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资源代资本增殖为对象的管理门类。万事万物皆有母,资本亦然。资本之母是谁?传统上有两种认识:一种是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一种是资本主义经济学的“投入产物论”。上述两种都有一定道理,但有偏颇之虞。经济社会发展到今天已出现他们不曾预想到的情形——在生产、经济过剩的前提下,有许多“剩余价值”转化不成“资本”,也有许多“资本”找不到“投入”项目,使劳动不能“创造价值”,使“资本投入无产出”。资源经济学、资源管理学为解决这些矛盾而产生。如果说马克思、恩格斯的《资本论》揭示了“资本增殖的秘密”,那么,诞生于伟大中国的《资源论》,便揭示出“资源增殖的秘密”也。
1、资源资源,资本之源
经营管理的目的无疑是为了实现资本增值与可持续增长。可是,如果要问是谁令资本实现的增殖,可以肯定,能整明白其道理者,不多。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有不少人不了解,资本有“有性繁殖”与“无性繁殖”的区别与联系,还有不少的人不知道,还有“资本卵子”与“资本精子”的区别于联系,还有不少的人不晓得,只有在“资本之母”之“排卵”时,“资本卵子”才有“受精”的可能。当然,他们就更加地不晓得,如果不能“受精”或“受精”了以后营养跟不上去,“产前管理”不好,会“生”出“怪胎”。
(1)资本前身,资源者也
首先我要说,资本是由各种资源转化而来的。第一,在经济学意义上的资本还没有产生前,在我们的这个地球上只有各种资源而压根就没有所谓资本。第二,人类产生后,如果大自然没有为人类提供相对充足的食品,连生存都成问题,资本也不会产生。第三,在人类劳动有了“剩余”之后,“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才有了转化为资本的可能。第四,当“劳动”或“价值”有了“剩余”时,才可能转化为资本。
或许有人会说,你的这种说法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上的说法没什么区别,应该属于“劳动价值论”的范畴。然而,我却要说的是,是有很大的不同的。请问,为什么只有“劳动”或“价值”有了“剩余”的时候才能转化为资本?再问,当“劳动”或“价值”处于“剩余”状态而没有用于商品生产过程中的时候是一种什么东西?我们能把它当成资本吗?大家知道,只有把这些“剩余”用于商品生产时才能成资本。
如果没有被不用于商品生产,可以肯定,无论有多少“剩余”它们都不具有、获得资本性。这恐怕是很简单的道理。当然,如果没有被用于商品生产,也就自然谈不到资本主义经济学意义上的“投入”,就更不会有资本性了。那么,笔者又凭什么说“资本是由各种资源转化而来的”?好像,笔者在上述讲的那四点,还否认不了“劳动价值论”或“投入产出论”,因为如果没有劳动或投入,肯定不会有产出或资本。
关于这一点,笔者当然是知道的。但是,有一个事实谁也否认不了,那就是“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尚未转化为资本之间,它们都属于资源。这是因为,资源与资本的根本区别就在于是否已经被用于商品生产。也就是说,被用于商品生产的,属于资本;反之,则属于资源。很显然,无论是“剩余劳动”还是“剩余价值”,都是尚未被用于商品生产之前的状态,因此,它们都应该属于资源,而不应该属于资本。
(2)资源资源,资本之源
什么时候“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才具有了资本性?当然是它们被用于商品生产之后的事。大家不妨设想,如果已经被用于商品生产又何谈“剩余”?而“剩余”的东西不是资源是什么?换句话说,就算资本是一种先天固有的东西,一旦“剩余”,它也会变成资源,也就不说“剩余劳动”和“剩余价值”只有在被用于商品生产的时候才具有资本性的问题了。以上足以证明,所谓资本确实是由资源转化而来的。
如此,当然也就自然说明另外一个问题,我的“资本是由各种资源转化而来”的观点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劳动价值论”和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投入产出论”均不矛盾,只是将其“对立”给统一在了一起。也正是由于如此,我才写了《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资本主义经济学的对应统一》的文章。或许大家已经注意到,在我的这篇文章中,第一次使用了“对应统一”的范畴,而没再使用“对立统一”。
过去,我们的一些理论工作者总习惯于把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用“对立”,我以为,这是不正确的,也是不科学的。何谓“对立统一”?世界上哪有只“对立”而不能“统一”的事物?既然“对立”的事物最终都要实现“统一”,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把所谓的“对立”称为“对应”?不能“对应”能“对立”吗?没有“对应统一”有“对立统一”吗?资本与资源难道就不是一种“对应”的而非要进行所谓的“对立”吗?
没有资源,有资本吗?没有资本,经济社会能够得到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吗?早期的经济学家、管理学家为何要把资本与资源对立起来?为什么就不能把资本与资源看成是一个统一体?,是先有的”资源”还是先有的”资本”?是先有“剩余”还是先有的“投入”?没有“剩余”又怎么可能“投入”?这恐怕是连小孩子都能明白的道理,而我们的经济学家、管理学家为什么非要在这么一个单间问题上纠缠不休呢?
2、资本之源,众妙之门
能够发现“资源是资本之母”,是我中华民族一大幸事,而能够发现“资源是万物之本”,那就是全世界人民的一大幸事了。严格地说,在2500多年前,我们的祖先老子就已经发现这个秘密,只是没有像我现在这么具体,这么具有可操作性罢了。但是,不能不说,无论前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家和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家都不曾发现,否则他们就不会有关于是“劳动创造价值”还是“资本是投入的产物”之问题的争论了。如此,当然也就说明了另一个问题,人类对世界的正确认识不能一次完成,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1)万事万物,皆有其母
老子有言云:“欲得其子,先娶其母”。什么意思?用经济学、管理学的话说就是,你要想得到资本或财富的话,你需要把资本或财富的母亲娶回家。那么,谁是资本或财富的母亲?通过上述可以使我们了解到,就是各种资源。中国的文字就是这么有深度,其实,单从字面上看,我们就应该知道“资源是资本之源”的意思了。何谓资源?不就是“资本之源”或“资本源头”的意思——乃“资源是资本之源”的简称。
诚然,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家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资本的母亲是资本自己,因为他们说“资本是投入的产物”。这样,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家便陷入了“资本是资本的母亲”的“逻辑矛盾”中。说明,他们是“不识资本之母”的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家不同,认为资本是“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的转化形式。何谓“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当然是资源。可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家识得“资本之母”。
诚然,不是所有的剩余劳动、剩余价值都能转化为资本,比如用于生产过剩产品的劳动就不能为购买这种劳动的人带来剩余价值,不要说在失业者那里,还蕴藏着巨大的剩余劳动、剩余价值。诚然,也不是所有的投入都能够产出,搞不好是要亏本的,否则就没有“亏损”之说了。为什么会出现“投入不能产出”或“投入负产出”?为什么会出现有“剩余劳动”而不能“转化”成“剩余价值”的情况?问题出在哪儿?
我的回答是,是因为他们不了解或者说是由于他们没有发现、找到“资本之母”的“生产”机制或“生产”时机者也。也就是说,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能够生育,也不是所有的男性都有生育的能力。于是,如何发现资本增值的机制、时机,对于一个企业家和管理者来说,就有“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的性质与意义了。可以肯定,并不是所有的企业家和管理者都能够准确捕捉到资本的生产机制、时机哪里。
(2)万物万事,皆有其父
之所以要讨论“谁是谁的儿子,谁是谁的母亲”的问题,是想先把这个大是大非问题搞清楚,这个问题如果不能首先搞清楚,其它问题也就自然搞不清楚。前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家之所以会有“劳动价值论”,而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家之所以会有“投入产出理论”,无疑就是想说清楚“谁是谁的儿子,谁是谁的母亲”的问题。可惜,他们都没有说清楚。现在,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能否说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了?
诚然,还不能这样地说,因为,即便是到了今天,我们的经济学家、管理学家还没有搞清楚,整明白在生产过剩、资本过剩、经济过剩的前提下,如何才能实现资本的可持续增值问题,否则人们将无法解释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最多的国家,美国的次债危机是怎样爆发的。诚然,能够发现“谁是母亲”和“谁是儿子”还不够,还需要了解“谁是父亲”和“谁是儿子”才成,因为“儿女”是“父母”结合后的产物。
那么,什么又是“资本之父”呢?研究发现,能够担当起“资本父亲”之角色的,亦是资源。但是这种资源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资源,而是“资本资源”——具有资源性的各种资本。比如“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被闲置在银行里尚未派上用场的货币形式和没有被派上用场的生产技术、生产能力等等——从广义上说,也可以把它们称为各种具有过剩性质的资本。这是因为,只有当资本过剩或剩余时是“资本资源”。
诚然,即便是到了现在,我还没有把“资源”是如何“生产”出“资本”的问题跟大家讲清楚,因为在这里边,存在着一个在什么状态下“资本之母”才能接受“资本之父”的“求爱”,在什么状态下才能“性交”成功的问题。为此,为了把这些问题彻底地搞清楚,作为管理者的我们,不但需要将资源与资本区分出来,而且还必须得找到两者的内在和外在联系。诚然,挺麻烦的,要不然当企业家和管理者就忒容易了。
3、源本有别,亦有联系
在上述,我们讲了“资本是由各种资源转化而来”的问题,下面,我再来讲一下,资本又是如何逆变为资源的。长期以来,人们不知资源可转化为资本,也不知资本亦可以转化为资源,这是非常遗憾的。研究发现,一部人类经济社会的发展史,就是一部资源与资本互化的历史。比如,上述讲的“剩余劳动”或“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就是资源向资本的转化过程。而事实上是,资本不仅由资源转化而来的,资本亦有向资源转化的可能性与必然性。比如,企业的亏损和经济危机的爆发,就是资本向资源的转化过程。
(1)资源资本,既有区别
资源的内涵,十分丰富。从能否看见的角度上去看,有无形资源与有形资源之区别于联系;从是自然生成还是人类制造的角度上去看,有自然资源与社会资源之区别于联。如果细分,我们还会发现在自然资源中有矿产资源、森林资源、海洋资源、土地资源、空间资源、时间资源,在社会资源中,有文化资源、政治资源、经济资源、教育资源、医疗资源、知识资源、信息资源、制度资源和科学技术资源等等。
当然,如果我们再往细力分,在上述被分出来的资源里,还有更细的资源种类。比如,如果换一个角度去看问题,我们也可以把上述均称为经济资源,因为它们都是经济事物的一分子,或者说它们都能被经济事物所借用,因而都具有经济资源的性质与意义。当然,如果我们的研究进入到管理领域,我们还会发现资源的范围还会被扩大。比如,当资本失去或部分失去资本本质的时候,这时的资本亦会具有资源意义。
为了说明问题,也是为了与其他资源加以区别,我把失去或部分失去本质的资本,称为资本资源。比如被闲置起来的厂房设备,暂时找不到投资的货币,产品已经销售出去但没有收回的货款,被挤压在仓库里的产品、原材料等等,它们无疑不具有资源性。那么,资源的本质又体现在哪里?我以为,资源的本质就体现在尚未被利用上。换言之,只要是尚未被利用,无论它是什么,都具有资源性,否则不能称为资源。
如此,我是否在说,一旦被利用了东西,它就不再具有资源性?是的。这是因为,某种东西一旦被利用,便具有了资本的性质。或许有人会说,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利用阳光和空气,难道它们也都是资本?回答是否定的。这是因为,阳光和空气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利用”而是“使用”。难道“利用”而是“使用”还有什么区别吗?是的,不仅有区别,区别还相当大,表现在“利用”是能给利用者带来经济效益的东西。
(2)资本资本,亦有联系
讲到这里,或许又有人会说了,资本也是一种通过利用可给人们带来经济效益的东西,如果按照笔者的上述说法,资本不也就变成了一种资源了吗?回答是否定的。这是因为,资本是经过了劳动付出或经过了投入而形成的,但是,在一般的情况下,资源则不需要专门的劳动付出或资本投入,而是客观存在的或者说是自然形成。什么意思?就是说,资源与资本的区别就在于未经过人类专门的劳动付出或资本的投入。
根据这一标准,我们就自然得到了,资本是一种经过了人类专门的劳动付出或投入的东西。比如各种矿产资源、土地资源的产生就没有通过人类的劳动,也没有经过人类的资本投入,所以我们把它们成为资源。反之,当然也就说明,如果经过了人类开荒或经过人类平整过的土地,那就不再属于资源而变成土地资本了。但是,这并不是说,那些曾经经过劳动付出或投入过的资本就没有再回归于资源的可能与必然。
什么意思?就是说,有些曾经的资本形式,虽然也付出过人类的劳动,人类也曾为其进行过投资,但由于不再适应经济社会的发展与可持续发展,它们也有成为社会资源的可能。搞不好,它们还有成为自然资源的可能。比如在地球上已经消失了的人类建筑物——尤其是那些在地球上消失了的厂房和设备,就属于资源的范畴而不再具有资本性了。当然,这也不是说,再经过一定的修缮,它们就不能再获得资本性。
如此,当然也就说明有一个谁也否定不了的事实存在——当具备了一定的条件,资源不仅可以转化为资本,资本亦可以转化为资源。诚然,了解有这样的一个事实存在对于企业家、管理者来说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长远的未来意义,因为一部人类经济社会的发展史,就是一部不断将资源转化为资本的历史。企业的亏损和经济危机的爆发,无疑是资本转化为资源的过程。那么,我们怎样才能做到持续化资源为资本?
4、人类共享,资源增值
了解了资本与资源的区别与联系之后,我们还需要了解,在什么状态下或者说在什么条件下我们让“资本卵子”予以“受精”才合适。这是因为,我们正生活在一个资本相对过剩而资源相对匮乏的时代,搞不好,白“射精”了不算,还有被当做“资本流氓”被抓起来,遭到社会唾弃的可能。怎么办?当然,最好是能及时发现“资本之母”在什么时候开始“发情”,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资本之父”们应该向其“示爱”或进行“投资”的最佳时期。那么,我们如何才能捕捉到“资本之母”的“发情期”?其有什么显著的特征吗?
(1)资本卵子,资源资本
我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它的题目叫做《女性是一部经济学天书》。凭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们能够从女性的身上读到、读懂一切经济学原理、管理学原理。也就是说,只要我们能够把女性读懂了,一切形式与意义上的经济学原理、管理学原理便跃然而出,并能够呈现在大家的面前。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我们所了解和认识的这个世界都是由女性决定的或者说是主宰的,我的根据是,女性的管理天赋是与身居来的。
凭什么这么说?因为“增值”乃宇宙万物的共有本质——如大物质吸引小物质,小物质吸引更小的物质和生物、资本的增值。但是,我不能不说,上述艰巨的任务全都是由“女性”或“广义女性”承担的或者说是来负责“管理”的。如大物质吸引小物质离不开性吸引,而对于生物种来说,如果女性不排卵,男性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令其受精,就不要说生育后代。据说,海兔均呈现雄性特征,但在其生育后代之前,这些“雄性”海兔中的部分个体,也要先做变性的工作,成为雌性个体后,然后再与固有雄性交尾。
至于说广泛存在着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的现象,那就更是由“女性”或者说是由“阴性”决定的了。最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在原子核周围起保护作用或者说起管理职能的电子都携带负电荷,不经电子的容许,谁也甭想接近或进入到原子内,更不要说进入原子核的问题了。如此,当然也就说明,正是携带了负电荷的电子,决定或管理着原子核可否核裂变或核聚变的事物。当然,也有“女性”管不了的时候。
比如资本的原始积累即资本的无性繁殖就属于特列。但不能不说,那是非理性的,当然也可以理解为是非人道的了。不过,后果都不怎么好,而形形色色的经济危机,无疑是资本无性繁殖的必然结果。如此我又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我想说明的是,包括资本在内的事物或物质要想得到增值与可持续增值,发展与可持续发展都必须得满足“女性”的要求,或者说都必须得服从“女性”的“管理”,否则没有好下场。
诚然,我这里讲的“女性”,是广义的女性,而非仅仅体现在生物学意义上的女性——可以理解为是一切具有阴性特征的事物和物质形式。具体到我们这门科学中的“女性”,当然是具有“资源资本”性质的东西了。这是因为,如果没有具有资本性质的资源存在,即没有“资本卵子”的存在的话,就算有再多的资本,也无法为我们“生育”出“资本之子”来。何谓资源资本?凭什么说“资源资本”就是“资本卵子”?
(2)资本精子,资本资源
资源资本是指具有资本性质的资源。资源也有资本性吗?是的。谁说土地不是资源?但土地却可以实现资本增值的“资源资本”。建在土地上的房产不能实现增值吗?难道仅仅由于“投入了资本”?说不过去吧!把房子建在戈壁滩上为啥不能?建在城市核心地段的房产为什么就能实现迅速增值?仅仅凭资本吗?
凭的是某些土地资源具有了资本性——尤其是存在于城市核心地段的土地就更有“资源资本”性;反之,便具有“资本资源”性。换言之,只有将“资本”投入到“资源资本”那里时才能实现增值,否则非但“增”不了“值”,而且还有“白投资”或“白费力气”的可能。为什么?就因为“资源资本”具有“资本卵子”的性质,就因为“资本精子”只能与“资本卵子”结合时两者才有发生“细胞核聚变”的可能。
这与“卵子受精”的过程一样。这是偶然相似的一幕?否。如此也就说明,一种资源在什么时候具有“资源资本”性是有条件,不是只要是资源都具有成为“资源资本”的可能,都可以“受精”。这样,能够提前就知道某种资源的“她”在什么时候“发情”、什么时候能够“受精”、什么时候能够“怀孕”、在什么时候能够“生产”,就一件重要得不知道该有多么重要的事情,可谓“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大家不妨再想,如果我们连“资本之母”在什么时候发情、资本卵子在什么时候才能受精,资本之母在什么时候才能够怀孕个生产的问题都不能提前就把它们搞清楚的话,作为企业家、管理者的我们,不是瞎忙乎是什么?还会有“企业未来”或“经济未来”吗?反之当然也就说明,我们该为过剩的资本实行“计划生育”或实施“结扎手术”的时候了。诚然,这么多的内容部可能在一堂课讲清楚,只好在下一讲讲了。
资源增殖:中国式管理境界(48)
评论
49 vi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