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风:人类“2020危机”的历史背景和未来展望


人类“2020危机”的历史背景和未来展望

文/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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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全球经济调整、政治动荡、地缘战乱、全球化波折、宗教极端化、恐怖主义等种种现实颇引世人瞩目、困扰乃至忧惧,然其真实背景和历史趋势远超表象。这是一场已经到来并正在深化的人类发展危机,这一危机可上溯至世纪之交的新经济和资本市场动荡,延续至2030年左右,而2020年将是这30年的最重要的分水岭,诸多事件可望在这一年同时到来,因此我们可称本次危机为“2020危机”。

首先,“2020危机”,是一次重大的全球性危机,其不仅是一场大规模经济危机,相伴随而来的还将有一系列的政治、文化、种族、知识、资源等方面的危机,层面应远超经济领域。

其次,“2020危机”源起于资本主义终于席卷全球、部分发达国家率先进入工业化顶峰的世纪之交,这是人类百余年工业化进程的一次自我总结式的涅磐,是人类享受工业化成果至今所必须付出的对自然和过去的一个交代。

第三,“2020危机”的根本成因在于人类社会发展与自然界发展的内在矛盾积累至不可调和使然。百余年高速工业化进程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消耗了地球的大量不可再生资源,但是持续繁荣的幻象背后,在生态、物种、环境、气候、社会文化、科技进步、农业、疾疫、地质、水文等诸多方面都积累了巨大的危机,这些危机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终于在二十一世纪上半页集中爆发。

第四,“2020危机”和上世纪三十年代、七十年代等发生的危机相比,具有更加强烈的“全球化”色彩和更加深远的破坏力,几乎可视之为上溯自十九世纪七十年代以来的历次危机反复预演后的总结式爆发,这也是要为以工业化为主导方式的资本主义发展史作出一个告一段落式的标记。

第五,“2020危机”的最终目标将是全面颠覆现有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和地缘政治格局,改变美国一家独大的全球力量、资源和利益分布秩序。从国际政治角力和民主竞争的角度看,美国必将全力阻止自身在全球的跌落,其既不愿成为工业化盛极而衰的替罪羊,还将以一贯的行事风格,企图通过制造新的全球性矛盾、冲突甚至战争的方式,为自身寻找上升空间。

第六,“2020危机”将以全球政治强权之间对矿藏、耕地、资本等资源要素的争夺、瓜分贯穿始终,现有的欧佩克组织必须解体,其所代表的以国际协商和市场化为主要特征的全球资源配置方式将被代之以新的分配逻辑和制度安排,新一轮的博弈、角力、争执不仅在所难免,而且会持续不休。

第七,“2020危机”将在痛苦的动荡、震痛、退化过程中催生新社会的胎芽,一场前未有之大变革即将到来。新的社会化潮流,新的知识信息机制,基于创新科技的新商业,知识、信息、技术为代表的新生产力要素,将为人类的生存、发展、社会进步等需求提供无穷的可能性,并对“传统”发起猛烈的冲击,同时剧烈改变社会生活和斗争的舞台场景。

第八,“2020危机”对人类而言,是在前所未有的大危机中孕育前所未有的大机遇。如今,人类在生存繁衍进步与崩溃毁灭倒退之间,只有一座独木桥,这是必须让机会主义者却步的天选之路,人类需要如履薄冰地保持好自身的平衡。

第九,“2020危机”背后有着深刻的社会认识背景。百余年的工业化进程激发了少数社会部门服务其他社会部门的巨大能量,这种放大效应让人类产生某种错觉,错以为我们的生活、工作、交往乃至社会的众多事物天经地义必须遵循“新的百年传统”,而逐渐忘却了简朴、仁慈、高尚、宽容的好传统。美德让步于利益而不再作为传统的一部分,人类太在乎物质而忽视了主观世界,这是危机不断深化的观念基础。

第十,“2020危机”将包括若干人类前所未见的危机事实,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必须通过沟通、协同、相互理解、彼此宽容的态度,联合起来预为防范、分担风险、共赴艰难。历史告诉我们,无数种族、国家、社会的灭亡源于不可逆的新事实,当前所未有的挑战出现,生死存亡完全取决于他们是否拥有创新性应对的力量和坚强而睿智领导者。

把握未来,是二十一世纪的生存之本。如今,我们必须正视“2020危机”,在企业、政府、社会、个人和家庭的各个层面及时建立起必要的危机预应对机制,以物种的长远眼光寻求未来图景、指引现实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