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于味也


  孟子肯定“口之于味也,目之于色也,耳之于声也,鼻之于臭也,四肢之于安佚也”是性,这种性是什么呢?就是告子所谓“食、色”之性、“生之谓性”之性。这就是说,孟子也承认人的自然属性是人性。但是,孟子又认为这种食色之性是天然生成的,不但人具有,别的其它动物也具有,因此,它不足以区分人与动物,不是人类所具有的特殊属性,不能反映人的本质属性,所以,“君子不谓性也”。由此可知,在孟子看来,君子之所谓性,有它的特殊意义,这就是指人的特性,人的本质。

  这样,孟子所谓性也就有了双层意义:一是食色之性,指人的自然属性,这是当时的通说;二是指仁义等道德观念,是人类所具有的本质属性,这是君子所谓性,是孟子创造的赋予人性的新义。

  对于这两种性,孟子认为它们有不同的来源,是不同的身体器官产物。他说:

  君子所性,仁、义、礼、智根于心。(《尽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