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与毒
独,这个字,看上去,就挺直观的。一个虫,一个狗。从负面一点的意思上解读,都多少让恐惧感多的人,感觉到一丝可怕。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虫再大,可以一棒子搞定,狗再凶猛,还是可以驯化,驯化的好,还非常忠诚。看看现在的城市里,狗都比人娇贵哪。
由独,我们联想到了毒。独,总归是破坏性的、有害的东西。进而使我们想到了中医。中医用药,还是非常讲究的,但是药三分毒,而中医辩正施治,有害的东西,也还是有它独到的用途。把这个毒,通过综合的包容,巧妙地使用到人身上,效果就合适。合适就是善,就是所谓的好。
解读独字,是因为当前关于独的话题很敏感,使用独这个词汇很频繁。疆独的一阵闹剧刚刚压下喘息,台独刚刚初步化解,藏独又来了。
定义是个很容易的事,知道其中的秘密也不难,但透析其背后,坚信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一些规律,并行动和实践就比较难。
藏独走上台面,就是最近的事。尽管以往的几十年里它一直就存在。仅仅从经济帐上来说,应对藏独问题,就是社会劳动的一种巨大耗费,公安以及隐蔽战线的工作不说,人民解放军所做的战斗准备不说,仅仅是城市里联防队员夜以继日的努力,就可以略见一般了。而藏独势力,即使在理论上可以最大范围调动的核心资源,形式上有多少呢?仅就国内来说,无非是寺庙有1400多处,住寺僧尼3.4万多。即使这些资源,有多少听从独立势力的指挥,参与独立分裂活动,还不一定呢。但是,1400多个网点(大致相当于工商银行的营业网点的十分之一不到),三个师左右的理论编制,就牵扯了我们数百倍对比力量的神经。抛开西方敌对势力的操终和忽悠,抛开他们善于使用杠杆这个工具等重要因素,藏独背后的道理,也是必须引起重视的。
道理,就是文化。
我们首先从世界观的角度来看。所谓世界观,就是简明扼要地回答世界是什么这个问题的。藏独力量,在世界观问题上,是有文化基础的。这个基础,就是藏传佛教。
作为佛教三大支之一的西藏佛教(另外两支为汉语系佛教和巴利语系佛教),对藏民族的影响是广泛而深刻的。并早已逐渐渗入其历史、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和风俗习惯中,成为中国藏族广泛信仰的宗教,并且通过长期的民族文化交流,它又传入中国蒙古族、土族、裕固族、珞巴族、门巴族、纳西族、普米族等民族中,在中国西藏、四川、云南、甘肃、青海、新疆、内蒙七省、自治区流传,并传入锡金、不丹、尼泊尔、蒙古人民共和国、俄罗斯的布里亚特共和国等地。辐射和潜在影响的人群和区域,是非常广泛的。
佛教回答了宇宙观或者说是世界观问题,基本上是公认的(信不信,是另外一回事)。而我们当前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在文化体系上,如何简单明了地回答这个问题,是有非常多的功课需要去做的。
其次,我们从人生观的角度来看。所谓人生观,是回答人的生命,是怎么一回事这个问题。诸如,我是谁,来自何处,要到哪里等等。而藏族佛教,在生死问题上,比如中阴问题,有非常丰富的论证和印证。
作为文化中的一种教育,佛教也有非常多的可以选择的路径。而西藏佛教,是大乘佛教中密宗的衍生。通过注重密宗所有的设供、诵咒、结印和观想等修行,可以产生很多的一般人暂时不具有或者说没有开发出来的功能。对于多数处于压力和迷茫中的现代人来说,这非常具有诱惑性和吸引性。
作为文化在现实社会中的应用,藏族佛教在历史上,就一直有政教合一的传统。在历史上,藏族佛教四个主要派别(宁玛派、噶举派、萨迦派、格鲁派)中,格鲁派一直是西藏的当权力量。解放前,藏族是“一族两大”的结构性领导体制,达赖喇嘛与班禅喇嘛是政教两大首领,达赖在布达拉寺统治前藏,班禅则于札什伦布寺统治后藏。
对照而言,我们目前进行的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在人生观问题上,尚处于初级阶段,尚处于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以及三个代表的融合之中,尚处于现代科学体系与中华古老文明的包容与融合之中。
最后,我们从财富观的角度来看。我们进入到当今的财富时代之后,财富观有必要单列说明。所谓财富观,说的就是财富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对于财富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等等。
在财富的形式上,我们远远超强于藏民族;但西方各种势力的支持,也许可能改变这样结构的力量。阻挠奥运圣火传递的活动中,不是透漏出许多背后欧元的影子吗?
在财富的功能上,我们也远远比藏族有更多、更深刻的认识;
而在财富的本质上,双方都走在半斤和八两的路上:我们在逐渐地觉醒,藏民族在行动之后在逐渐地认知。
独字,除了新发明出来的藏独之外,也还有更多、非常丰富的意思。比如独一无二、独具一格、独树一帜、独具慧眼、独善其身;也有独立自主、独辟蹊径、独具匠心;还有独木难支、独占鳌头、独行其是、独断独行等等。
世界是一面镜子,映射的实际上是我们自己。自然,非常地慷慨,总是通过所谓的难题,给我们非常多的道理上的启迪和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