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石川:美学者再抛“中国崩溃论”因何令人错愕


 
有些事,有些问题,被人看着不舒服,并不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能解释通的。拿人民日报注册微信公众号“学习大国”为例,其用意何在?笔者想,了解中国发展历程的人都会搞懂。但有些人却搞不懂。如美国所谓汉学家沈大伟可能就没有搞懂。不久前,这位所谓“知华派”一改常态,步了那些与中国唱反调者的后尘。只是他在给媒体撰文,并再抛“中国崩溃”预言时,并没有预测到美国会在反对中国主导的亚投行时会一败涂地。从1949年中共建政至今,多少年过去了,关于中国将要“崩溃”的预言,如用火车装、飞机运,恐怕整个美利坚都装不下了。但结果并不是外界预想的那样,中国这个学习型大国,不但在政治、军事、法治建设上取得了飞跃发展,且经济上也正向世界第一大经济体迈进。
有些情况,并非是笔者在杜撰,象当年逃往台湾的国民党,妄想着在美国帮助下反攻大陆那样,有关中国已经“接近崩溃”的言论出现,并非一天两天了。即使在国内,跟着“凑热闹的人”,也大有人在。但中共每每遇到类似的危险时,都会在作出准确的判断。拿今天的反腐举例,有些人预测,中国持续反腐,将动摇国之根本,影响中国的经济发展。甚至抛出了所谓的“特赦论”来混肴视听。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提前把人家肚子搞大,最近在浙江省军区副军职任上被抓的郭正钢就称,反腐只是一阵风,不会太持久,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其话音刚落就被掀落马下。不仅此,郭正钢落马后的后续还在继续延续。将来他家的谁,和谁的谁,出不出问题,郭正钢预测到了没有,笔者想他现在可能预测到了,如果没有预测到,他可能就是一个笨蛋加250。笔者这样说,是因为不仅中国全国人民已经预感到郭正钢落马只是开始,世界人民也已经预测到,更大的“老虎”还在后头。
笔者说这话是想说,沈大伟只所以能被人冠以著名的汉学家,被称之为亚洲国际关系和中国发展问题的著名专家,并在美国学界享有威望,是因为他对中国现实一直秉承客观的态度,给美国制定对华政策提供了有益的平台。去掉这些,他若变成为“反华的主战派”,不再受到中国重视,恐怕他也会被美国所淘汰。原因很简单,美国也需要对中国未来发展的准确判断者,而不是所有的人都出来唱反调,而影响美国对华政策的制定。
比如这次美国极力反对中国主导成立亚投行的失利就是一个最为典型的例子,如果奥巴马政府接受了更多知华者,对中国政策抱有信心者的建议,率先带领西方国家支持亚投行的建设,或就不是今天的下场。也就不会在最后关头,才派财长到中国来“烧香”。何况中国之前就已经说了,中国并不是为了挑战美国主导的世界银行、及日本也占大头的亚洲什么银。而是将亚投行建设成为与这两家银行相配套的世界性金融机构。但是美国却联合日本来百般阻挠中国用善意堆积起来的,对世界信任,最终的结果是自讨苦头。个中最可怜的可能是日本,这个被法希斯后裔领导着的国家,正在走向世界的末端,不久的将来可能真的成为“走坟地唱小曲,自己给自己壮胆”的“孤家寡人”,也说不准。
纵观沈大伟的说辞,你就会发现,像过去那些有关唱中国崩溃论的种种预测一样,都属于叫化子咬牙,穷发恨型,属没有佐证的叫嚣。让人看起来,形似天方夜谭。以中国不愿意再虚胖,让经济放缓为例,过去有人说过,拆了是GDP,再建起来又是GDP,再拆了还是GDP。建鬼成是GDP,不久的将来这儿荒芜了还是GDP。一个小小的县城生态被严重破坏,甚至让人不曾有过去的记忆,高楼大厦下,人们并不能享受真正的生活,也变成了GDP。笔者拿亲眼见到两个城市为虚报GDP之间闹出的笑话为例,两个县级市都有煤炭资源,为了显示自己的发展更高另一个城市,在向市里报告GDP时,两个市的书记坐在办公室里等,只到等到另一个城市报上去,他们再报为,比这个城市高一些的GDP。而这两城市里的老百真实的人均收入,却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吃包子喝凉水,自己心里有底。现在中国不需要这种虚胖了,不需要一个城市里出现放高利贷云集黑社会的年代了。拿2015年中国经济增速放缓(预测2015年为7%)为例,难道就证明中国将要崩溃吗?简直是无稽之谈。再回到反腐上,中国反腐暴露出过去执政过程出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为解决这些问题,对国家机关进行大刀阔斧地改革,为何也成为了“中国崩溃论”的另一个话题呢?之所以出现众多无稽之谈,在笔者看来,是因为以习近平触及到此前动不了的“铁帽子王”,使一些人感到了害怕,这才四处放飞,令沈大伟这种半瓶子醋信以为真的。现实中,习近平首先拿过去所谓的“铁帽子王”开刀,正是展现这届政府在部署“打虎灭蝇”任务时有着强烈的自信。
笔者透过外媒观察到,所谓汉学家、著名学者沈大伟这时的论调,甚到包括对党代会上官方人士的报告、包括对“中国梦”的讨论也不满。用俄罗斯莫斯科大学亚非学院一位学者的话说,沈大伟的论调,听起来令人感觉相当的幼稚。用他的话,中国召开党代会、包括对“中国梦”展开讨论,正是中国共产党广思集益,海纳百川,听取社会各界反应后,对中国发展的做到心中有数作出决策的正确之举,怎么就成中国崩溃论的话引子呢。
很多人注意到,沈大伟话里话外对中国现在进行的全方位改革充满了意见,相当耐人寻味。因为在很多国内外观察家眼中,现任总书记习近平具有鲜明的个人风格、战略视角、力量与自信。很多人认为,他是继邓小平之后最具魅力的中国领袖。反腐与打击官僚特权行动,在底层赢得了广泛支持。笔者也注意到,像国内那些对现在反腐抱有成见,并提出“特赦论”的人一样,他认为中国的反腐攻势从长期角度看是没有效率的。在缺乏言论自由和从下而上建言纳策渠道的情况下,是无法克服官僚隔绝于百姓利益而深陷小群体这种趋势的。但沈大伟并没有针对如果精英阶层继续声色犬马是否将导致中国崩溃这个问题给出答案。用另一位外国专家的话说,沈大伟间接地站到了中国那些对触动“铁帽子王”的不满的人一边。这些人认为,各种披露破坏了党的声望。但习近平的观点恰恰相反,他指出,腐败正在败坏政权的基础,使失去了合法性,最终将亡党亡国。
据此,莫斯科大学亚非学院副院长卡尔涅耶夫给俄国媒体撰文时提出了个人看法,在他看来,从实质看,沈大伟把大多数读者带入了误区。在对中国发展若干尖锐问题给出有益的诊断后,因对中国决策者无法掩饰愤懑,导致其把所有事情都弄得一团糟。但值得指出的是,在政权交接之际,沈大伟还曾断言,习近平与其前任相比不会有什么不同,他将是技术性官僚。在政治生活中,还会扮演主要角色某些特权庇护者。但现实却令他失望了,习近平此时间的大动作改革,及中国发展路径,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测。令此人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习近平以很快的速度将权力集中起来,而且不惜冒险提出各种想法。凡此种种,当然让那些惯性思维者感到郁闷。此外,习近平身上所体现出的强有力领导人的特点、克服国内诸多挑战并在国际舞台上巩固国家地位的能力,显然让一些人感到落寞与失望。有意思的是,在沈大伟的文章中,并没有述及社会上对习近平的方针政策有什么不满。或者,中国是否在国外遭遇更大的挑战。看来,在这些方面,恰恰没有中国体制将很快崩溃的论据。总体来说,沈大伟的文章内容鲜明但非常具有争议性。而更为主要的是,其内容佐证过于薄弱。(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