能辩的嗓子,还有能理解嗓音的大脑,但却拒绝给予所有其他的动物?
是谁出示了两性相爱的孕育所在,坚持劈开那颗微小的卵子,足日足月之后,一个婴儿便有了准确数目的手指、眼睛、耳朵和头发,而且都布置在准确无误的地方?当强健得足以支撑生命的时候,婴儿便准时赶到了这个世界。
没有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