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之言
文渺
为什么不说宣言,而是之言呢?因为我认为宣言用在我身上是太不相称了。
但为什么我又要发表这样一篇文章呢?因为我通过二十来年的努力,一部系统的,真实的用艺术创作的手法,写出的毛泽东时代的一百十二万多字的长篇小说《十情十味》,写成后,又通过十次大的修改后,虽然里面还有些语法、错字,甚至不通,或者重复的没有查出来。但终于是大的问题都解决了。所以,我就此就落笔了。它必定是费我时间最长的一作品。而且以后可能再不会写这类的作品了。甚至连这样的长篇也不会再涉及了。但是,写作还是要继续下去的,只不过主要是写散文,或者散文诗了。
本作品是按年代,分三部份,也是分三部来写的。(总序)就是本作品的宗旨,也是我的愿望。每部的序,就是书中的内容与意识。我就把(总序)及每部的(序)供大家斧正吧。
十情十味
--总自序
十情曰:喜、怒、哀、乐、怕、惊、爱、恨、贪、恶、忧。
十味曰:酸、甜、苦、辣、咸、淡、腥、涩、麻、臭、痛。
人之初,性本浑浊,渐渐地走向明了,在各自所处的环境中,形成各自的独特的性格,各自的人生观,去感知各自对十情十味的感受,你会觉到什么呢?觉到这情不错,这味也好,觉到人生苦多,未来难测,还是觉到了少一味而情不能达意,缺一情,而味不全……,不论你觉到了什么,你的欲火都要上升.于是,人世间有了你的参与,他的参与,我的参与,就演出了轰轰烈烈或平平淡淡的故事,世界就更加热闹了。
人们在追求中,有多少人是尝到或尝够了十情十味,而满意归去的呢? 有的人,还未睁眼或刚睁开眼,就赤条条来,又赤条条地去了;有的人,只尝到母乳或尝到药的苦涩,就归去了;有的人,才入世韵,才知甜蜜和心酸,就归去了;有的人,尝过了十情十味,而厌世地归去了;有的人尝够了十情十味,而淡泊地归去了;有的人,尝够了十情十味,而雄心不死地归去了……,不管是怎样地归去,你都有一些或一丝的牵挂,但不管你怎样地牵挂,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科学还没有全部揭开生命生与死的所有秘密,还不能使人永保青春;还不能起死回生…… ,死亡的定意就永远存在。那么,黄泉的路,就永远是敞开着的。而且,黄泉路上是无老小的,也无贵贱之分的;任你有什么本事,也无法扭转你所处的氛围与环境对你的影响,也无法逃脱大自然与大形势对你的安排。
短暂的人生,当你从情与味中又走向浑沌,走向人生的终点时,你是睁大了眼睛想重来一次你的人生,还是微笑着闭了眼睛平静地而去呢?!你去了,人世间还是这样地热闹,这热闹中。说不定还有你留下的一份遗憾;还有你留下的一份罪恶;还有你留下的一份善良;还有你留下的一份观念;甚至,还有你或在你引导下演出的那些悲惨的故事在流传,激情的故事在流传,美好的故事在流传……
历史的篇章虽已翻过去了。但我为什么还要去揭那些疮疤呢?主要是想让所有的人们多有善良之心,大爱之心,发扬好的,宏扬真善美。特别是那些在台上的领导者们,能多为在他们领导下的人民想想,不要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而指鹿为马,更不能助纣为虐……,不要当阴谋诡计落在自己的身上时,才会在心里悲惨的喊出实事求是来,喊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来,喊出民主、自由、平等来……,而不知过去自己有多少是实事求是的?!干了多少指鹿为马的事?!制造了多少冤假错案?!……
回顾走过的历史,不是想翻历史的旧账,不是要挑起争斗,更不是要挑起仇恨,而是应该尽快而全面的从历史的阴影中走出来。以人为本,回归善良的人性,让那些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大大小小人物,永远再不要有表现的机会,让真话实话充满我们的社会,并引导所有的人进入大善大爱的世界之中。
人生是旅途的过程,希望所有的人,不要再去运动别人,又被人运动去制造苦难,罪恶,斗争,杀戮。而又把苦难,罪恶,斗争,杀戮留给后来的旅程者,而把美好善良的大善大爱的思想与行为留给后来的旅程者,而让整个世界充满善良和大的友爱。
(第一部)
帷幕拉开
--自序
在媒体中,常见或常听见某某曾在那些运动的情况说:“我记不清了,可能某某记得清。”结果,某某比他更胡涂,又说:“某某可能还记得,你们去问他吧。”而他已经去世了,这些曾经有过的人或事,曾经真实的历史,小到老百姓,大到掀起过巨大浪花的历史人物,都因为过去不公正的历史,没有被真实的记载下来,都快要被岁月掩埋了。我接触过上中下,左中右的人物,对他们灵魂的深处,我都有一些很深的了解。有的还成了我的朋友。为了把他们基本上共同的、认为的以文学的形式表现出来,是我的责任。也应该是对历史的负责。我在真实的前提下加以艺术化,以达到重现历史的真实,更好的从历史中来,又从历史中去,找出更适合我们发展、变革、前进的路。早日使我们所有的人都走上富裕的路,从而把真善美植根于每一个人的心田。把大爱大善植根于每一个人的心田。这是我的心愿。也是我的责任之一。也是所有人的责任之一。
《十情十味》的笫一部——《帷幕拉开》是从建国初期的镇反、征收没收、土地改革、三反五反、禁烟戒毒的五大运动开始。展现了那时历史的真实生活。在运动中制造出的两面人、三面人、千面人,以运动为生的人,盼望天天搞镇压运动的人。上有说出:“说我下放权力滥杀无辜,你这才是滥杀无辜。”“老子滥杀无辜,老子这是执行朱总司令、毛主席党中央的命令,难道朱总司令、毛主席也会错?!带走。”下也有在运动中沉下去的人说:“肃反审干算什么老几,要杀要斗要关的有多少?这么大的一个肃反审干运动,连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巧家县,才抓多少人,才关多少人,充其量也就一千多个吧,连一个被杀的也没有。就是才抓到的巧家最大的土豪劣绅、最大的奸商,最大的恶霸,最大的反革命刘应天。要是在镇反时落到我手里,不说五马分尸、千刀万剐,点天灯吧,最少也是砍头。一刀下去,脑袋滚朝一边,眼睛却还在瞪着,有的还会眨巴几下。四肢还在动,有的还会走几步,好看又好玩积了。如今最多也就是给他一颗花生米,啪的一声就让他痛痛快快的死了。太没有看头了。老子们过去跟县委张车文书记,就是现在在省里当了大官的张车文书记,也是现在在省里当了省厅干部的刘积才局长,还有现在县委的杨书记,县政府的王县长他们闹镇反的时候,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要杀多少人?!每杀一次,老子都有新花样。当然了,在我当县执法大队长时,还是没有在农村时杀人的花样多。在农村镇反时,那杀法多得很,好玩得很。” “当年,老子们跟着张书记、刘局长、杨书记、王县长在农协会干革命,吃香的,喝辣的。看着那个不顺眼,逮来斗争,整得他们鬼哭狼嚎、死去活来是轻的,要是老子们不高兴了,逮着当场就镇压。甚至看着不顺眼,一枪就嘣了。也没有那个敢放一个屁。”“你们不信,去问巧家的任何一个人,那个很有名,也很有钱的吴宝瑞,就是巧家开最大烟馆的,也是巧家最恶的婆娘,老子看着她不顺眼,当场就被老子一枪崩了。!后来连他男人——刘贵生,也被老子砍了头,连他那个抱养儿子,也被老子们猫玩耗子一样整死了他。现在的人,谁敢?!”“不服气是不是!?当年,你要是再高那么一点,或者是镇反的时间再长那么几天,老子就要拿你全家抵你二哥三哥去挨刀了,你还能活得到今天?!早被老子镇压了。”“莫说了,说了羞着人。”“羞着人,羞着什么人了?虽你也是农协会会员,但你杀过几个人?”“羞着人?你那时才羞着人。你杀的几个人?连任务也没有完成。而且,只敢用枪打。我砍头、枪毙、破肚、纸糊、水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点天灯等等杀法,我那样没有玩过?亲自死在我手里的人连我也记不清有多少恶霸地主,土豪劣绅、反革命,和他们的狗腿子了。” “老子那官可不是白拣来的?!单凭杀恶霸地主,土豪劣绅、反革命,和他们的狗腿子这一点,你比得了吗?我敢说,在巧家县也找不出几个来。”“我杀人?老子还差一点被你们杀了。杀,你那是没有王法的乱杀。”“我乱杀乱整?现在省里当大官的张书记,刘积才局长,还在县里的杨书记、王县长他们四个亲自给我布置的。难道他们也没有王法?!说实话,在那个时候,我们巧家县的张书记、杨县长、就是我们县现在的杨书记大人,农会主席王大安,就是我们县现在的王县长大人、农会副主席刘积才,就是现在的省上大干部刘积才局长大人,他们就是王法!在他们下面,当队长的我就是王法。再说了,难道现在杨书记大人,王县长大人,刘局长大人,他们说的话不是王法?!你敢反对?!你就是在心里不服,也不敢放个屁。要是不注意放出来了,我敢保证你家祖宗八代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说实话,我那时杀的人,比你认识的人还多。”在运动制造出的两面人、三面人、千面人。使那些搞运动的清晰老手,在运动中起来的清晰人,后来也感到了运动的害怕,也感到了知识的重要,更清楚民以食为天的基本道理的人,使他们说出:“二赖子都安排了,为什么不把商会搞起来呢?”“对呀,大丰收了,无商不通嘛,把商会搞起来,也能为县里多添点税收嘛,这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嘛。”“想搞,但现在运动还没有结束呀。”“我看呀,除了刑事犯罪分子该严惩外,其他的呀,要慎重,再慎重。你们想想,那次运动过后不来纠正,如果要纠正,不如不要整不是更好。”“对对对,我最怕的就是搞运动下名额了。”“搞运动跟搞流通没有关系,也没有冲突嘛。”“运动运动,天天运动,月月运动,年年运动,接连转,不会断的,这个运动还没有完,另一个运动又来了,运动上加运动,把其它该办的事,也当运动来办,不就行了。”“那就把商会搞起来,为大丰收打好基础。”“要找有经验的人来领导,不懂行的,千万不能用。”的办法来应付运动。
《拉开帷幕》不敢说精彩,但绝对有它的可读性,至于它的其它方面,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第二部)
苦难岁月
--自序
道,可以为之抛去一切;义,可以为之献身;信,可以为之奋力。但是,各自的理解不同,加上各种历史,经历,环境,悟性,志向……的不同,在理解上,处理上,执行上,路就分千万条了。
但是,如果把一切都政治运动化,斗争运动化,甚至为政治而政治,为斗争而斗争,为运动而运动,就会制造出更多的应声虫,更多的盲动者,制造出许多的伪君子,甚至阴谋家,野心家。是的,不管什么人都不能改变历史,但是,我们可以借鉴历史的教训,使我们坚持发场真善美的,使那些历史的悲剧再不要重演。永远远离虚假,远离丑恶,远离罪恶……使我们永远走在追求真理的道路上。
在那些年代里,出现过杀、关、管人有指标任务,划右派有指标任务,评先进有指示任务……,为了完成指标任务,出现过抽签、点名、自告奋勇,用人换人的奇特现象。一九五八年的三面红旗(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明明把国民经济搞崩溃了,但在以后的纠正中,还得打着那三面红旗来纠正,使那些要为人民做事的大小人物也不得不利用手中的权力,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权力范围内偷偷摸摸地说:“我认为,不论提倡什么主义,搞什么思想,都要为发展生产服务,把人民的生活搞上去”“而从反右,庐山会议后,一个国家的领袖,党的一把手,为了自己的权力,基本上提倡的都是斗争、运动、政治。本来不管是政治运动也好,斗争运动也好,评选先进也好,都要为发展生产,发展科学技术,提高人民素质,最终就是为改善人民生活服务。特别是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上,整倒彭德怀后,就成了如果一心一意搞生产,小则按上白专道路的帽子,大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修正主义道路。使说真话,干实事的人都提心吊胆的。”“这完全是本末颠倒嘛,但连彭德怀都被他们整下去了,现在,还有谁敢向他们进言?!说真话,干实事,我们也是只敢在自己的职权范围内小搞小闹了,而且,还得躲躲闪闪的。”“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也是我们到下面来的最大好处,也是我们的最大坏处。”“不能为之而去为,自己害自己也不怕,怕的是害了家人父母妻儿,害了亲朋好友,连累无辜的人呀。”“怪不得阎书记非要你来陪我,原来是让别人来陪我,怕我出事。你知道吗,阎书记还把你搞的六一年的因饥饿而死,而病的材料、起草的文件都给我看过,那时,我认为你是个滑头,甚至是个几面派,几面光的人。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是个很会保护自己,又能把事办好的人,而且懂得怎样关心人,怎样办,才不会出事,被关心的人才能接受。”“天天搞运动,搞得人心惶惶的。”“你看你,你看你,又来了。怕是不想当县长了。”“修正主义提倡的是议会斗争,也就是不要战争,我就想不明白,赫鲁晓夫提倡的这议会斗争有什么不好?议会就是商量讨论,最多也就是争吵嘛,用这样的方法达到一致,那里不好嘛?难道非要斗争,把人整倒,整死,。甚至战争,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才是走社会主义道路?!我就不明白了,就是那些战争年代里,用兵之道,也是兵不血刃为最上上策嘛。”……
那些平凡历史的人事,那些伟大历史的人事,那些无数可歌可泣历史的故事。使人世间重重叠叠的真、善、美、丑、恶沸沸扬扬起来了。
(第三部)
反思运动
--自序
贪婪使人变成魔鬼,私心使人没有大爱,真假不辨不分,使人陷入盲目,权势煽动挑起的仇恨……,特别是一个集权国家,以权力搞整人骗人的政治运动,煽动挑起所有人起来斗争,不亚于一场战争或瘟疫给人民带来的灾难,集党政军权力一身的毛泽东发动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是世界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浩劫运动。使发动这场中国最大阴谋运动的毛泽东,把自己更是推上了权势的顶峰。从此,他的权势一直到他死之前,他都可以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甚至在他死后的很长年月中,莫说整人要借他的策略、方针、口号……,甚至公开平反毛泽东他们制造的冕假错案,也得打着毛泽东的旗帜,喊着拥护毛泽东的口号。一直到如今,也有人走不出毛泽东那个时代的影响。
在毛泽东一贯今天拉这个打那个,明天又拉那个打这个的作为下,把同他一同创造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很多人,连同和他搞过很多阴谋诡计的,甚至一贯支持他,拥护他的人,只要他怀疑了,甚至不高兴了,甚至无意中的一句玩笑话,也都要被打成反党集团分子,打成叛徒集团分子,特务集团。叛徒分子、特务分子、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走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当权派……,采取的手段,就是无中生有,捕风捉影,制造冤假错案。把毛泽东所有不相信的人,不高兴的人,怀疑的人整下台,入牢房,甚至迫害至死,从而打造就了一个又一个无人性的人;打造就了一个又一个阴谋家、野心家;打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贪婪者;;打造成了一批又一批没有原则的人;打造成了一批又一批应声虫:打造成了一批又一批跟屁虫;打造就了一批又一批两面人、三面人、四面人……,从而才使毛泽东能随心所意的指鹿为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在毛泽东运动下制造出来的各种大大小小的野心家,阴谋家,狂热者,盲动者,无知者、应声虫、跟屁虫等各式人物下,最奇怪的事情在中国大陆才能出现。当然,特别突出的要数在文化大革命中的两大派了,他们都打着保卫毛泽东,保卫毛泽东的思想,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喊着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永远忠于毛主席!誓死保卫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头可断血可流 毛泽东思想不可丢!打倒美帝国主义!打倒苏修帝国主义!打倒修正主义!反修防修!打倒地富反坏右!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打倒走修正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革命无罪造反有埋!……,唱着歌颂毛泽东的《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造反歌》……,人为的制造阶级对抗,搞得人人自危,连很多夫妻也反目,父子也反目,亲朋好友也反目……,文化大革命中的两派在唯毛泽东不能,惟毛泽东独尊,惟毛泽东正确,惟毛泽东才能救中国,惟毛泽东思想武装头脑的他们才能解放全人类,惟毛泽东才能救全世界于水火之中,饥寒交迫之中……,搞到在一切以忠于不忠于毛泽东为惟一才能生活的前提下,毛泽东所有的理论、批示、讲话,甚至一句屁话也成了必须执行的最高指示。这些各式各样的各种人又推波助澜,使毛泽东所有的一切行动语言都是无比伟大、英明、正确的了。他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言行也是伟大、英明、正确的决策。在毛泽东发出的一个又一个“最高指示”的煽动下,两派的人都打着他的旗子先拳脚相加,跟着梭标、大刀,接着枪炮响起。于是,中国大陆在和平年代到处响起了两派互相杀戮的枪炮声,有的地方甚至发展成了战争,甚至这派的人吃那派人的骇人事件。而就在这种全国都在枪炮声中流血的日子里,毛泽东还在两派为他而武斗最疯狂的一九六七年七、八、九月发表了:“七、八、九三个月,形势发展很快。全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形势大好,不是小好。整个形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形势大好的重要标志是人民群众充分发动起来了。”“父子之间,兄弟妹之间,夫妻之间,连十几岁娃娃和老太太,都参加了辨论。”“有些地方前一段好像很乱,其实那是乱了敌人,缎炼了群众。”他的这些“最新最高指示”一发表,中国大陆的两派枪炮响得更激烈了。在他绝对掌控所有权力后,他又害怕那些通过他上来的人,特别是在先前他称之为亲密战友的林彪,因在他的逼迫而背叛他死亡之后,这种心态就更严重了,不但批他才起用的邓小平,连一贯拥护他的周恩来他也不相信了。
追其根源,黎澍先生对毛泽东思想的五点归纳是:‘一、割据为王到独立自主。二、阶段分析与阶级斗争。三、统一战线,又团结又斗争。四、实事求是,中国古已有之。五、不断进行思想改造,实为宋明理学翻版,专门制造伪君子也。’我认为黎澍先生对毛泽东的评价是很公正的。毛泽东搞的这一切,最终使自己成为一个挂共和之名,而实成为了一个封建君王加独裁者了。
就其原因,就是常期失去监督,不让人说话,特别是说真话,加上在位者为了自己的私利,明明认得毛泽东的很多言行,对人民,国家都是犯罪的、错误的,但他们还装聋作哑,跟着跑,参于他的阴谋诡计,参于他的整人害人……,才会使毛泽东连十年文化大革命这样的浩劫运动也能发动起来。我不知道那些曾追随毛泽东害过人,整过人,制造过冤假错案的人,当他们在毛泽东发动的文化大革命中受到迫害时,他们大多数是怎么想的?但还是曾有人在背地说出了“红军二万五千里,害了人民害自己。”“他要带领我们去解放全人类?是不是我们这些饿着肚子的人去推翻美欧政府,打倒吃得饱肚子的欧美人民,把所有的人都整了饿肚子。”“争去争来,缺衣少食,斗去斗来你死我活。”“……”
我们无法改变毛泽东时代的历史,但我们可以从历史中得到教训,使历史的悲剧不要再重演。但干什么都不能超之过急。超之过急往往引起不必要的动荡。但对错的、特别是对罪恶的批评或批判,也不能无限期的拖延下去,而得不到从政治上思想上的彻底根治,而还在打着那些虽早就不在用的旗帜改革,那实在是戴着枷锁前进,拖着铁链改革。所以,审时度势,看准时机,解密历史,澄清事实,还历史的本来面目,使人们不别再产生不必要的误解,造成不必要的政治和思想混乱,这也是最重要的改革之一。
我只希望所有的人都在和平过渡中去掉凶残,自私,贪婪,贪赃枉法……把善良的大爱之心发扬出来。
我认为过去的大案要案都实事求是了。而一但不是权威人士或名人讲出来,就不行。而且,权威人士和名人讲出来就是很伟大,很光荣,很实事求是……而老百姓讲出来,直到如今,就要受到责难,不准书、刊、报登,不准出书,而且博客上也通不过审查而遭到封杀。甚至有很多还是权威人士,或者名人肯定,甚至他们公开表过态,或者说过的话,由老百姓写出来,或者说出来就不行。
我希望早日先实现老百姓讲出来的实事求是同权威人士和名人讲出来的实事求是一样对待。至少不要受到责难。主要是有关政府、单位当权者的责难。
这部长篇虽通过我删减在刊物上簦过选章。也在初稿完成后,初稿发过很多在我的网站和博客上,本想把我捡漏买来的古董(戴熙画、清代名人紫砂壶、汉代蒜头瓶、)拍卖了,自己再出钱把我辛苦了二十来年的长篇出成有国家级独立刊号的书。一因古董拍卖要收费,出了钱怕卖不出去。二因自己的积蓄也全部在出前四本自费书时用完了。三是我觉得已经出过五本书了,这一本就留给有缘的出版社或刊物,或者留给后世的人去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