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在多数文章中有谈到,很难理解日本岛国文化。特别是它的民族危机感与民族精神能够自二战失败后延续至今。而他们的社会结构仍然体现中国文化后的“后儒教”文化。但是,主要体现于文化结构上多些,且居于皇室上层阶级及民众精神追求的统治地位。日本自明治维新后完成文化行为与传统布局的某些西化壇变,却不能完全解释这种后儒教的地位与在日本国民精神中的作用。那么,拉回到日本江户时期,即德川幕府时期及以前。
一、日本社会首次东西方文化大规模碰撞
日本的江户时期,处于封建社会后期,相当于我国清代。首先对日本国民传统意识改造的仍然是西方传道士,他们在到达日本不晚于明代开我国的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主要是美英意等。他们同时带来了西方的绘画艺术,特别是工业化后工业与艺术结合后的技艺。由于,当时日本皇室发布禁令,一是禁止其公开传道的,二是禁止其传授西方艺术。因而,他们对日本社会融合与对日本传统文化的改变,却最初源于社会最底层的艺术绘画传递与融合,并形成了影响世界的如浮世绘风俗画版画极盛时代。由于上层的禁令,由底层兴起,又称为肉笔浮世绘,主要描绘日本底层花街柳巷的日常生活、民间情爱、艺人演出及风景中“性文化”主题,将男欢女爱描绘得惟妙惟肖。
二、日本社会文化行为与习俗变革中的主要因素
这于日本文化中的行为改变角度,很多人认为是时下日本民族的变态举止与习俗分不开的。它源于历史上日本中西文化碰撞,带给日本社会底层与民俗社会文化行为变革的影响。如果比较我国改革开放后我国社会个体与群体行为的文化变迁,是存在差别的。这个差别就是中西文化在日本遭遇时,文化艺术的碰撞影响了日本社会的民俗特点,形成社会个体与群体行为影响下的社会新型的混杂行为与秩序认同。如果认为,它是因为中西艺术结合于世俗生活的产物,实际它产生了日本底层社会心理上的一种革命。它即不是完全物质化与机械化的原子行为。因而,如果说完全西化,亦是不完全的。
比如,我国改革开放后,一夜情性自由等在我国很大范围上被年轻人接受,甚至一定程度上已有相对普及的群体。因为改革开放前,存在历史上的文化断层。传统文化因素与文化秩序的约束,几乎是不存在的。因而,开放伊始社会年轻人接受得很快,基本可以做到,拍拍“屁股两不相欠,天长地久从此不见”。而文化的介入与传统的空白,则被干脆利落地被狠狠地拒绝。物理进化的理念与社会传统文化秩序中的约束与准则,彼此之间似乎并没有多大的“鸿沟”,能够被轻易抵制或解释,甚至亦轻易传播或被接受。
但是,比较日本历史上这个阶段上存在有很多差异,则存在很多不同。这个阶段日本在社会群体行为上延续了源于中国历史文化艺术的精神依托,不仅体现在群体意识、秩序与社会结构上,同时,对社会与国民的思维的方向,思考方式及文化行为做出根植。这一点,从日本皇正仓院开仓的千年文化载体中可以体会到。特别是,日本皇室千年来树立的这种源于中国历史的文化精神,代表了底层民众的信仰,并上下高度一致。因而,在西方传教士带来的西方文化在与日本源于中国的绘画艺术结合时,它对日本社会底层做出了变革时,其文化精神亦然秉持与皇室信仰一致的文化。
就日本浮世绘来说,我们不难发现中国文化的气韵不仅在神态上影响当时的社会底层的艺术感知,同时加持以西方绘画的技法,如,层次肌理明暗远近等技法,使得这种神韵在东西结合中富有了文化艺术上的整合,而非物理性交融与碰撞,更加富有冲击力。
它由于西方艺术思维、方法与技法所带去的冲击,又进一步融合了源于中华历史文化所承载的“道”,如,将洞朦虚旷寂静与风俗等贯穿其中,使宇宙一体的神韵与世俗结合。这种敲击心灵的神圣源于中华“道”的震撼元素,它结合了日本市井底层中的“五欲”,借助艺伎与情色在大众中传递。它将这种求虚求道的中国文化精髓的洞穿天地宇宙的体验,用于世俗中真实“欲望”以及市井的“色性”体验的升级,带来的无疑是心灵震撼的结果。这是东西文化碰撞中,影响日本底层文化行为变革的核心差别。亦是形成日本社会“变态”文化的生成一个因素,同时,它蕴含的一个主线,则体现为日本底层文化的丰富与社会行为秩序经历何种变革,传统文化布局与秩序却始终贯穿其中,甚至始终与神话及皇室文化始终不断乃至高度一致一个前提。而物理化的原子革命与人性赤裸裸的碰撞,却为日本近代工业化带来了社会行为意识上的根本性变革。
日本文化源于中国儒家并融合了佛与道。实际在日本历史的岛国文化中,这种文明始终是一种自上而下根植于国民文化支柱的精神核心。因而,认识它如何称为日本这个一直持有“危机文化”的岛国文化,升级为一种民族的精神信仰,是非常必要的。从日本的神话脉络看,日本上层统治阶级从贫瘠荒蛮中形成了“危机文化”,从中国文化的“道”中认识真理,获得大格局观,它成为其文明发展在文化、政治、经济及军事等各方面纬度的空间结构认识,称为其发展趋势上的文化支柱。
就日本绘画传统来说,其始源于我国宋朝时期采用绢帛的画法,采用自然植物矿物颜料,如,宋代风情画,李嵩的《货郎图》,现在称为广告画,后有明代的《货郎担图》,金代的《乾坤一担图》,反应社会民生及其盛世。及至,日本至今是极为重视中国文化艺术的。比如,去年从台湾省借入天下第二行书颜真卿《祭侄文稿》汇并其侵华时期及前后所流入日本各大藏家之手的数十件历史绝品。这对于日本皇室及政府学界等上层建筑来说是一种精神归宿的文化,并用其支撑了岛国原有的民族危机文化。充分吻合了“后儒教”布局下国民传统文化心理。日本从皇室到平民对这种根文化的狂热已达到承载了一切虔诚的信仰之中。它是之所以延续至今的原因。因为它是开启了日本民族文化在指导发展中的一种支柱,成为一种为其所奉行的宇宙性真理,因而,在日本民族精神中,他们认为这使使岛国贫瘠文化赢得永无止境的真理之路。
但是,日本社会结构与传统,经历江户时代到明治以来,及至二战后至今,表面看似乎并非完全遵循东方文化。实际不是的,他们巧妙地将这种根文化根植于了从皇室道国民基于危机文化而提升起来的“道”的精神信仰中。虽然我们会就所看到其西化的行为与意识会形成疑问。因为,正源于西方传道士在日本社会底层民众中传递西方文化艺术,影响了底层行为与生活方式变革的变革同时,影响了日本明治维新的全盘西化的改革。同时,不难注意道,东方文化自上至下却始终作为这个民族的精神核心文化,即求真的“道”的文化。而浮世绘正是日本民间源于中国绘画艺术与西方绘画艺术融合的结果。虽然当时由于日本皇室的禁令,使其在日本民间结合风尘艺伎为主题加以融合,展现出日本市井柳巷的主题,并非西方中世纪经典艺术,但是,其于文化的东西昙变中,对接受西方科技文明的发展起到了准备。日本这一时期源于中国历史的文化,其影响不仅体现在中西结合画法形成的震撼被记录于艺术史册,更体现在对中国历史文化的接受与传承上,使这个民族发现了民族发展的灵魂。因而,无论是二战后美军占领下的全盘控制与西化改造,还是对日本金融业、历史财阀及意识形态的改造,日本这个民族文化的昙变从本质上看,亦然主导的是中华文化所接受的思想与脉络。当然,由于其刻意在《古世纪》等典籍中的神话历史与中国文化传承隔离开来,因而一直不现实地秉持其于蒙昧与野蛮的危机文化中过渡而来的征服性野心。
三、中日文化治理差异及趋势之思
返观西方文化在我国碰撞中的一些比较。与日本民间不同,以油画为例,我国将油画作为殿堂高雅艺术。于日本,从其皇室到平民精神信仰,为我国的国画艺术,却一直为显性的状态的民族文化。于我国,以艺术流派承傳看,如,齐白石当时被徐悲鸿请入殿堂艺术,传为佳话。最近有争鸣,即,西方素描一直是当然的殿堂艺术。但是,齐白石可能未必画的好素描。因而,一些国画艺术家似乎有反面意见,认为东方艺术史作为文化灵魂对于客观现象本质的解刨,是一种真理世界的探索,因而,从一种信仰的高度看素描并不重要。在与日本社会比较看,我国国画艺术与西画艺术在理念定位上的颠倒了位置。油画西画的诸多方法更适合于物质世界的普及应用,当然经典规绘画可以殿堂的瞻仰,而国画理念更适合于精神文化,体现一种本质与真理的探索与信仰的修炼。……这亦是日本政府主导的强政府始终不能完全用封建幕府阶层与全盘西化彻底解释的原因。而中国文化启发其后儒教的社会布局及东西方碰撞后文化昙变,是影响日本岛国文化进步的精神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