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是中国人的“理想国”


  “春晚”,近几年来说不是的人多了起来,说不的人各有个的标准,也各有个的目的。但我喜欢“春晚”,没有什么更多的希求,只是贪图那一份热闹、那一份温馨。今年“博客中国”有人发出呼,要征百万人签名,取消“春晚”。其文之凿凿,好不吓人。

  一年劳作到头,本没有想那么多,只想在“春晚”轻松一下,放松一下,但有人总是要较真,深究起来,我也不妨用脑子一想,才发现,这“春晚”还可以说上是中国的理想国呢。

  理想国,我们并不陌生。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是一种理想国,孔子的“大同社会”也是一种现实的理想国,它们的共同点是人类的进化,只有人类发展到一定的物质精神阶段,才可以考虑。说“春晚”是理想国,但不是“乌托邦”式的那种,它是现实的,它立足于人们的生活而形成艺术,对现实社会来说,不妨喻成是最好的国家形式。它是现阶段中国人和中国社会的进化程度相适应,因此它也有不足,它在进化中吗。因此,“春晚”有些问题,不能忽视,也不必须大作文章。

  “春晚”是什么时候才可以有、才可能有的呢?大跃进时代不可能有,那时候人人有热情,但家家户户没有电视机;六十年代饥荒时代不可能有,仓廪环足,食不果腹,人哪里有闲情。人斗人的时代,派系分争,争权为务,生产瘫痪,又如何能天下同一首歌,共度良宵?只有在改革开放时代,中国人才可以享到”春晚”,一个追求发展得更好、更快的国家,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也才可能为自己的人民提供好的精神粮食。

  什么样的国家才能在全球化的竞争中获得最大利益的发展呢?好比如何办好一台亿万人共睹目的一台盛会呢?我们知道,国家是由人及人在社会分工方面所管理的社会财富构成的。观察“春晚”也是也应从人和社会分工这两方面来考察。理想国需要能人治国,一台晚会需要“明星”“大腕”和“新星”,这没有什么好奇怪,也什么好指责的国家靠能人管理人,管理社会财富,社会分工将一个国家中的所有人和所有财富架次密地联系在一起。同样,“春晚”是艺术家、艺术新人的舞台,草根老百姓当然只是欣赏他们的演出,这没有什么错。老百姓当然有表现宣泄的时候,那不是在“春晚”,是在“元宵节”,那才是中国人的狂欢节。

  为什么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管理国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上“春晚”呢?这样问,是因为有人为“老百姓们永远只有守在电视机前观看的机会”鸣不平。这没有办法,人是有差异的,有的人具有科学方面的才能,有的人具有政治方面的才能,有的人具有文艺方面的才能,这些差异,是自然法则决定的,社会是有分工的,而人之所以能构成社会是由于人具有构成社会的一些先天条件。这些条件是人在进化为人的过程中由自然法则决定的。社会是有分工的,因此人也应该有能力的差异,“春晚”让文艺优秀、专业的工作者上台,有什么可让你不平的呢?社会需要艺术家,也需要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国家要能力治国才能成为最有效率的国家,一个理想国;同样,草根老百姓上不了“春晚”,是社会分工使然。

  有人说“春晚”由中央电视台一家垄断,是霸权主义阉割全国人民”。我们来看一下理想国吧:理想国是能在其生存环境中取得最大发展速度的国家,因此理想国必须实行能力治国。但实行能力治国并不是一个空洞的口号,而是必须体现在其制度上,即国家的每一级权力机关——比如,中国的中央、省、县(市)、乡(镇)、村(企业)这五级的每一级权力机关分为三个部:行政部、考核部和监察部,这是“三部协调制”,不同于三权分立的制度来约束。相反,理想国认为,过多的约束是对人的能力的一种束缚。事实上,在理想国看来,制度不应当是用来约束人的,而是为了加强人与人之间的协作的。这也是我们不采用西方式的“三权分立制”,而采用“三部协调制”的根本原因。在这样的制度中,下级的合理性是来源于上级的。因为,不论哪一级的行政部、考核部和监察部都是属于上级行政部管理的。只要上级行政部(行政部是专门管理下级的)愿意管理好他的下级,他就可以通过他下面的考核部、监察部对他的下级的 下级(我们上面说过,考核部、监察部都是针对下级的,而不是同级的)官员的考核和监察,从而间接的了解到他的下级行政部的政绩;贪污、受贿、渎职等情况(某一级官员的政绩;贪污、受贿、渎职等情况是可以从他的下级官员的政绩、贪污、受贿、渎职中反映出来的。)然后,可以针对性的作出处理。比如,对于政绩差的官员可以降职,对于政绩好的可以升职;对于贪污、受贿、渎职的官员可以免职等等。因此,中央是国家的最高级,就像中央电视台是一级垄断一样,是合理的。对于国家机器来说,最好的中央是由国家中最杰出的人当国家的首脑,对于国家一级垄断的电视台来说,最好的“春晚”节目是集国家文艺精英、精萃的。

  有人会说,这样理想国的首脑不是没有任何制度上的约束,而成了一种独裁专制了吗?因为,中央行政部、监察部和考核部都是针对省级行政部、监察部和考核部的,他们对国家的首脑不会有任何制度上的约束力。我要说的是,的确是这样,最好的国家形式就是由国家中最杰出的人独裁的国家。因为,理想国不是“性恶”论者。在“性恶”论者看来,人性是恶的,因此必须用制度来“归正”人性,以防止其作恶。西方的政治理论是建立在“性恶”论的基础上的,因此他们主张用严密的法制来管理人。但理想国不是这样。理想国认为,在人的本性之中有一种需求,这种需求就是“自我实现”的需求,也就是在社会中想发挥自己的才能的需求。如果让国家中最有治国才能的人来独裁的话,这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我们可以将这样的国家称之为“圣王”或“圣君”治国的国家。由此推论,“春晚”就是这种制度设计的反映,何以成为一种“霸权主义”呢?顺便多谈一下政治,在理想国看来,只要国家实现的是“能力治国”,依照人的本性就能够将国家治理好,不需要制度来约束。相反,理想国认为,过多的约束是对人的能力的一种束缚。事实上,在理想国看来,制度不应当是用来约束人的,而是为了加强人与人之间的协作的。这也是我们不采用西方式的“三权分立制”,而采用“三部协调制”的根本原因。

  理想国的最终目标是实现人民的幸福与人人的全面发展与自我完善。人的幸福感来源于人们对自己的各个需要的满足程度。理想国是最幸福的国家,但她的最幸福不是针对哪一个人的,而是针对所有人的。理想国却能最好的分配每一个人的需要,让所有人的需要都能得到最佳的满足,从而使得所有人的需要在整体上表现为最大的满足。“春晚”不是这样吗?艺术家与人民各享其乐、各享其满足,在艺术的给与取方面和谐平衡。

  也许有人会说,“我没有治国的才能,但我想当国家的君王”,就像有人不甘心做“春晚”的观众而要做“春晚”的演员一样。不可否认的是,的确有许多人没有治国、没有艺术家的才能,但都以当国家的君王、登上“春晚”的舞台为幸福。但我要说的是,那是因为他们把当国家的君王仅仅看作是一个“享乐的职务”——即有权有势,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把上”春晚”看作是成名成家、捞取金钱的捷径。而不是一个“社会分工”。因为,是社会分工,就必须履行一定的义务,承担一定的责任。比如,国家的君王,就必须为治理国家而整天操劳,并为国家治理的不好而负责。(当然,事实上的君王们常常不是这样的。他们常常只是享乐,而不为国家治理的不好负责。这实际上是许多不具有当君王的才能的人,也想当君王的根本原因。比如,上“春晚”,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没有如此的付出,上了“春晚”岂不成了一种视听污染?!如果以此为出发点,就会赞同这样的观点——没有多少人想当国家的君王。因为,治理国家是一件相当辛苦和繁琐的事情,需要相当高的能力和智慧及兴趣。而世界上没有多少人有这方面的能力和智慧,也没有多少人对治理国家感兴趣。因此,在一个合理的国家或理想国里的君王,只能让那些具有相当高的智慧的人来担任,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对治国安邦有兴趣。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对“春晚”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