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富强,就是人民生活富裕,社会发展良好,国家综合实力强大。形象的说法,唐代大诗人在《忆昔》上描绘的开元盛世景象:“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九州道路无豺虎,远行不劳吉日出。齐纨鲁缟车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中国历史上,“文景之治”丶“武宣盛世”丶“贞观之治”丶“开元盛世”等等,至今令后人无尽向往。社会主义的富强观,不同于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国家的富强,是发动战争的掠夺。列宁曾分析出中世纪以降,欧洲国家间频繁的战争与欧洲洲现代国家制度形成的关系。远处说,在1490年,欧洲的8000万人被分成200个国家;近处看,今天约6亿人则生活在不到30个国家里。社会主义国家的富强,首先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要创造更高的生产力,使人民享有高水平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1978年邓小平在听取吉林省委常委汇报时,发表南方讲话,“按照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讲,正确的政治领导的成果,归根到底要表现在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上,人民物质文化生活的改善上。如果在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内,社会主义国家生产力发展的速度比资本主义国家慢,还谈什么优越性?”“两弹一星”是让中国成为有重要影响力大国的标志。为什么要搞“两弹一星”?1950年,美国把侵略战火烧到鸭绿江边,美国第7舰队开进台湾海峡,麦克阿瑟扬言,要在中朝边境建立“核辐射带”,杜鲁门宣称,一直在积极考虑使用原子弹。所以,毛主席当年说,“原子弹,一万年也要搞出来”。“两弹一星”的成功吿诉我们,旧中国积贫积弱,任人宰割。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以富强为价值导向,发挥社会主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优势,才能实现国家的强盛。1978年12月4日,邓小平宣布,中国政府向法国购买两座核电站设备。1982年论证批准,1987年开工建设,1994年建成投入商业运行,标志着中国核电事业上升到一个新台阶,也是在和平发展的时代下,国家富强的确标识。在致强丶致富的道路上,改革开放30多年我国连续保持近10%的经济增长,城乡居民收入增长30倍以上,用10年时间构筑起一些国家近百年才完成的基本社保网,不到20年里为全球减贫事业作出超过70%的贡献。社会主义国家富强,是不搞两极分化,逐步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不是依靠对外掠夺扩张的方法,而是依靠自主创新。2011年9月29日,我国发射“天宫一号工”成功,这是我国航天事业的飞跃,也是中国科技创新丶科技自主的重要一步。按照规划,中国真正意义上载人空间站将在2020年前后建成。未来社会从发展丶变化的实质看,是创新型社会。当代中国要富强,只能充分发挥科技创新作用,真正掌握核心高端技术,抢占战略制高点,才能牢牢把握经济丶军事和社会发展的战略主动权,维护国家的主权和安全。
2丶民主。民主的本意是实行多数人的统治。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徳在《历史》一书中首次使用这一概念,用来指希腊城邦国家雅典的政治制度和政治实践。中世纪的欧洲处于奴隶制和封建制时代,是神权丶王权和等级差别的统治,既没有民主自由,也没有人权。中世纪末以降,欧洲资产阶级建立了议会制丶两党制(多党制)丶分权制衡的民主制度。近年来,西方搞“民主输出”,搞“颜色革命”,但是,虽然全世界人民都要民主,但西方的民主形式并不具有普世性。
民主是个好东西,因为民主是人类政治文明进步的结晶。
“参与和对话”为主要特征的协商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形式,不仅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工具,更内化为一种价值追求。关于民主,为什么说中国的制度建设超越了西方?一个现代国家的制度安排,关键是要确保政治、社会和资本三种力量达到一种有利于绝大多数人利益的平衡。书中展开了中美两国三种力量关系的比较分析。美国模式中,目前这三种力量之间严重失衡,资本力量独大,美国标榜的“三权分立”制度已被资本力量所驾驭,“钱主”很大程度上左右着“民主”。而在中国,这三种力量处于一种平衡的状态,政治力量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资本力量总体上是受制于政治力量和社会力量的。因此,中国模式尽管还在完善之中,但确实有利于多数人利益的实现,中国梦的前景比美国梦更光明。不仅如此,从理论上说,中国的制度安排概括为“一国四方”,即中国是一个“文明型国家”,有四个方面的制度安排:在政党制度方面,中国是一个“国家型政党”,代表了整个国家和民族的整体利益;在民主制度方面,中国的最大特点是“协商民主”,包括在决策领域实行的“新型民主集中制”;在组织制度方面,中国实行的是“选贤任能”;在经济制度方面,中国实行的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些制度安排均包含了中华文明的基因、社会主义的因素和西方文化元素,三者有机结合形成的新制度推动了中国的崛起。中国超越西方的四条思路和经验,即民本主义、组织起来、综合创新、上下策结合。当然,制度超越是就三种力量关系的比较而言的,它并不意味着我们不需要学习借鉴西方的一些制度安排,如市场制度、企业制度、城市管理制度等等; 也不意味着在制度建设上我们已经全面超越西方国家,事实上在价值观形成和国家治理现代化等方面,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