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的互动及其均衡

论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的互动及其均衡

廖仁平

关键词：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宏观经济管理

提要：（1）简述了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的互动及其均衡，阐明了三者共同产出的价值总和(a×na×ta)＋(b×nb×tb)＋(c×nc×tc)的最大化才是经济体应当追求的目标，同时提示：贫穷的生存阶段强调(a×na×ta)兼顾(c×nc×tc)放任 (b×nb×tb)、温饱的发展阶段(a×na×ta)和(c×nc×tc)并重并适当兼顾(b×nb×tb)、富裕的发达阶段维持(a×na×ta)和(c×nc×tc)重点提升(b×nb×tb)等是比较有效率的宏观经济政策之一。（2）将相对过剩性商品看成是一种广义“新生天然物品”，提示政府组织国民们“采集”性消费这些物品可以一定程度上实现经济系统中的帕累托改进。

前言

当今人类社会，各国经济状态一般都是“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三者的混合形态，差别仅仅在于各种经济量比重及其具体互动方式的不同。探讨“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三者间的互动规律及其均衡条件等有利于国家政治经济系统的科学管理和可持续繁荣。

1 商品经济特征简述

商品经济是商品的生产、交换、出售的总和。商品经济也是一种社会经济模式，相对于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商品经济的特点是大分工，大交换，专业化强，效率高…当商品经济不断发展，商品之间的交换主要由市场调配时，这种社会化，由市场进行资源调配的商品经济就是市场经济…[1]

2 自然经济特征简述

自然经济简单地讲就是自给自足的经济，没有商品交换（或物物交换的量及范围都很小）。它指生产是为了直接满足生产者个人或经济单位的需要，而不是为了交换的经济形式。自然经济，商品经济的对立面，私有制经济的一种表现。是存在于市场范围比较小的一种经济形态，是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和社会分工不发达的产物。该种经济形态占统治地位的持续时间涵盖原始社会、封建社会以及早期的资本主义社会与半殖民半封建社会…[2]

最早期的原始人类经济，是比较纯粹的自然经济，生活生产中的一切生产工具和消费品都要自己制造，但从原始社会后期存在物物交换开始，自然经济就一定程度上开始了与商品经济的互动，自然经济生产中的工具等就并不全部自己制造了。以传统小农自然经济为例，小农们至少要购买部分农具等生产工具…现代人类社会的自然经济则具有了更广义的意义，凡购买现代工具和技术等进行“自给自足”性生产消费的经济都可以基本上归类为现代化广义性的自然经济。显然，现代化广义性的自然经济产出价值中，既有所用工具或技术的转移价值，又有个体“自给自足”劳动价值的凝结。

3 公益经济特征简述

在全社会的各个公共领域里，通过建立一整套全方位、多层次的对于各种爱国及公益行为采用税收、补贴和现金等经济手段实行合理经济奖励的有效机制，引导、鼓励广大民众爱国爱乡、遵纪守法、维护公益，大力培育和提升全民的现代公民素质，从而使得广大民众日益增多的、自觉主动的公益行为能够为全社会产生可持续的、循环增生的各种经济效益及社会效益…[3]。

今天，人们忽然惊觉“发展经济”在取得了巨大成就的同时却又伴生了各种恶劣的社会问题及危机，大部分国土资源受到严重破坏和污染，广大中下层民众的生活、学习以及工作环境亦不断恶化，被权力和金钱所操控的社会财富分配机制导致贫富悬殊加剧，引发了严重的社会道德问题和治安问题…因此，“发展经济”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发展经济”的最终目的是为了造福人类，为社会带来更多的、更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并使最大多数人得蒙其利。这就是今天的中国社会需要一门规范经济学——“公益经济学”来对现行经济体系作出社会评价的时代理由[3]。

“公益经济学”的提法还相当新颖，但各种公益性劳动早就相当普遍地存在着（古今中外不收费的各种文明化善举等…政府的一些基本职能及其相关公益性服务等…），任何一个人类社会，要维持其可持续存在都必须投入一定量的公益劳动，正常情况下，一国的公益服务量越大，国民得到的福利越多…公益经济具有明显的经济外部性，它无法通过市场交换获得补偿，但它又为社会存在和繁荣所必须，所以必须由政府财政和民间社会团体慈善捐赠组织实施，同时还要号召国民们义务参与…

4 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的互动及其均衡简述

自然经济中掌握各种生产生活技能的自然人，在一定条件下将自愿地或非自愿地纳入到社会分工合作性生产系统中，此种现象在各国商品经济发展过程中非常普遍地动态存在着，此不细论。

“商品经济既是封建经济存在和发展的前提条件 ,而封建经济又可以容纳商品经济的发展。在中国封建社会中 ,自然经济与商品经济的关系是相互依托,互相制约,互为条件的一种综合性经济…”[4]

随着生产技术的发展，个人利用现有工具及技术手段进行一些个性化产品的现代化“自给自足”性生产的形式越来越广泛，商品经济与自然经济的互动越来越明显[5～8]。

物质层面看，个人烹调食物供家人们享用或一些日常小用品的即兴生产等都可以被广义性地看成是“自给自足”性自然经济的回归或演化形式；精神层面看，用现代化工具和技术等随心所欲地“自娱自乐”或随兴给家人亲友们创造的一切 “文体节目”等，都可以看成为自然经济的一种现代化广义表现形式。

当今人类生活，虽然许多产品与服务都已经商品化了，但仍存在很多商业无法有效涉足的个人领域，无论是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自给自足”性的个性化自然经济始终存在着。物质商品方面以饮食为例，各种酒店饭馆提供的食物无论多么丰富多彩也不可能消灭“自给自足“性个人烹制食物的功能与作用。精神方面的以文化娱乐为例，各种文体娱乐商品无论多么丰富都无法取代亲友同事间私密性的不收费的情感交流…

公益经济则为社会存在及其和谐发展提供保障与支撑，它是人类社会得以存在和繁荣的必要前提之一。

事实上，当今各国经济状态一般都是“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的混合形态，差别仅仅在于其经济量比重和其具体互动方式的不同。不同经济体中，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间有不同的均衡状态，市场力量的自发作用和政府宏观计划调控作用以及其它各种政治经济要素协同地形成了这些均衡状态…

“地球村”概念的出现表明各国政治经济间的联系越来越广泛深入，各国间的经济联系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商品贸易，一些世界性公益活动已经越来越普遍，一些民间社团自己组织的跨国界广义性“自给自足”自然经济活动也并不少见…如果各国政府在努力提升商品经济效率的同时，逐渐加大公益经济份额，并适当鼓励跨国界广义性“自给自足”自然经济，一定会更有效率地提高人类综合福利。

5 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产出价值模拟表达及其分析

假定：一经济体中劳动力人数为N，只产出三种有用的物品，第一种是商品A，它遵守市场供需等规则，必须要用货币去市场上购买获得…第二种物品B是有限天然物品，它可以通过人工采集获得但不被当成商品交换而是被采集者自己享用，它的价值就是采集劳动的边际价值…第三种物品C是公益性物品，它必须经过人类劳动产出但因其明显的经济外部性而没有市场交换价值，它的价值就是公益劳动的边际成本…此外，经济体只进行简单再生产且每个劳动者只参与一种经济活动，总体平均看来没有剥削存在…

问题：此经济体的管理者们应当如何管理这三种物品的供需才能让国民福利最大化？

分析：

（1）对于商品A，在竞争比较充分、信息比较对称等生产条件下，若任由市场自动调节其供需量也能基本实现供需均衡，政府就不必特意去参与商品A的经济事务管理。此时，经济体中有na个就业者进行商品A的生产与管理等，每个就业者平均年度劳动时间为ta，单位劳动时间的平均价值为a（若商品经济产出价值全部分配给商品经济的所有参与者，则国民单位劳动时间的平均价值与其平均收入刚好相等…）。此经济体年度商品A的总价值为a×na×ta。

（2）当此经济体实现了商品A的供需均衡后，仍有nb个“剩余”劳动者，市场经济角度看这些劳动者处于失业状态，他们要么闲着什么也不干，要么只能去采集天然物品B（此暂简称这nb个剩余劳动者为“采集者”…各种家务劳动等可以看成是“采集”劳动的广义形式…），显然，天然物品B也是有用之物，也可以有市场价格，但因其不被当成商品交换而是采集者自己享用，所以其价值由采集劳动的边际成本价值决定。假定每个采集者年度平均采集时间为tb，其单位采集时间的平均边际成本为b，一般而言0＜b＜a，采集者们年度创造的总价值为b×nb×tb。

（3）b的大小取决于B的相对数量、具体效用、采集劳动强度难度等，当b大于其采集所得物品的边际效用时，采集者们会放弃继续投入劳动时间进行采集，此时（b×nb×tb）达到相对最大化值。

（4）除了商品经济与自然经济外，经济体中仍有nc个劳动者必须为保障社会的存在和繁荣而提供服务，假定每个公益劳动者年度平均工作时间为tc，其单位工作时间的平均边际成本为c，一般而言c≌a，公益劳动者们年度创造的总价值为c×nc×tc。

（5）显然，(a×na×ta)＋(b×nb×tb)＋(c×nc×tc)是一种三元经济的综合价值表达式。（a×na×ta）表示的是商品经济总价值产出量，这个量就是当今人类通用的GDP，即GDP=(a×na×ta）；（b×nb×tb）表示的是自然经济总价值产出量；c×nc×tc表示的是公益经济总价值产出量。(a×na×ta)＋(b×nb×tb)＋(c×nc×tc)的最大化才是经济体应当追求的目标。它再次表明当今各种仅以商品经济总价值量GDP=(a×na×ta）作为国民产值的经济学概念具有较大的局限性[9～12]。

（6）当商品生产的平均劳动生产率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单位时间产出的商品数量将很大，单位数量商品的边际效用将大大降低…当商品的数量和种类丰富到一定程度时，a=b=c，此时，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的界限将基本消失（只存在具体劳动形式的不同，单位时间平均劳动价值产出量趋同）…相信总有一天（b×nb×tb）和（c×nc×tc）最终都会超过（a×na×ta），这是人类的幸福时代，政治经济管理者们的神圣使命之一就是促进这种时代的早日到来。

（7）资本利益最大化这个市场逻辑属于资本方个体理性的必然诉求之一，具体表现为资本方总是竭力拓宽商品经济领域提高（a×na×ta），同时又极力压缩自然经济和公益经济空间从而降低（b×nb×tb）和（c×nc×tc）。如16、17世纪英国圈地运动，就是一场明显的“羊吃人”的运动[13]。虽然资本主义早期的发展相对比较有效率，但随着其市场失灵等副作用的日益明显，在当今普遍强调人权的时代，任由资本方野蛮作为的现象是绝对不应当再次出现的。

（8）单纯地发展商品经济而忽视自然经济和公益经济，（a×na×ta）可以很高，表现为GDP很高；但若什么都商品化，原本也很有效用（这种效用主要表现为人们的满足感、自尊感、幸福感等，不表现为货币收入…）的自然经济公益经济将受到严重挤压，（b×nb×tb）和（c×nc×tc）的值表现为相对很小，国民们因为没有多少自由、闲暇、社会参与以及一些必须的公共服务、甚至还不得不在污染严重的环境中生活等，幸福感会相对不足[14～16]。这种现象在当今发展中国家中已经比较突出了，如何合情合理地协调好商品经济产出值（a×na×ta）、自然经济产出值（b×nb×tb）、公益经济产出值（c×nc×tc）间的和谐发展，是摆在各国政府面前的重大挑战之一。

（9）(a×na×ta)、(b×nb×tb)、(c×nc×tc)三者间的值到底各取什么值时，国民福利才能达到最大化？一般而言，贫穷的生存阶段强调(a×na×ta)兼顾(c×nc×tc)放任 (b×nb×tb)、温饱的发展阶段(a×na×ta)和(c×nc×tc)并重并适当兼顾(b×nb×tb)、富裕的发达阶段维持(a×na×ta)和(c×nc×tc)重点提升(b×nb×tb)等是比较有效率的宏观经济政策之一。就中国当下政治经济状态而言，(a×na×ta)和(c×nc×tc)并重并适当兼顾(b×nb×tb)是较好的宏观经济策略。

6 过剩商品转化成为“新生天然物品”

纯天然物品种类有很多，本文所指天然物品是数量有限且对人类有用的天然物品，这些物品得经过人类的“采集”劳动而获得（不需要经过人类劳动就可获得的天然物品如空气、阳光等不在本文讨论范围）。

原始人类社会时，没有多少分工合作的商品生产成份，人类获取的生存资源基本上都靠采集（或渔猎等）而得到。那时的天然物品名符其实地都是大自然中本来就存在着的东西。

商品经济的发展，导致一定量相对过剩的商品，可以将之形象地理解成为“新生天然物品”。这种“新生天然物品”是广义意义上的“天然物品”，它已经生产出现，但又因相对过剩而难于进入商品产销循环，要么让其自然毁灭（如将牛奶倒掉或让其像低值天然物品一样自生自灭…），也可以任由“采集者”们“采集”利用。

由“采集者”们“采集”利用这些“新生天然物品”的现代化表现形式之一就是政府保护性财政低价收购这些相对过剩性商品后直接配发（或福利低价配售）给特定贫困国民群体消费（一般情况下，这些相对贫困的国民们因购买力太小而不会消费或很少量消费这些相对过剩性商品）。此举既能减少商品生产者的损失，又能增加自然经济系统中贫困国民们的福利，显然它是一种帕累托改进的好政策。

7 牛奶可以不必倒掉了！

市场经济进程中，生产者们宁肯将相对过剩商品销毁也不让穷人们消费的现象并不少见，我们以前常常笑话资本主义世界中将牛奶倒掉的事，想不到这种现象在我国当今也实实在在地发生了[17～24]，近年来类似现象如农产品卖难中蔬菜水果烂在农民地里或家里也没人设法让国民们消费等现象也并不少见[25,26]。从市场角度看，生产方宁愿倒掉牛奶也舍不得给穷人喝是有其个体理性理由的[23,24]，它符合市场逻辑，但从整个社会角度看，这无疑仍是一种非理性的浪费行为。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类似这样的市场个体理性与社会总体非理性的矛盾？当今人类的政治经济管理能力有没有可能解决这种矛盾？

问题出在市场自发调节供需这只“无形之手”与政府宏观调控这只“有形之手”之间没有得到很好的协调，这提示政府要在市场失灵时及时出手。有效办法之一是最低保护价收购这些过剩商品后直接配发（或福利低价配售）给相对贫穷的国民们消费。这种办法既可以较大程度上减小生产者的损失，又直接增加了穷人们的福利，它是帕累托改进多赢性善政之一。

当然，此类善政也有其适用的特定条件和边界。一般而言，当前中国的此类善政仅仅比较适宜于一些刚需民生商品（暂不适合于非刚需类一般商品，更不适合于奢侈性商品），且其最低保护价一般也要低于过剩产品生产的成本价，以此调控其过剩量保持在一定合理范围内。国家低价收购“新生天然物品”的价格值与其配发过程中劳动总投入量价值之和，实际上就相当于本文模拟举例中“采集者”们“采集”此“新生天然物品”的边际成本b，当b所代表的效用量值大于国民获得此种新生天然物品B的边际效用量值（虽然理论计算这些边际效用量值几乎不可能，但实践中每个正常人都可以对其投入产出结果进行是否合算的心理估计，统计平均处理这些心理估计，仍然可以模糊性地找出这个边际效用量值）时，政府就应当终止这种“采集”…

就中国的“倒牛奶”事件而言，促进此类善政的施行无疑可以取得多赢性帕累托改进效果。事实上，中国政府当前正试点低价回购大量空置房用于一般国民安居保障[27～30]，已经在实践着这种帕累托改进性善政（虽然其探索期规模还相对太小且其过程中必定会充满各种问题），本文相关“新生天然物品”“采集”分析可以为其提供理论依据。

国外相关农产品财政性补贴，其实质与本文提倡的善政有相似之处。

财政直补农产品生产商，既保障了农业生产的可持续，又让农产品市场价格保持在较低价位上，全体国民都能从中享受到财政补贴的福利。而国家最低保护价收购过剩民生必须类商品后直接配发（或福利低价配售）给相对贫穷的国民们消费，穷人们可以获得更多份额的福利，这种政策更适用于贫富分化严重时期的经济体，它实际上相当于国家多次分配方式中的一种新方式。

8 “新生天然物品”“采集”的有效管理措施设想

商品经济越发达，相对过剩商品量就可能越多，“新生天然物品”的种类及数量也必然越来越多，“自然经济”中的“采集”劳动产值（b×nb×tb）就可以越大。如何有效组织管理“新生天然物品”“采集”就成了政府的重要新职能之一。

就中国而言，游离于商品经济之外的没有就业的国民比例较大（智能科技及自动化技术的广泛推广等必然会导致全世界用于商品生产的平均劳动时间的大幅减小，各国国民们相对闲暇时间必然大幅增加，“失业”比例也必然相对增加…），政府通过各社区将这些人有效地组织起来，利用现代化“大数据”信息技术等在全国范围内实时动态统计分析国民需求及商品供给数据，在商品经济系统之外组建一个公益性的全社会协作性的“新生天然物品”“采集”系统，将一些相对过剩商品及时有效地通过这个系统高效地采购配发（或福利低价配售）给贫困国民们消费。

中国的失业者们（此处的失业者们相对而言仅指那些暂没能纳入商品经济公益经济系统就业的具有劳动能力的人们）的时间机会成本是相对比较低的，也就是说（b×nb×tb）中的b值是比较小的，组织起这些低成本劳动力进行“新生天然物品”“采集”的效率将是较高的，它可以低成本地“采集”而获得较高边际效用的各类相对过剩商品，此举措既能消化一定量的相对过剩商品而减小生产者的损失，也可以大大提高这些“采集”者们的总体福利水平。

就当今中国政治经济发展阶段而言，本文所论广义性“新生天然物品”的种类仅仅比较适宜于一些刚需民生商品如牛奶和住房等，暂不适合于非刚需类一般商品（如文体用品或电脑等信息产品等），更不适合于奢侈性商品。但随着国民经济系统发展进入到更文明更富裕的高级阶段后，国民“刚需”产品集合本身也将与时俱进地变化（如电脑等信息类产品，不久的将来极可能成为国民生活必须品），届时，凡能增进国民福利又不影响可持续发展的各种“相对过剩”性一般商品也可以纳入“新生天然物品”系统任由国民们“采集”利用…

9 结束语

自由竞争性市场环境中，微观个体理性行为常常导致宏观社会的非理性结果，如生产方宁肯将相对过剩的牛奶倒掉也不给穷人们消费等就是其生动实例。本文研究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的互动及其均衡时的分析提示：（1）商品经济自然经济公益经济三元经济系统共同形成了不同均衡态经济体，其中，商品经济总价值产出量为（a×na×ta），自然经济总价值产出量为（b×nb×tb），公益经济总价值产出量为（c×nc×tc）,三者产出价值量总和即(a×na×ta)＋(b×nb×tb)＋(c×nc×tc)的最大化才是经济体应当追求的目标。它再次表明当今各种仅仅以商品经济总价值量（a×na×ta）作为国民产值的经济学概念具有较大的局限性。（2）一般而言，贫穷的生存阶段强调(a×na×ta)兼顾(c×nc×tc)放任 (b×nb×tb)、温饱的发展阶段(a×na×ta)和(c×nc×tc)并重并适当兼顾(b×nb×tb)、富裕的发达阶段维持(a×na×ta)和(c×nc×tc)重点提升(b×nb×tb)等是比较有效率的宏观经济政策之一。就中国当下政治经济状态而言，(a×na×ta)和(c×nc×tc)并重并适当兼顾(b×nb×tb)是较好的宏观经济策略。（3）将相对过剩性商品看成是一种“新生天然物品”，政府组建相应的“采集”系统组织国民们“采集”性消费这些物品，可以一定程度上实现经济系统中的帕累托改进----既让生产方减小损失又让国民们获得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