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任何具有终极挑战意味的学习或者思想家来说,任何既定的规范的思想都面临解构的危险,中国有陈丹青这样的知识分子是幸运的。
今天的主题仿佛被解构掉了,在四个小时以前我进入会客厅和小平先生有一个交流,大家记得他谈到有一个山西师大的年轻的博士,我听的是汗不敢出,首先我来自同样的师范大学,其次我今年刚刚三十岁过三天,三十二岁过三天,而且我也是似乎是我那个单位最年轻的副教授,而且更可怕的是我也是博士毕业,更更可怕的是我没有留过学,结果你得出的结论是两个字,他完了。
但是让我感到非常幸运的是,小平先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