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日文化基本特质的误导与谎言


中西日文化基本特质的误导与谎言

说“罪文化”、“耻文化”与“忍文化”是西方、日本与中华文化的基本特征,并且,这三种特征能很好的代表西方、日本与中华文化的基本属性,这种流行性说法实则大有问题,其实,它不过就是一种偏颇的蓄意误导。

说西方罪文化直接导源于基督教的原罪说教,但历史表明,西方世界的侵略性远胜于世界其它所有族裔,从工业革命开始的掠夺史实际上贯穿了整个西方近现代史。至今,西方人观念和在国际政治中惯常的傲慢自大仍顽固不化,由此表现可见,西方文化中何来的罪己感呢?即使是上溯至古罗马帝国,上古史至中古史上,仍存留蓄奴制的也仍是西方族裔的社会人文在历史上的普通直觉。其实,西方文明史的核心就是奴役与统治外族,由此,何来的罪文化内核呢?在西方人看来,繁荣就必须奴役,这就是西方文化的核心本质,也是西方人眼中天经地义的逻辑。观察一个文化,要看它的行为与历史结果,而不是只听教堂里圣歌响起之后,所发出来的弥撒之类的动静。

说日本是耻文化更是接近于胡说。标榜是没有用的,日本整部历史上的精英阶层,炮制出来道貌岸然的所谓“菊与刀”的胡说,更是一种蓄意唬人的垃圾。日本民族的残忍与掠夺成性,不是武士阶层的一个装扮所能掩盖得了的。从倭寇到鬼子的历史暴行,难道是听信一群贼寇的一个掩耳盗铃的幌子,就能将其真当作包裹在野蛮兽行外面的文化内涵吗?如此指鹿为马,认贼作父,美化侵略成性本质的文化掩饰的行径,也只有习惯于咀嚼垃圾与主子粪便的我族苟且偷生之人才能做得出来。日本文化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盗寇文化,在行为学与历史学上,哪来的耻文化可言?

至于我族的忍文化,就又是一大误读。“忍”作为一种文化特质,并非我族所固有。它的导源都是春秋战国时期因杀戮太久、太盛,造成诸子百家中能拱出来的所谓儒学的恻隐主张。这种玩意历来都没能出得了文人墨客阶层之门,而中华民族偌大的市井社会从未遵从于这种道貌岸然的假模假式。正所谓“庙堂”与“市井”是中华文化中两大互不来往而始终对立的凶神恶煞的门神,“忍”从来都不是中华民族的既定而固有的内心,倒是得便胡来,自甘堕落,泥坑习俗等,来得更加便当。中国历史按市井规律运行,而市井没有是非与价值道德标准,只有苟且与无奈的延挨。上下五千年,谁不是如此邋遢的随意甩着大鼻涕,难道如此不堪的下作生涯,还需要那么高级的品性“忍”吗?本来我们就生存在地壳以下,还需要“忍”什么呢?一个酒瓶子放倒了,不能再低了,肆无忌惮的随地大小便就只能是唯一的选择与态度,何须再忍呢?荒唐嘛,把神话当真话,我们历来就是这样的无知无畏与无耻无德。因此上,尽管屈原可以愤愤然的跳汨罗江,但伟大的中华民族,不还是照旧莺歌燕舞的,麻麻杂杂的又乱活了近三千年下来,就此,有谁看见亿万百姓忍了什么吗?不都是得过且过,乱过乱睡,一直就这样在地上到拖着走过来的吗?所以,不要把庙堂里的酸腐味就当作广大市井里的屁民龙门阵,中国文化是市井邋遢文化,而绝不是一小撮摇唇鼓舌的酸文人的臭毛病。尽管我们的市井里时常乌烟瘴气,的确有碍观瞻,但人们总得面对现实真相吧?

总之一句话,标榜的并不等于是真实的,特别是精英阶层推崇的,绝不就是这个族群真实想干的!一个族群的真正标识,不是它的口号或者顶在头顶上的光鲜信仰,它们的历史往往表明,这些标志性的招牌往往就等同于它们手上的利剑,而它们脚下流淌着别族的血污,才是它们所能施与人类历史的残酷印痕,而这才是它们种群文化的基本特质。

 

老夏

2015.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