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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桑田,我生命的轨迹
贺德全
我在幼年少年之时,嫌时间过得太慢,希望自己快快长大。我在青年壮年之时,重心放在工作和学习上,也并不在意时间的流逝。直至今日一一人生进入暮年,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岁月如梭”和“时光荏苒”,什么叫“时光一去不回头”。
在写下此小文之前,我先说几句题外话:首先感恩我在生命中遇到的我的家人和所有亲人、朋友、同学、同事、学生,今生有缘才能结识你们;其次,我加倍珍惜曾给我帮助过的每一个人,不论是熟人、还是偶遇的陌生人(我为他<她>们默默祈福);再其次,所有伤害过我的人和事,我将不再耿耿于怀,我把它统统忘到脑后;最后,曾经与我有过节或瓜葛的人与事,如是我的过错,我说声抱歉,如是他(她)不对,我不再计较,一笑泯恩仇。
现在,让我把自己从小到老,这六十余年的生命轨迹捋一捋:
六十年前,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出生在上海一户普通人的家庭(父亲浙江湖州人氏,母亲江苏吴江人氏),从牙牙学语至上小学一年级,短短几年均在上海度过,时间虽不长,但我脑海中永远忘不了这段岁月。与人自我介绍时从不忘说“我是上海人”,且上海母语也从未忘记过。
五十年前,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由于父亲单位迁至福建省省会福州市,我与家人举家随迁福州。在福州读完小学学业,初考后考上初中,六十年代末 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期间,度过三年饥饿,亲临“文化革命”。我的三弟就在六三年六月一日这天夭折于福州。
四十年前,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上山下乡插队劳动期间,先后被借用到“公社粮站”和“县农田水利基本建设规划队”工作,但合同期满后均因“幼稚”而被辞退。后又担任民办(代课)老师,有缘相识了不少学生,现在这些学生都与我保持密切关系,总之,这上山下乡六年多时间 虽然艰苦,但在那结识的农民朋友却是我一生的幸事。我就在那个年代很幸运的被推荐再次上学,成为当时被人羡慕的“工农兵学员”。
三十年前,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七七年从学校毕业分配工作后就一直在闽北一家公立医院上班。期间,父亲不幸病逝。
八十年代末,有幸担任“院办卫校”的专职老师,又相识了一批学生,如今这些学生大多成为各自所在单位的骨干,而他(她)们一一昔日的学生,今日的朋友都很敬重我,让我欣慰让我感怀。
二十年前,上世纪九十年代,在此期间,我有幸坦任了办公室主任,后又进入领导班子,成为班子成员。期间,女儿出生。
十年前,进入二十一世纪(零零年至零九年),我母亲和我岳父在这期间先后病逝,让人感伤。零九年后一直到一一年,我遭遇健康“滑铁卢”:左眼右眼先后患“网脱”而予手术治疗,尔后又患鼻咽癌,“命运”达到我人生最低谷。幸好最后我战胜了病魔。在此,感谢为我治疗护理的所有医务人员,感谢在我病重期间对我无微不至关心和照顾的我的家人和亲朋好友,感谢在我生病期间关心我的同学、同事、学生、亲友、朋友及众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