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何看待死亡
第一节 无须感到恐惧
生与死共同存在于对立面之间相对化运动的过程中,是道生万物间的循环。死亡不过是世间万物不断循环中的一个环节,因而,死亡并不是走向完全意义上的终结,而是孕育了一个新事物的开端……
死亡并不可怕,人类无须对死亡感到恐惧。死亡存在于生命的旅途中,宛如天边的晚霞。死亡引领着一个个生命体即将消逝于无边的黑暗之中,但它同样是一个个美丽的瞬间,它甚至与生命初来人间时一样绚丽、璀璨……
死亡让一个鲜活的生命落入尘埃,飞升星空。这一切本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人们不必为此而悲伤。死亡仿佛只是改变了生命存在的形式,似乎只是更换了生命存在的方式而已,然而,不管生命体存在与否,它都将永远跟随大道化作世间万物,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一切生命有生必有死,这是任何生命形式都无法抗拒的自然规律。作为一般的生命形式而言,生就生了,死就死了,几乎没有讨论的价值。然而,人作为高等动物,由于拥有自我意识,人能够将生命作为意识的对象来看待——能够将“我本身”作为思维的客体来认识,也就是说,无论是生命的起源、生命的过程、生命的延续都成了自我意识的对象物。因而,如何面对死亡的问题,也必然成了人类各民族文化的核心问题之一。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无论是儒家,还是墨家对于死亡问题都有各自的认识方式,得出了不尽相同的结论,而庄子学说更是从哲学的高度系统性地回答了人应该如何认识死亡的问题。
那么,庄子是如何认识人类的生死问题呢?
生死同一论。
庄子从相对主义认识论出发,将生与死看成是对立面间的相对化运动,它们最终都将共同消融于大道之中,达到同一化,即以道观之,无生无死,生死同一。
庄子认为,人的生死是自然现象,并不是人的力量所能控制的,只有道才是生与死的真正决定者。死和生都是命定的,犹如黑夜和白天的交替那样,完全出于自然。有些事情是人不可能参与和干预的,而这正是事物自然变化的实际状况。人们认为自然是给予自己生命的父亲,因而全心爱戴它,何况是对那卓然独立的“道”呢!人们认为国君一定是超过自己的,因而舍身效忠他,更何况是对那真实无比的“道”呢?天地以形体让我寄托,以生存让我劳苦,以衰老让我安逸,以死亡让我休息。所以,那妥善安排我生存的(大道),也将妥善安排我的死亡。
生命体的生存与死亡如同自然界的四季变化一样平常,一切原本出自虚无与偶然。庄子的妻子死了,惠子前来吊唁。这时,庄子正蹲在地上,一面敲盆,一面唱着歌。惠子说:“你与妻子一起生活,她把孩子扶养长大,现在年老身死,她死了你不伤心哭泣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敲起盆唱着歌,这也太过分了吧!”不是这样的。当她刚死的时候,我怎么会不伤心呢?然而我觉察到她开始原本就不曾有生命;不但没有生命,而且没有形体;不但没有具有形体,而且没有元气。然后在恍恍惚惚之中,变化出了元气,元气变化而有了形体,形体变化而有了生命,如今变化又回到死亡,这就跟春夏秋冬四季运行一样。死去的人已经安静地睡在天地的大房间里,而我却在一旁呜呜地围着她啼哭,我认为这是不明白生命道理的行为,所以停止了哭泣。
道是无穷无际、不生不灭的。庄子似乎从物质不灭定律的角度来看待生命的存在问题:生命体未生之前,它作为物质的形式已经存在了,只是没有聚合成为一个整体而已;生命体死亡之后,它作为物质的形式并没有消失,只是分散组成了不同的物体罢了。
天下没有什么比秋毫之末更大的了,而泰山还算是小呢;世上没有什么人比夭折的婴儿更长寿的,而彭祖还算是短命的呢。天地与我一起存在,万物与我合为一体。
死亡了的生命体虽然化成了烟与灰,但融于大道的生命还会转化为其他的物质存在形式,永恒地存在下去。
庄子以相对主义逻辑为基础,将生命体、死亡后的生命、生命体转化后“他物”混而为一,同归于“道”。由于取消生命体存在的内在确定性,庄子因而得出了“未尝死、未尝生”的“不生不死”的结论。
生死循环。
生命从哪里来?又将往哪里去?生与死是一个循环往复的过程,都是“道”之运动的表现。人不能将自己的意志凌驾于“大道”之上,那样就会违背了自然。《大宗师》篇中讲述了子来“视死如归”的一则故事:子来生了病,呼吸急促好像快要死去了,他的妻子儿女围在床边哭泣。子犁前往探望,对他的家人说:“嘿,走开!不要惊扰他自然而然的变化!”子犁靠着门对子来说:“伟大啊,造化的力量!它又将把你变成什么,把你送往何方?要把你变成老肝吗?要把你变成虫臂吗?”子来说:“父母对于子女,无论东西南北,子女们都只能听从吩咐调遣。大自然中阴阳的变化对于人,无异于父母。它要让我死亡而我如不听从,那是我忤逆不孝,而它又有什么过错呢!”
人死了,可能会变成鼠肝或是虫臂。庄子认为,世界上物种之间原本只是一个循环的自然流变过程。物种由微小的几而来,几遇到水就会长出断续如丝的继草,在水土交界处就长成青苔。落在丘陵高地上就长成车前草,车前草获得粪土的滋养就长成乌足草,乌足草的根变成金龟子的幼虫,叶子则变化成蝴蝶。蝴蝶很快又变化成为小虫,生活在炉灶下,形状就像是蜕了皮一样,它的名字叫做鸲掇。鸲掇一千天以后变化成为鸟,它的名字叫做干余骨。干余骨的唾沫长出虫子斯弥,斯弥又生出蠛蠓。颐辂从蠛蠓中生出来,黄軦从九猷中长出,瞀芮则产生于黄甲虫。羊奚草跟不长笋的老竹相结合,生出青宁虫;青宁虫生出大虫,大虫生出马,马生出人。人又返归造化之初的几。万物都产生于几,又都回到几之中。
胡适对于庄子的上述文字,惊呼为“奇文”,他在《庄子的进化论》一文中写道:“‘万物皆种也,以不同形相禅’这句话总括达尔文的《物种由来》。那时代的学者很有人研究生物学,所以庄子能发出这种绝世惊人的议论来。庄子这话,并非全是心中想象的结果,却实有科学的根据”。其实,庄子关于物种演化的理论,并非“进化论”,而是“循环论”。在庄子看来,物种是循环变化的,而不是从低级到高级的进化,最终不过是物种生生灭灭的“道”之显现而已,而这所体现出的只能是感性的直观,并不是自然科学意义上的理性发现。
生死无情。
既然死亡是自然而然的过程,是人力不能控制的,那么,人们不必因为死亡而痛苦。子桑户、孟子反、子琴张三人结交为友,子桑户死了,孔子听到这个消息后,派弟子子贡前去帮助料理丧事。而孟子反和子琴张两个人却分别在编曲、弹琴,相互应和着唱着歌:“哎呀,子桑户啊!哎呀,子桑户啊!你已经返归本真了,可是我们还是人啊!”子贡对此大惑不解,回去把所见到的情况告诉了孔子,孔子说:他们正跟造物者结为伴侣,而逍遥于天地浑一的元气之中。他们把人的生命看作像赘瘤一样多余,把人的死亡看作是脓疮溃破一样。像这样的人,又怎么会顾及死生好坏的区别呢?在他们看来,生命只是凭借不同的物类,寄托于同一个人的身体上。忘掉了体内的肝胆,也忘掉了体外的耳目;生命的开始与结束是反复相接的,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头绪。茫茫然彷徨于尘世之外,逍遥自在地生活在无所作为的境界。他们又怎么会烦乱地去遵行世俗的礼仪,而故意表演给众人观看呢!
对于死亡的悲伤不仅是不必要的,而且它原本就是一种违背自然的“刑罚”。人们因为亲朋好友死亡后而产生的悲伤之情,都来自于人们试图逃避“天律”的“遁天之刑”。老聃死了,他的朋友秦失去吊丧,大哭几声便离开了。有人怪他对老聃没有感情,秦失回答说,我看到有些人在那里哭得很悲痛,这是“遁天倍(背)情,忘其所受,古者谓之遁天之刑。适来,夫子时也;适去,夫子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古者谓是帝之县解”人们如此喜生恶死是违反自然、背弃真情的,他们都忘掉了人所禀受的是什么,古人称这种作法为:逃避自然所招致的惩罚。该来到世上时,老聃应时而生;该离开人世时,老聃顺依自然的规律而死。安于时分而顺从变化,哀乐之情就不能进入心中,古人称此为:解除了自然的倒悬之苦。
生就生了,死就死了,人们不值得因为生与死而悲伤欢乐。庄子的这种“生死无情论”的思想,实质上是对中国式母体文明的批判与超越。中华文明建立在家族历史主义意识形态基础之上,由血缘关系带来的喜怒哀乐,是中国人表达感情的基本方式。因而,越是深爱的亲人,在其离开人世时,人们就越是感到悲伤。庄子却认为,人们因此而产生的痛苦,不仅是不必要的,而且是一种“遁天之刑”。
生死超脱。
既然生与死如四季变化一样不足为奇,人们对于生命中的任何变化都应该坦然面对。支离叔和滑介叔在冥伯的山丘、昆仑的旷野游乐观赏,那里曾是黄帝休息的地方。忽然间滑介叔的左臂上长出了一个瘤子,他好象有些吃惊,并且露出厌恶的表情。支离叔说:“你讨厌这东西吗?”滑介叔说:不,我怎么会厌恶它呢!拥有生命的形体,不过是借助外物凑合而成;一切假借他物而生成的东西,就像是尘土泥垢的聚积。人的死与生也就犹如白天与黑夜交替运行一样。现在我与你一道观察事物的变化,而这变化临到了我身上,我又怎么会厌恶它呢!
庄子认为,生命受之于天地之道,死亡从本质上说,不过是一种回归,而回归的最好方式就是回到大自然的怀抱中去。庄子快要死了,弟子们打算厚葬。庄子说:“我把天地当作棺椁,把日月当作双璧,把星辰当作珠玑,把万物都当作我的陪葬。我陪葬的东西难道还不齐备吗?哪里用得着再增加别的东西!”弟子说:“我们担忧乌鸦和老鹰会把先生吃掉。”庄子说:“在地面上将会被乌鸦和老鹰吃掉,深埋地下将会被蚂蚁吃掉,从那边抢过来交给这一边吃掉,怎么能如此偏心呢!”
面对死亡,庄子豁达至此,也算是一种人生妙境吧?死亡不仅不是可怕的,而且是人对世间烦恼的解脱与超脱。《至乐》篇中记述了庄子与骷髅的对话,表达了庄子对于死亡的乐观豁达的人生态度。庄子到楚国去,途中见到一个骷髅,他头枕着骷髅睡去,夜半时分,骷髅告诉庄子说,人一旦死了,在上没有
庄子如此看待生命,似乎有些消极。人不可过分贪生怕死,但也不能如此解脱与超脱人生吧?
死,是必然的。人既然有出生,那么就一定会有死亡,死亡是生命的终结。就好像落叶归根,悄无声息。那么这种悄无声息的归去又有没有害怕的呢?
死了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没有呼吸,没有意识,就在那里睡着了。到底可以感觉到什么?应该是已经没有感觉了,那么我还有下一世吗?现在科学这么发达,我们不应该迷信的,以后,我也就没有去想过死这个问题了。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注重眼前的美好,人一生应该是在美好中死去的,这样才会活得有意义。
如果你把死当成了是一种恐惧,一种非常恐惧的心理能带给你什么呢?不安,焦虑,憔悴、落泪、困惑……久而久之你的心理能承受得了吗?你既然出生在了这个世界,就应该好好活下去,你认为你父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吗?如果说人一出生就只是为了死,那么你和我以及周围大众,现在就可以办到这一件事,但是不是。为什么我们要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别去想那么远的事情,死亡真正到来的时候,或许也已经不害怕了。你现在害怕,就代表你将来也害怕吗?不会。当你什么都看透了,活够了。那么死亡又算什么呢?但是你应该先要战胜自己。一个男人不应这样懦弱,不就是死吗?几十年后的事,想他干什么,先把现在过好了,知道吗?好好过你的每一天,让你的每一天都充实你的心理。让你感到愉悦,这才是最重要的。希望你能有快乐的一生对自己笑笑,做做深呼吸,忘记这些事情,你会发现原来这个世界非常美好。
不如坦然面对死亡,即使明天死去也会笑着面对,因为认真地过了每一天,认真地享受了生命的快乐,认真地收获了人生的价值,正因为这些,明天死去和50年后死去的意义是相同的,正因为这样,才能够走的坦荡而无悔。
不如勇敢面对,即使是如此狰狞可怕的死亡面孔,当你回想过去自觉过的还算幸福,回顾身边拥有的还算丰富时,那张无力推开的死亡面孔也将不再黑暗了,也许你甚至会感谢人生,至少你体会了更多的温暖和亲情,至少你充实的渡过了最美的岁月。
逝者安息,则生者才能解脱,无尽的思念不如默默地感谢曾经给予逝者的那些幸福和美好,让刺痛的心底能有愈合的清泉,才能让余下的人生安然度过。面对死亡,不管是生者还是逝者,都需要阳光和清风,都需要坚强和释怀,都需要去感受生命曾经的给予,才能平静的面对冷冰冰的死亡。
第二节 佛教对死亡的看法
教对死亡之看法,与科学不谋而合。死亡,精神性之灵魂(佛教谓神识)则是由原有生命形态,转化为另一生命形态,并未死亡。佛经以六种态度看待死亡:
一、死如出狱:吾之大患为吾有身,色身聚集诸苦,似牢狱系缚吾人,死亡恰如服刑期满,获释出狱。
二、死如再生:譬如从麻出油,从酪出酥,死亡意味此期生命终结,另一期生命开始。
三、死如卒业:佛教以为人死后审判之权,既非操之于上帝、阎王,亦未操之于佛菩萨,乃系个人业力所感。生时如求学,死则按生前所造之业及念力,领取毕业证书及成绩单去受生。
四、死如乔迁:色身若屋宇,经岁月之摧折乃至颓圮残破,死亡即似自旧宅迁至新居,非但不足惧,兼且可喜。
五、死如更衣:死亡犹如褪去破旧衣衫,更换新装。
六、死如新陈代谢:色身自出生至死亡,分秒皆在变化,细胞亦不断新陈代谢。死亡亦如细胞之新陈代谢,旧细胞逝去,换来新细胞之生长。
第三节 坦然对待死亡
不同年龄,不同生活状态的人“生”的状态是不同的,所以对死亡的理解和态度也是不同的,因此没有所谓对死亡的“正确”态度,如果非得定一个正确的标准,那么“坦然”就是“正确”。
如何才能“坦然”呢,说一句可能惹来争议的话:你觉得在“适当的时候”你“应该死”,那就是“坦然”面对死亡。很多人自然会质疑:人在任何时候都应该乐观的面对生活,享受生活,怎么能认为自己应该死呢?请注意是“适当的时候”,而不是“马上”。
人生就像欣赏一部戏,如果你很投入的看戏,无论情节是喜是悲,你都会愿意继续看下去,而不希望戏剧马上收场,可是戏剧是不可能永远也演不完的,也许在你不断期待剧情的时候,希望戏剧永远也演不完(就如同你在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打算的时候,希望永远也不死)。然而理性地思考一下,戏剧无限的发展下去,必定会味同嚼蜡,人生无限的发展下去,也会失去意义。所以戏剧应该有一个结尾,人生也应该有一个结局。
人生同戏剧不同的是,你没有办法准确的判断你的“人生大戏”何时落幕,但通过努力,你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控制它的长度(比如通过爱惜身体、通过注意安全,把它的长度大致的控制在几十年到一百年),但有很多意外情况你是不能预知的。因此只要你让生活变得充实,每天都不白过,那么无论什么时候死亡降临,在死之前,你都欣赏到了一部好戏。
但戏剧在伏笔的时候就落幕肯定不是完整的戏,人生也要有一个为剧情发展的“准备阶段”,这个阶段当然最好不要死掉,但人完全可以在“准备阶段”享受生活给你带来的乐趣,在享受生活的时候,也可以不断为后面的“好戏”做准备,这样即使英年早逝也不留过多的遗憾,即使长命百岁,也会好戏迭出。
人畏惧死亡的另一个种原因是:死亡意味着记忆结束,无论你前面的生活多么精彩,死了之后都不会留有任何回忆,既然无论生活好坏,最终都要忘记,为何还要追求幸福呢?这是很多人感到生活空虚的原因。人生之路虽然只能走过一次,但路上可以留下脚印来引导后人,如果脚印留得很深,可以留下很长时间。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人们感叹“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吧。所以要让自己留下一些脚印,就尽量把自己所做的事情固化下来。君王将相可以留下宫殿或陵墓,贞洁烈女可留下贞节牌坊,但对于我们今人来说,这些不过就是一些供人游览的景致而已。真正令人肃然起敬的是人的精神。
第四节 哲学家和伟人面对死亡
罗素是英国著名哲学家和社会学家。罗素认为人群中那些有着广泛兴趣爱好,经常参加各种有益活动的人最能够颐养天年。他还提出年迈老人要在心理上避免两种不良倾向。一种是留恋过去的好时光,生活在回忆或追悔之中,不再继续有所追求和进取。二是与年轻人纠缠不清,希望从他们那里获得心理上的满足。子女长大以后有他们自己的生活,过多关心他们有可能成为双方的负担,只要维持在适当范围就可以了。
他的观点使我们可以回想起西方电视节目动物世界里《狐狸的故事》,狐狸的聪明也反映在如何处理与小狐狸的关系上,它们本来生活在城市边缘的废弃物废旧轮胎堆里,当小狐狸刚长大的时候,狐狸妈妈就“翻脸不认人”了,迫不及待地把狐嵬子一个个咬出去。小狐狸当然非常恋家,不愿离去,这时的老狐狸会毫不留情地又咬又赶,非得把小狐狸赶走不可,看起来近乎绝情残忍,却是“道是无情却有情”。这种做法是为了两代狐狸的生存,小狐狸必须学会独立生活,老狐狸必须减轻负担。人类社会里长期生活在父母身边的孩子会缺乏生活自理能力,心理上有依赖。在马家属中少年马也会被父母赶走,为的是使它提高生存能力和避免近亲繁殖。动物都有一些良好的本能。
人类的人情味也应该保持在适度的范围。
罗素对生命的描述非常著名,他说人生如河流,初始时点点滴滴如涓涓细流,因为两岸的限制而显得非常狭窄,继而才能奔腾向前以致有过危岩越暗礁成瀑布等壮观,到后来河面才会逐渐开阔,待到达入海口,水流更加平缓,最后无声无息地融入浩淼无际的大海中,生命就这样没有痛苦地消失了。
记录影片《话说长江》中的景头,长江从青海省源头到长江口东海,其过程就很符合罗素的描述。在长江三峡更有“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的壮观。
一些名人对待死亡和临终时的留言非常超脱。
丘吉尔90岁高龄时有人在酒吧问他对死持什么态度,他回答:“酒店打烊我就走。”极其干脆。
爱迪生临终时望着窗外说“那儿美丽非凡。”
罗斯福临终时对身边的亲人说:“请把灯关上。”
肖伯纳临终前对护士说:“小妹妹,你尽心尽力让我活在世上,正如保存一件老古董一样,但我已不中用了,生命即将结束,我已走向死亡。”他的墓志铭表达了他对死亡的态度:“我早就知道无论我活多久,这种事情还是一定会发生。”
马克吐温临终前对妻子说:“亲爱的,给我唱首歌吧!我要在你的歌声中入睡。”
而契可夫临终有点愤愤不平地说:“我真不明白,人为什么一定要死呢?生活是如此美好!”
诺贝尔临终前充满深情地说:“虽然我没有儿女,但我仍然要说生活是美好的,我爱生活。”
司汤达临终前对他的儿女们说:“我活过、我爱过、我恨过、我写过、我今生无悔。”
雨果临终时平静地说:“生命如旅行,总有结束的时候,我该休息了。”
我国大学者梁漱溟,对待是非,从不自昧。文化大革命中遭到不人道对待,自嘲“只小小不愉快而已。” 在他眼里“生死如昼夜”。1975年《人心与人生》完稿后,梁漱溟说“此生负担的历史使命大致完成,我固可去矣。”1987年照顾他多年的保姆要辞职回家,梁漱溟说自己“最多还有一两年就走了”,劝她暂时不要回去。梁漱溟1988年6月逝世,终年95年。
晚年时期的毛泽东,腿不方便,听觉也差了。但他在迎接外宾时,不要搀扶自己起坐,他绝不愿使客人因为他的老态龙钟而感到局促不安。1973年11月接见澳大利亚总理惠特拉姆时就对他说“我已疾病缠身”,毛泽东拒绝按惠特拉姆提议的那样,从结构上探讨中国(文化)革命的未来,除了评价邓小平,王洪文以外,人固有一死是他的谈话主题。
“我已疾病缠身,”他示意说。周恩来笑着插话:“他只是膝盖有点风湿痛。”
毛泽东接着说:“我已和上帝打过招呼。”他不隐瞒自己恶化的健康状况。作为无神论者和唯物主义者“已和上帝打过招呼。”表现出贯有的风趣和幽默。
第五节 老人如何面对死亡恐惧
人终有一死,这是人生不可逾越的客观规律。但是,有很多老年人,却产生了恐惧死亡的心理。死亡或与死亡相关的各种字眼,都成了他们最大的忌讳。那么,老年人恐惧死亡怎么办呢?
老年人为什么恐惧死亡?
从人类的进化来说,对于未知的事物保持恐惧,这并不是一个缺点,而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手段。人死了,感知觉活动自然也就停止了,因此没有人知道死亡以后是怎么样的。对死亡的未知,也是人们会对死亡产生恐惧的原因之一。对老年人来说,死亡比年轻人要近的多,因此对于一无所知的“另一个世界”的恐惧,自然也比年轻人要多一些。
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人到老年,死亡的几率开始上升。也许自己还算健康,但当每次同学聚会,去公司参加庆典,与周围同伴聊天时,发现自己当年的同学、同事、老伙伴相继过世,难免不胜唏嘘。人也许可以不怕死,但是对于孤单和寂寞,没有人会喜欢。
同样,从自己的角度来说,死亡意味着和伴侣、子女的诀别,如果家庭关系和睦,对彼此都念念不舍的,自然也会害怕死亡将他们分隔。所以对于老年人来说,死亡带来的孤寂感,也是让人恐惧死亡的原因。
此外,人是有想象力的动物,当人们从电影、电视剧、新闻报道等节目中看到那些濒死者的挣扎、呻吟、亲属的哀号……往往会想到“自己死的时候会不会也是那样?”这种对痛苦的害怕,不免会转移到恐惧死亡上来。
老年人恐惧死亡怎么办?
既然知道了恐惧死亡的原因,老年人应该怎样克服恐惧死亡的心理呢?首先,就是意识到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兴衰的历程,人生亦不例外。其次,死亡之后,感知觉自然就会终止,疾病所带来的痛苦也不再会延续,更不存在所谓的“死亡世界”,不必为了解“死后是什么样的”而恐惧。最后,死亡虽然会把我们和至亲分开,会让他们悲伤,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越是能够做到安详和坦然面对死亡,越能减少他们的担心,减轻他们的痛苦。
最后,心理专家提醒,老年人恐惧死亡的心理是可以理解的。作为家属尤其是子女,应该多抽出时间来看看他们,减少他们的孤寂感,进而减轻老年人恐惧死亡的心理。如果老年人恐惧死亡的心理比较严重,影响到正常生活的话,最好咨询专业心理医生,请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生命的开端是玄妙,是完全的无中生有。生命的结束时无奈,是固定的自然规律。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一个偶然,离开这个世界是一个必然。
生与死是两个极端,从这一头到那一头,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歌德说过:“能将生命的起点和终点连接到一起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因为起点和终点是生命之线的两头,两个连接到一起就是一个圆,圆满的圆。
人都是珍惜生命的,渴望活着,渴望更好的活着,很少有人能够以超然的态度思考死亡。所以迷茫者依旧迷茫,开朗者依旧开朗,悲观者依旧悲观,苟且者依旧苟且。
活着总会有所遗憾,但最大的遗憾就是有一天会死去。所以活着的目的是死,死的目的是遗忘,遗忘的目的是等待来生。
死是最令人同情的,因为物伤其类:自己也会死。
死又是最不令人同情的,因为殊途同归:自己也得死。
人生作为过程总要逝去,可是每一种活法结果却不一样。自信者、乐观者、拼搏者知道自己的价值,努力的活着。厌世者,悲观者,守株待兔者认为人生的无价值,苟且的活着。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是对生死最好的诠释。
“死亡的正面意义是让我们从新检视生命、从而活出自我”人本存在治疗大师欧文亚隆说。
死亡是人本存在探讨的人生终极四大课题之一,人本存在流派认为我们的许多心理问题其实是源自于对死亡的焦虑。
死亡,对于中国古代文人来说,是道德的最高峰。孟子说:“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其意不言自明,表明将舍身殉道,九死不悔。儒家认为人应当为“忠孝仁义礼智悌信”这八德而死,但这却回避了死亡的话题。因为多数人或死于战乱或死于疾病与衰老,他们的死并发不伴随生与义的决择。司马迁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在他看来,人活在世上有高低贵贱,就是死也要分轻重凡俗的。可是“死去原知万事空。”人死不过是三尺黄土埋枯骨,千里孤坟百世哀,难道封建等级意识要从生延续到死吗?死亡对死者而言是相同的结局:死亡将记忆和生命一股脑儿抹掉。他生活的印迹将会被漫长的时间洗刷干净;他的喜怒哀乐将会消散在空中;也许他的作为对后世产生的影响。后人享受着他的成果,阅读着他的传记并铭记着他。他的传记或是聊聊数语或是洋洋洒洒千万言,但是与一个人沧桑曲折的一生相比,这也太微不足道了。一个人的死亡对于生者而言,会给他们的生活与情感带来影响,甚至成为他们一生难以抹去的烙印。
相传孔子门人子路被人追杀,临死前喊道:“君子死,冠不免。”面对死亡,他应是潇洒的了。但反过一想,这与“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儒家名言何其相似?一方面即使是死也不可以撼动人的尊严,当真可敬;另一方面临死前对“礼节”仍然念念不忘,渴望一个“君子”式的死法,好强烈的封建等级意识!
对待死亡,要顺其自然,也就得到了自由。死亡与生命都是自然的产物,甚至婴儿出生比死亡更加痛苦。而且人之一生与人类历史或是宇宙之历史相比,更是渺小至极。正所谓“蜗牛角上争何事;电光石火寄此生。”
第六节 如何面对亲人死亡
即使我俩碰巧在同一时间去世,就像现在这样并肩躺在这里,仍是一种隔绝。这与你害怕的另一种情形,有什么两样呢?
她曾用“孤独进入孤独”来形容死亡。
家人“在遥远的彼岸”的重聚,完完全全像世俗意义上描绘的那样。不过这样的描绘根本不符合《圣经》,而是出于拙劣的赞美诗和版画。
就像夏天接下来是秋天,恋爱接下来是婚姻一样,婚姻接下来就是丧偶,这其实再自然不过。它不是某一过程的中断,而是该过程的另一种形式。当我们所爱之人健在时,我们“不求自己的益处”,当舞蹈中较悲凉的形式出现时,虽然所爱之人已香消玉殒,但我们仍然必须学着“不求自己的益处”,去爱她本人,而非频频回首,追抚往昔,记忆,哀愁,安慰和爱情。
苏格拉底带着愉悦的心情喝毒赴死,临死前,苏格拉底说:“告别的时候到了。现在我去死,而你们活着,到底谁更幸福?只有天知道”。
麦克斯缪勒:“人们对那些因死亡而离开人世的人们的思考和情感都构成了最早的和最重要的宗教因素。而且相信来世、想象来世,希望在来世见面的信仰也构成了宗教因素”。
人生下来就面临死亡,只是时间的长短不同罢了。任何有生命的物体都有生有灭,小到用小时来计算生命的昆虫,大到用亿万年来计算的恒星、银河系。人类只是这其中一个很小、很小的物种,是用年来计算其生命的长度。因为人类在地球的近百万年的时间里战胜了其他各种物种,在小小的地球上占据统治地位。所以人类认为自己是最优越、最具有创造力的物种,不仅要统治地球,还要向其它星球“扩张"的野心。人类的这种优越感也反映在对待其死亡的态度和看法中。
本质上讲,人的死亡与其它物种生命的死亡没有区别。人类对于其它物种的存在着重于它们对于人类的存在、发展是否有利。有利的可接受,有害的消灭之。对于其它物种的死亡极其冷漠,甚至残冷。人类的存在是以对大量的其它物种的杀戮、占有为条件的,没有这种杀戮占有人类就无法生存下去。我们人类的先祖与我们今天被食用的物种没有本质区别,我们祖先不仅吃其它物种,也吃同类的人。我们祖先吃人已留在人类的DNA里,甚至在今天的“文明”社会也经常发生人吃人的事件。但绝大部分人类在数万年的时间里逐渐摆脱了“兽性”,成为“人性”,成为现代“文明”的人。问题是人类在从“兽性”向“人性”转变的过程是什么因素造成人类的这种脱变?是我们常说的劳动促成“脱变”?还是因为有外力的因素(如宗教里的上帝、神的出现)使我们从“兽”变成“人”???这是哲学家们,科学家们一直在研究,一直想解决但又一直又无法解决的历史悬案和难题。
如何对待死亡是现代人不可回避的问题,是每个人迟早要面对的实实在在的现实。
应淡化对死亡的恐惧感。
中国人,中国文化对于死亡讳莫如深或认为是不吉利的事而避而不谈。中国人的人生境界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生活质量无所谓,只有活着就好。中国人对于死亡即恐惧又悲痛,中国的殡仪馆里很少有安静的送别,绝大部分是嚎啕大哭式的告别。欧美国家人,尤其是基督徒,认为人生在世只是很短的时间,永恒的生命只有在天国里。所以西方人对死亡看得比较淡,而且不忌讳谈论死亡及对身后事的处理安排。美国人只要是成年的,有点资产的人都会立下遗嘱和购买人寿保险。把死亡当作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来对待,及早面对,及早计划。
既然死亡是无法避免的,人们应坦然正视死亡。
中国人对于死亡有极大的恐惧以至中国人一般很少去研究、谈论死亡这个问题。虽然中国的佛教对于死亡较开明,认为死亡是生的轮回,好人进天堂,坏人入地狱。但中国的佛教是世俗性的宗教,芸芸大众拜佛磕头都希望佛祖、观世音菩萨年保佑健康长寿,升官发财,子孙满堂,财源滚滚。中国人一直缺少“死亡文化”,唯一的清明节也被用来希望过世的亲人能保佑活着的人。中国人一直没有去面对、正视死亡这个不吉利的课题。相反,在欧美,尤其在美国死亡和纳税是任何人都躲不过的人生两件事。美国人对死亡看得很理性、冷静、客观,很早就未雨绸缪购买好足够的人寿保险以保护亲人;及早订立遗嘱把自己的后事安排好。美国的万圣节是个奇特的节日。万圣节是仅次于圣诞节和感恩节的第三大节日。万圣节前,许多人把房子打扮得犹如鬼屋,到处是死人头、人体骸。就连好好的南瓜都被刻成各种鬼脸放在大门口或窗台上。万圣节之夜(每年10月30日)孩子们穿着万圣服,脸戴各种鬼怪面具(越恐怖越好)挨家挨户敲门要糖。那一晚世界仿佛就成了“阴间地狱”,是死神和鬼怪的狂欢和派对。对中国人来讲这些都是不吉利、晦气的东西而美国人却搞成个盛大的节日。可见美国人对于死亡、死神的理解比中国人更客观、坦然。
生命的意义在于生命的质量,而非生命的长度。
中国人历来有追求生命的长度,希望寿比南山、长命百岁。中国第一位皇帝秦始皇晚年潜心炼仙丹以便长生不老。中国道教孜孜不倦地炼神丹,希望能解决人的衰老死亡的难题。西方人比中国人理性客观多了。他们明白生命的长短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绝大部分是那只“无形的手”在掌控。你控制不住生命的长度,但你能控制生命的质量。应该过好每一天,做自己想做、喜欢做的事,让有限的生命放出无限的光芒。这也是为什么西方人热衷于探险活动。
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人类本身就很渺小。
是的,人类在地球上战胜了其它物种,统治了地球。但地球在整个宇宙中犹如沧海一粟,太渺小了。人类至今尚未冲出太阳系,而在银河系里有几百万个类似我们太阳系,更不要谈整个宇宙。就谈谈我们的地球吧,按照大爆炸理论,地球已有大约60亿年。而人类成为地球之王只不过一万年不到的时间。在地球的59亿9999万年的时间里有不同的物种轮流统治地球。那么在人类统治地球前的史前文明是什么?那些文明到哪里去了?根本找不到。我们目前的所有活动只对人类自己有影响,对地球或许留下些痕迹罢了。人类这种物种到底能存在多久是个问号。人类不可能一直生存下去。终有灰飞烟灭的那一天。人类还能留下什么?所以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什么事业啦,前途啦,钱财啦,地位啦统统是过眼云烟。什么哲学家,思想家,科学家等等,这个家那个家都是些人类自己的游戏。我坚信UFO的存在,坚信在宇宙间存在比人类高级几亿倍(甚至人类无法想象先进、高级)物种存在。他们看待人类犹如人看蚂蚁一样。人不是一点点得渺小,而是渺小得微不足道。地球没有人类照样转;太阳系没有地球照样运转;银河系没有了太阳系照样存在;宇宙没有了银河系还是宇宙;人类知道自己的位子,人也明白人生的过程,也能正确、客观、理性的对待生老病死等现象了。
享有有尊严地死,享有安乐死的权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生命在何时,何地,何种方式结束。把人生想清楚了,心里也踏实了。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多花时间与家人在一起,多与朋友在一起。一旦癌症,死亡来临,坚决拒绝化疗、过度抢救,捍卫有尊严的死亡权力;捍卫无痛苦死亡的权力----安乐死!人类的科学、医学是渺小的,在死神面前是苍白无力的。在一个人被诊断出患了不可治疗的绝症,而且病人会遭受剧痛折磨。患者有权选择安乐死的权力。这是人道、人性的要求。许多医生在被查出绝症后都拒绝抢救、化疗因为他们太了解医学的局限性。于其浪费大量钱财和医疗资源还要受罪,不如珍惜与家人在一起的人生最后时光。
拿破仑对死亡这样讲:一旦做好死亡的准备,就能随心所欲的驾驶勇气,享受到无限的自由。
史蒂夫乔布斯在2005年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上演讲是这样评论死亡的:记住你将死亡是我一生中遇到的最重要真言。它帮我指明了生命中重要的选择。因为几乎所有的事情,包括所有的荣誉、所有的骄傲、所有难堪和失败的恐惧这些在死亡面前都会消失。我看到的是留下的真正重要的东西!
第七节 如何平静地面对死亡
平静地面对死亡,是一种痛苦的、悲伤的、无可奈何的接受,但这不是一种放弃,而是一种积极、勇敢的表现,那么,怎样才使自己从容地走向死亡呢?’
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但是我们并不是消极地等待死亡,而是通过生活、学习、工作和娱乐等活动,与死亡作斗争,使人生更加美丽。
从心理上对死亡作好充分准备。老年人一般都能预感到自己生存的时间不多了。此时应该有计划地安排好自己剩余的时间,使生活过得充实而富有意义,从容不迫地面对死神。
克服懦弱思想。生比死更有意义,任何人没有任何理由轻生。轻生是懦弱的表现,虽然有生就有死,死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不应该轻易地去死。而应紧张地生活下去,这可以使自己平静地对待死亡。
正确对待疾病。积极的心理活动有利于提高人体的生理活动,加强人的免疫力和防御能力,帮助治愈和缓解疾病。因此,积极配合医生治疗,正确对待疾病,是强者的表现。当然,今天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安乐死”也未尝不可。
老年人正确地对待死亡、战胜死亡,还需要有成熟的个性,良好的适应能力,坚强的意志力和稳定的情绪等等心理品质,它们对于一个人的整个生命过程都是至关重要的。
我们每个人的生死就像每天的太阳升起和落下,这是很正常、很自然的。当然在人生的某一个阶段,有时候想到这个问题,我们会感到不舒服,尤其是想到自己和自己的亲人也会死去。但死亡对于青少年自己和其父母都是比较遥远的事情,青少年正如初生的太阳,他们的父母也只是中年,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好眼前应该做的事情,可以把这个比较哲学的想法放到一边。
轮回战场上的勇士,用喜悦的心情面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