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背后》所揭示的,是西方宪政之下的通病。其实,还有更严重的一种撕裂,就是一方认为资源是生产单元永远不饱和的,一方认为资源是生产单元绝对饱和的,相对于建立在私有制基调上的所持公平标准不同造成的人群撕裂,这一种则基本可认定为同一公平标准(即源自人性之权利平等法则的公平观)下的,因为对资源属性认知不同而导致的撕裂。这种撕裂,直接上升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并形成二十世纪世界范围内“两大阵营”的对垒。
孙立平先生近来阐述美国社会人群撕裂现象的系列文章(截止到目前其公众号该系列文已更新到第五篇),有一个清晰的观点,就是全球化进程带来的受益一方与不受益甚至受损一方的分离,这种分离也形成了一种人群的撕裂。那么如何解读这种撕裂背后的真相呢?
这就涉及到前些天我的两篇文章(《一种不公平的国际关系是如何发生的》、《另一种不公平的国际关系》)里所讲的道理。当下,人类现有的理论,尚未达到对资源动态性的系统性认知层面,而且世界范围内,也未形成竞争方与平分方和平博弈的机制(哪怕博弈的双方所持公平标谁不同)——也就是孙立平教授文中所说的民主政治受国别局限,因此高维生产力国家的企业进入低维生产力国家,借助技术与资本优势,占据和尽享对方资源利益的同时,却没有担负因生产单元饱和而应平分给对方国民相应收益的福利义务,这就是对方国人工成本形如洼地的原因(当然这种洼地的形成,还与对方国内的体制有关)。正是对方国内人工成本的洼地效应,抽走高维生产力国家资本,把高维生产力国家大部分工人阶层甩出了生产轨道,成为全球化进程中“受损”的一方。
根据动态资源论原理,只有在世界范围内,让竞争与平分平衡的道理通行,才能解决因为竞争与平分的不平衡所带来的世界范围的两极分化以及高维生产力国家内部的这种人群分离的问题,最终实现人类在同一公平标准下的融合与共赢。这是一个过程,当前的乱象是这一过程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回过头来看一看川普的主张和作为,他是没有认识到资源动态性这个真相的,他也没有能力在国际范围内推行竞争与平分平衡的和平博弈机制,那么他要解决国内因为全球化所带来的人群分裂和经济失衡,他能怎么办呢?他应该怎么办呢?它现有的措施是不是正确和到位呢?或者说他有没有必要去解决这个问题?以及有没有另一种更好的途经解决这个问题?这都是学界需要进一步探讨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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