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或者夜露疼醒的阿信
阿信说鹰漫长的一生中遭遇过佛陀、成吉思汗、希特勒三个人,遇到过龙、鸽子、西藏和汉字。最近我一直在想,那么如今,这只鹰栖息何处?是在某个山崖洞穴?还是甘南的某棵草根?是在夜幕寂静的废墟?还是,在阿信的身体里,就像阿信,这个夜露疼醒的人,一只孤单的羊,一朵艾花,头枕双手躺在草原的帐篷,或城市里面目模糊的房间?之所以这样想象阿信,是因为在《浮雕的凸凹》一文中我曾这样判断:“开始,他是一只鹰,俯视着整个草原。但后来,他和草原融和为一体,他把一朵菊花的高度看成自己的高度,甚至更低。这种视角上的转变,落差是巨大的,在这巨大的落差里,诗人的精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