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繁荣的标志是什么,什么又是繁荣文化的基本路径?歌舞升平不等于文化繁荣,文化繁荣更不等于当前主导模式下的人为幻象。文化的繁荣源于每个人自由的文化表达,由此而来的每个人自由的文化消费选择才是文化繁荣的标志。文化的创造主体是人,而文化的消费主体又是每一个个体的人,所有的文化形式离开了人这个基本目的,肯定也无法构成文化的目的。而当前大量的文化形式和文化运动恰恰不是以人的消费选择为目的的,有的空壳大型设施是建给拆迁公司而不是建给文化消费者的;有的大型节目则是演给官员的政绩冲动而不是演给普通观众的。在这些表面的文化粉饰之下,没有文化的繁荣,只有价值的空洞;没有文化硬度的在场,只有文化精神的抽离。...
作者文章归档:左春和

拆迁大运动将精神家园连根拔起
针对全国各地出现的“撤村并居”大运动,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陈锡文指出:“和平时期大规模的村庄撤并运动‘古今中外,史无前例’。在这场让农民上楼运动的背后,实质是把农村建设用地倒过来给城镇用,弄得村庄稀里哗啦,如不有效遏制,恐怕要出大事。”作为高层领导的
昂山素季,道路、真理与生命
作为亚洲最美丽的女性,昂山素季以20多载的监禁生涯为代价给整个东方民族带来了无尽的荣耀。她没有敌人,也没有仇恨,自从走出监禁的那一刻起,怀着对整个世界的感恩和爱开始了新的生活。她的信仰从来没有动摇,对人类满怀悲悯,她号召她的人民朝着人生中有价值的目标前进,让人民为了自身的进步获得应有的权利。
昂山素季的道路是使徒的道路。自从1989年因反对当局开枪屠杀集会的群众被缅甸军政府监禁以来,在长达20多年的时光里,她从未熄灭过自己的信念。这位内心坚定如磐石的东方女性没有任何抱怨,她认为这是她为了民主和自由必须付出的世俗代价。同耶稣一样她没有任何可以征服世界的人间武力,只有对于整个世界的爱和对于...
文化一自由 何愁不安全
近期,有人不断惊呼国家的文化安全,提议要借“十二五”的东风让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然后巩固我们的文化滩头阵地,以此永铸社会主义的文化安全。这种说法很能蛊惑人心,貌似有理,实则荒谬,一则文化安全是个伪命题,二则用国防建设思维来建设文化是对文化的毁灭。
文化的发展和繁荣来源于思想的自由,而言论自由则是思想的出口。没有言论的自由,就根本谈不上思想的自由,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文化的自由。受文化安全思维的影响,构筑文化安全的路径一是对文化进行牢牢地管制,人为堵塞文化的交流通道,不仅封堵外来文化的输入,还压制内部的文化新生。二是人为设计文化的生成模式,按照既定的方针去打造符合自...
把“一把手”的权力关进笼子里
威权体制下“一把手”的权力之大、权力使之为所欲为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为了制约“一把手”、监督“一把手”人们进行了不少美好的想象,一些人寄希望于“一把手”的无产阶级道德情操,一些地方也出台了各种各样的明文规定。最近,中国人民大学
猪想当干部
《人民日报》常以“郑青原”之类武断的谬论文字愚乐中国,但它主办的《思想理论动态参阅》则是可亲可敬,以至可把二者看作是一体两首,充满了内在的分裂。最近一期刊发了一则手机短信,很能切中现实,抄录如下:
“猪欲投胎做人,神问:想做工?
答:太累!
务农?
答:太苦!
经商?
答:不会算数!
有何求?
答:想当干部。
副职可否?
答:不行,要当一把手。
降生地?
答:中国。”
短信中的这头猪真是干净利索、掷地有声,有什么欲望和要求决不拖泥带水、遮遮掩掩,也不用什么华丽的荣袍把这种欲望的目的崇高地包裹起来。这则对话可能很长,...
常开会开长会也是一种腐败
“国庆节”前夕,与
权力是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拦路虎
在政绩观的作用下,各地政府继发展文化产业之后,对于文化创意产业的青睐依然热情高涨。为什么在政府主办的各种各样锣鼓喧天、张灯剪彩、诸神云集的盛大签约表演仪式之后并未能出现实质性效果,甚至只是一连串吹成泡沫、转瞬即破的数字?这里并不存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动力缺位,也不存在人才匮乏,更不存在技术支撑问题。综观影响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根本因素不是资本,也不是市场,而是权力,是权力这只恶虎横卧在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之路上,不仅阻挡了创意路径,还吞噬了产业的活力,最终扼杀了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壮大的机会。
在目前权力对于文化创意产业的主导模式中,主导与发展已经成为一种深刻的悖论。权力与创意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冲...
“羊羔体”获奖与文化占位
《马太福音》中说:“你的财宝在那里,你的心也在那里。”
我们的诗歌奖设在什么标准,获奖诗歌的水平也就在那里。这便是中国当代文学之所以无法仰望到诺贝尔奖的主要原因,无法与世界的诺贝尔奖接近,只能拿中国的鲁迅开涮。20世纪90年代以来,我们的诗歌也只能以这种恶作剧的形式引起外界的一点点儿可怜的关注,以此来证明这种古老的文学品种还没有被时代彻底逐出历史舞台,今天的诗歌早已停止了自由的歌唱只能以自己的反讽形式进入公众视野。近年来,每一次进入公众关注的都会是这样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的诗歌事件:从诗歌公约、梨花盛开、地震诗诵、兆山做鬼到今天的“羊羔体”...
泥石流一来,诗歌就逃跑
汶川地震时,一些诗人开始喧哗登场,替在地震中的死难者哭爹叫娘,并以大量“以爱为主题”即兴咏叹的地震诗歌选本来宣告诗歌的复兴。这时候有严肃的批评家已经警惕地指责了这种灾难中的文学化想象,或者说这种加盟新闻暴力话语的诗歌行动不仅使悲伤失去了正的方向,还是一种极其残忍的道德失败,因为这个时候不需要诗歌。检验诗歌的当下对话能力不仅在天崩地裂之际,更在于它能否进行在所有的社会事件和身边的偶然经验,能否不再重复新闻话语而找到新闻话语背后的话语真相,这个时候恰恰需要诗歌对于事件本身的还原立场。从汶川时诗人们的哭声一片到舟曲灾难时的万诗齐喑,果然使我们失望了当下诗歌的话语能力,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