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写好每一篇文学作品


          用心写好每一篇文学作品

                   曹秀

    最近我一直在琢磨如何培养我的读者,他们读我的书,我给他们指导,这是自然而然的事。还有几天这一年就要过去了,很多人都在写总结,按每年的计划也是要写出一篇文章的。可是今年成果似乎不是很多,进入新的一年后,马不停蹄写散文丛书,越是到年底越有新作品问世,原以为今年仍然无人问津,想不到一入伏就有出版社找上门,散文丛书有希望,这样的消息给我一个写下去的希望。终于尚未到年底完成任务,如果不能及时出版还有希望增加几本,有人说我辛苦了,其实我已经很辛苦了,一部电影参与活动,150部选一部,这样的中奖率望尘莫及,能不辛苦吗?还有一部电视剧,70多集,这样的中奖率也是高不可攀,在没有希望的汪洋大海中航行,船小人弱,只等机会了,而这样机会只不过是一点没有希望的希望。

    幸运的是这些年我有足够耐心,看透了人际关系,看透了错综复杂的人心,静静写出自己的作品,或多或少这是一种安慰。有权也好,没权也罢,都不能限制我的写作,我的所在地几十年了压制我的人数不胜数,结果他们败下阵来,因为他们根本不能写,而我始终如一,他们想胜利也是不可能的,我无心与他们争名夺利最终还要靠我的成功战胜他们。比如写诗歌现在人人会诗,可是诗歌有多少钱赚,曾经轰轰烈烈的文学成为失败的象征,越是拥有诗歌越是拥有贫困,诗歌把社会倒退几千年,现在时涂抹诗歌把文学倒退几十年,还要诗歌干什么,文学跟不上时代就是报废品。除了偶尔的评论有多少是真正的文学作品,除了吹捧还有真情实感吗?曾经有一座城市全是诗歌爱好者,一座城市找不到写文章的人,他们会写诗,摇头晃脑吟诗,可是写不了公文,这样的文学作品算什么,充其量是一堆垃圾。电视台推荐诗歌,与推荐广场舞有什么区别,同样是倒退,可是居然没有人了解到这样情况,还跟着起哄。读者需要火焰般的文学,可是诗歌有这样的力量吗?谁的诗歌能与小说相提并论,谁的文学作品能与《青春之歌》《红岩》《创业史》相提并论,谁的小说能与《家》《白毛女》《乔厂长上任记》《哥德巴赫猜想》《平凡的世界》相提并论,不是读者不需要小说,是作家尚未写出需要的小说,当年我们夜以继日读的外国名著现在也跟不上我们的时代了,作家还不努力只能看到山峰,看到平原,达不到高峰了。我不反对写诗,但诗要震撼人心,不能震撼写出的诗算什么,过去有一个老诗人写出一篇文章,全篇就是写他有一口痰闷在口中出不出来,他写出一千多字,全是为了吐这口污垢,我劝编辑这样的诗不能发表,气得老诗人恨我几十年。现在老诗人不在了,可是他写出的这诗印象极深,我们写诗要跟随时代,具有新思想,新精神,新启迪,如果没有不能随便。文学不是垃圾场,不是随便写出什么都有用,没有审美观,没有哲学观,没有人生观的文学作品不能随便发表。有些人花钱购买工作的同时也获得职务,名声,可是到外面仍然什么也不是。在这一点上,几十年前如此,贩十年后仍然如此,不靠努力获得的名声职位仍然会丢失,有可能还要丢人现眼。我的意思很明白,没有本事的人靠关系是不行的,有本事的人不靠关系也是不行的,没有关系你没有位置。看看从前有职务的人,他们基本上进入收审阶段,在职横行霸道,自然有人处理他们了。即使有人退休最后不也是坦白从宽吗,他们争名夺利的结果是把自己人生赔了进去,这样的人仍然存在。

    由此可见,做不好人同样是做不好事,做不好事的人最后只能走坦白从宽这条路。说了几句人品与写作的关系,实际上是想说明文学作品不能随便写,要有人格,有修养,有境界,没有修养没有境界是写不出优秀文学作品的。在这里我要特别提出批评的是有些有点权力的人,他们野心勃勃把持权力,为了收点钱财而拼命压制一些有才华的人,结果事与愿违,他们收了钱财最后没有得到好的下场,而被压制的人仍然如皮球一样压得越强弹得越高,该有名还是有名,该扬眉吐气还是扬眉吐气。我们写出的文学作品要跟随时代,跟随宣传,不能人云亦云,也不能将计就计,要有自己的主题。肯定以前的创作,也要有新的计划,给读者一个阅读方向。写出的作品是否围绕中心,是否服从大局,是否励精图治、担当作为,全力打造有影响、可流传的优秀作品,是否培根铸魂、守正创,不能写出越看越生气的作品,要用心写出第一篇文章,写出每一名话,如果不能震撼人心,不如不写。我们是为培养读者情绪的,陶冶情操,不是随心所欲,随波逐流瞎写一气。现在写作和以前写作不一样,以前写出一个想发表一个,现在写出一个想隐藏一个,不想对人说,只是想写,写出后又不愿意示人。看到人家写出大部头,自己还在小圈子里打转,未免感觉差距太大。有些作品我们不愿意写,有些作品我们不愿意说,离我们生活太近的作品不能写,离我们生活太远的作品写不好,似是而非似懂非懂的又不能发表。年轻时,有领导曾指点迷津,请我进机关,可是我担心给领导添麻烦,没有去。奇怪的是,我做什么工作都有人撬行,他们以为我做的工作是好工作,我做的岗位是好岗位,实际上并不好,只不过我挑三拣四,始终如一认真工作。这是因为我当过兵,干一行爱一行,不论在哪里都有发光的时刻。

    写作要尊重人物情绪,不能随心所欲,明年写什么,按计划写。一部一带一路,一部红色题材,写作是不能有计划的,有计划写出的文学作品没有力量,只有顺其自然写出的文学作品才有震撼人心的作用。报刊上能发则发,不能发也不强留,东方不亮西方亮,弄不好把你拍在沙滩上。作家从来是最牛的一类人,管你是何人,不入我眼皆可离开,若入我眼皆大欢喜。我们现在需要什么样读者,不是我们选择,而是读者选择性我们写出什么样的书籍,文学与读者还要吗?现在的文学接近时代,可是有多少接近心灵的,是为了赚钱写,还是为了心灵写,总要有选择。还有一部电影剧本等到明年了,有没有机会还要看机会,不是所有机会都有希望。终于提前完成20多本的任务,而且是超出计划了。其实2019年是平凡的一年,修改了二部电视剧本二部电影剧本,一直都在紧张的忙碌中。《桃花痴痴笑》一书提升加印,与此同时,有声版也上线,有的小说排到了明年出刊,这样的事都是正常的。有时为了写出我对城市的熟悉,结果并不如意,从小熟悉的城市未必一清二楚,当你想了解城市时,你会忽然发现自己并不了解城市,哪怕你在城市一辈子。越是自己熟悉的越是陌的,有些事是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这就是现实。

     几年前有人对我说,我们现在是把权力交到年轻人手上,然而交给什么样的年轻人,这是关键。现在我想到他们对我说的话令我震惊,他们想的太远了,我真是佩服。文学创作是艰难险阻的活,想登高几点不容易,记得几天前开了一个会,有一个音乐家创作歌曲获得省五个一工程奖,奖励五万元,这是鼓励。可惜几十年来有几个获得奖励了,还不是默默无闻。参加这样的会算起来这是第五次了,从最初成立到现在,每次都参加。作为作家我并没有要求享受什么待遇,相反处处遭到排斥打压,20多年前帮助进城的乡下人,创作没有变化,没有提高,争名夺利第一,为此有人气愤地说20多年没进步,当编辑也不行,挑字谁不会,拿本字典挑字谁不会呀。我看说得挺名副其实,有些人就是这样,什么名都敢要,什么利都敢抢,真拿自己不当外人。记得十分几年前成立报社,有人挖空心思进了报社,各种的会没少参加,好象他们是当之无愧。十几年后,报社垮掉,几十个人成了嘲笑对象,自己找工作,花钱买岗位,经过几十年大浪淘沙,成功的廖廖无几,所谓人才不过是一群拉帮结伙的关系。

    每年都有各种各样的会,真正涉及到自己的极少,绝大多数是按规定。对开会我根本没当盘菜,司空见惯,无非是听报告,最后聚集,至于谁是什么职位并不奇怪,领导用谁谁是,年轻人想得到的拼命抢,有心想得到的领导不给,只能是睁大眼睛,看着。多年来,我们就是这样睁大眼睛看着,把年轻人扶上马再送他们一程,算是完成人的任务。其实人生的任务完不成,有些事尚未写出,只有用心写出每一篇文学作品,才是我们的严格要求,这样对得起读者,对得起阅读我们作品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