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男女交往之数量关系
叶行昆
偶然路过“真名笔会”(http://www.zmw.cn)见到了阿琪女士写的《人人都是100分》一文,未曾细读,故不敢展开妄加评论。只是见到其中女主人公有几个男性候选人(潜在的求婚者)云云,不禁有话要说并且要借题发挥了。
一般地说,男女之间的交往有数量与质量之别,也因此区别而划分出男女社会地位之高低与能耐之大小。
先说男人。在古代社会,中国男人之尊莫过于天子皇上了了;其标志之一便是可以随心所欲地挑选天下无数美女进入宫中,以供其一人享用;“尽天下女子供其一人淫乐”(顾炎武语)。然而,即便如此,视“三千粉黛无颜色”而意犹为尽之皇帝老子,也是大有人在的。男人之“好德不如好色”,可见一斑。一般的达官贵人,富商大贾等的妻妾成群,亦是司空见惯地习以为常。时代使然乎?无论如何,这大概是中国式大男人的黄金时代。民国时期的大学者辜鸿铭先生曾被洋人问道:“何以中国男人可以一夫多妻?”老先生答道:“中国人喜欢泡茶,我们所用的茶具都是一把茶壶加多只杯子,而不是相反。夫妻关系亦是如此,这便是中国特色。”如今社会上二奶、三奶、乃至于酸奶之类的层出不穷,更有呈多多益善的趋势;这大概是古风遗韵吧。而老舍先生《茶馆》里的俩个兵痞因囊中羞涩,就只能拜托人贩子合买一个女人做老婆。无论如何,拥有女人的多少成了男人权势财富之度量衡,应该是不争的事实。刘玄德曾云“兄弟如手足,妻女似衣物。”此言则是泄漏了臭男人们之天机。
再说女人。在传统中国社会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为夫家人,死为夫家鬼。好女不事二男,从一而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等等的观念和活法,曾被视为天经地义。女人的一生能体面地嫁出去,而不被休妻赶回娘家,那便是此生无憾了。更有甚者,为男人殉葬的女子也为数不少。贞节牌、烈女坊都是男权时代为女人们而精心设计打造的。而女人之贱,女人之惨莫过于人可尽夫的了。所谓的“不爱江山爱美人,只爱风流不爱官”的动人故事,好象在中国社会中从未发生过。恕我孤陋寡闻。
综上所述,男女之间的交往关系中,各自拥有对方的数量比例呈反比状态。简而言之,男人所拥有的女人数量越多,其被社会的认可度越高;而女人则是相反。或许时事变迁,时代进步了;阴盛阳衰,女人们要反其道而行之了。恩格斯曾说:“社会的进步和文明程度以妇女的解放为标志”。但到底解放到何种程度,如何的解放法,似乎语焉不详地只可意会了。然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今女人能拥有男性候选人数最多的恐怕是发廊小姐或洗头女等,以及相关部门的从业人员或性服务工作者。尽管她们所拥有性伴侣的为数不少,但从良之概率却极低。一般的良家妇女基本上还是能够恪守妇道,以洁身自好或相对”保守”为荣的。女人离婚再婚者,男人阴沟里翻船者,则另当别论。当代女人们以自己能拥有多少男人或“鸭子”来显示身价,或广而告之的,或因衣带宽松,放浪形骸而召之即来,来之能战而引以为荣者;多乎哉?不多也!或许又是在下的孤陋寡闻。当今女子是否能因拥有男性候选人的数量而扭转乾坤呢?那是可以拭目以待的。人可尽夫之女,即便是其候选人之数量无穷大,却还是多少贱了点;恐不足为世人所乐意称道者也。女人要贱,其乃我何?沪上流行说:“男人养鸡乃风流,女人喂鸭是下流”;想必是男尊女卑的阴魂不散吧。尽管如此,是否都能打上100分呢?
如果就谈婚论嫁而言,当今社会依然以一夫一妻制为主流。男女各方拥有候选人之多少与婚姻的关系不大,因为一个足矣,也只能有一个;否则于法不容,这是明明白白的。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男女多少还是有点区别的,似应区别对待。
我以为,女人一生之幸、之福莫过于能嫁个如意郎君:爱我、我爱的男人,此生足矣。而女人一生之悲、之哀莫过于人可尽夫,处处无家处处家;或如丧家之犬,终其一生而无家可归者矣。如此男女交往之数量关系,未知阿琪女士以为然否?然而,一般文字中的“男女之大防”等等,无不是作者深度意淫之体会,是不必当真的。否则一定无法解读“大观园里只有两只石头狮子是干净的”。不揣冒昧,一孔之见,仅供参考。对事不对人,请阿琪女士察之,谅之!
还有,阿琪女士在该文之回帖中提到了情感价值问题,我虽已略微作了些说明,意犹未尽,再作些补充如下:
李敖说:“爱情是一份清单,你爱的是什么,是要列举的”。我以为,此言颇有道理。爱情,应该是明明白白我的心:我爱你什么,你爱我什么。拿什么爱,献给我所爱的人。即便是特别的爱,也要献给特别的你。笼统地谈情感价值,说了等于没说。伟大领袖毛主席就曾经教导过我们:“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还有诗云:“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可见,抽象意义上的情感价值论是不存在的。经济学是在唯物主义的范围内讨论问题,以量化为其分析工具;而情感价值属于唯心主义范畴,存在于虚无缥缈之中;无论是“我思故我在”,还是“我爱故我在”;均存在于形而上学。市场经济的运行机制就是依赖物有所值的等价交换为原则。“我用真心换真情”,“月亮代表我的心”等等的超凡脱俗,在经济学上毫无疑义,因为她在事实上和逻辑上都是不能成立的。试问,将真心真情拿来我看?“敢问世间情为何物?”恐怕是谁也无可奈何的。由此可见,情感价值论与婚姻经济学是两股道上跑的车--走的不是一条道;因而是很难折衷调和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敬而远之,相安无事;应该是无伤大雅的吧。然而,男女之间的情感维系是建立在虚无缥缈的价值观之上还是建立在实实在在的经济基础之上更为扎实坚固呢?那可是因人而异,见智见仁的问题。
2006/01/15
写于沪上“面壁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