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圣的三尺讲坛走下,一头扎进铜臭连天的商海浮沉,今天曲指算来已经被浸淫了整整十三个年头。尽管早在十四大召开的第二个年头,老韩就敢以熊心豹子胆在大学校报上公开发表《剖析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新体制》和大三就敢于担任低年级的主要专业课核心章节的讲授引起全校轰动,进而受到校长的亲切接见,所以一直津津乐道了近十年;尽管在大学期间就开始兼职五家规模性民办院校的《政治经济学》,《哲学》,《法学基础理论》和《巿场营销学》,以及《现代公关与国际传媒》几大当代主力专业课程的讲授近七年之久,所得课时费悉数捐给了秦巴山区的失学弟妹和同年级数以十记的吃货而洋洋自得,因而也让自己充满了理论自信与雄辩的骄傲;尽管当年常常在节假日去老妈的摊位,直接与市井流民讨价换价练摊了很多年,且业绩一直超佳而充满了志得意满。。。。。。
回顾当年的种种骄傲,老韩无非是想说明早在下海之初,自己就已经具有了足够的心理承受力。但是,在日趋弥漫呛鼻的商业硝烟中,还是让老韩有点始料难及和憋屈窒息,原因就在于我们真的无法用所谓的理性科学的前沿理论,来对当代的多元人生作出令人信服的答案和诠释。
首先,在饥饿,爱情和死亡三要素的比对之中,我们无法用形式逻辑来摆正它们三者的高低大小和先后顺序。比如,人类可以因为爱情去直面死亡,但是面临饥饿两日以上的生活前提,这一切都得重新改写。因为,历史虽然进化了五千多年,但依旧改写不了“夫妻好比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的人间祖训,请问这五千年以来,连树上的猴子都进化成人的躯体了,而人类怎么就一直没有进化成人应该有的思维与灵魂?
其次,在才华,地位和财富三大成功要素的𧗽量和比对中,尽管老韩用了近二十年的研究和探索,才得出了才华第一,地位第二,财富第三的韩氏线性逻辑。理由是我近几年来一直洋洋自得的那几句老话,我们可以记得住屈原《离骚》,唐代的李杜和北宋三苏,但鲜有人记得住这些文圣先驱时代的皇上和大款到底是谁?之所以财富只能屈居第三,原因在于民不如商,商不如官的中国特色现实,整天在你我的面前重复地上演。
最后,在责任,兴趣和道义的內涵探求与选边站中,我们一直不知道究竟是该做个三项全能的圣人君子,还是沾其边不深究,尽享乐少自宫的颓废与自残?因为,责任于爱情而言至少是承担后果,于家庭而言试问有几人能像林冲一样,因为呵护和顾及林娘子出行不便,而不能像智深法师一样该出手时就出手,屁股一抹上五台山。所以才宁愿让金圣叹之流因为自身的肤浅而污蔑了林冲上千年的贪图,懦弱与苟且?
至于兴趣,又有几人是在不骂娘的欢心笑语中真的是在我行我素?陈忠实因《白鹿原》而获得了茅盾文学奖,被张雨绮版的田小娥饰演了个异地演员演了个字不正、腔难圆的电影遗憾。。。。。。即便如此,仍让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先生好生地回味与羡艳。可是这个中的满足和遗憾,全由俺们忠实兄一个人自担!
说起道义,就更让人纠结和叫苦连天。面对已走上时代主战场的80和90后,你已经听过了N遍的“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人和利益插朋友两刀”已经是这个时代天字不耻的至理名言后,你是否还有一如老韩拍案而起和义愤填膺的幼稚和冲动?如果有的话,我估计你也肯定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