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中国历史(三八):孔儒使中国人丧失了“良知”


发明中国历史(三八):孔儒使中国人丧失了“良知”

——中国人的“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是一句空话

——尊孔的中国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精华”

——不知道“精华”的民族,知识不能长进

——不知道“精华”的民族,文化成了“酱缸”

——不知道“精华”的民族,把“糟粕”当成了“精华”

——中国人两千多年缺乏康德的“纯粹理性”

——具有“纯粹理性”的老子,被中国人自己无视了

——丧失了“纯粹理性”的中国人,是一个不会创造真知的民族

——丧失了“纯粹理性”的中国人,即是丧失了“良知”的民族

黎 鸣

长期以来,中国人经常说的“取其精华,弃其糟粕。”这一句话,不过是一句空话,一句套话,是一句连说这话的人本身都不知道其真实意义的完全茫然的话。如果不相信,我就请随便哪一位网友告诉我,究竟什么是知识的,或其他什么什么的精华?作为知识的,或者什么什么的精华,它至少必须具备哪一些最基本的品质或因素呢?您能够告诉我吗?如果您不能够告诉我,那就证明您的确不知道什么叫做“精华”。

我可以认定,两千多年来的中国文人们,尤其是那些所谓儒家的文人们,他们其实就是一群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知识的(或者真正什么什么的)“精华”的人们。为什么?因为如果他们真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知识的(或者真正什么什么的)“精华”的本质或因素的话,他们就绝对不会那么死心塌地地一味地去崇拜孔丘及其儒家的“学说”?这又是因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事实上,孔丘及其儒家的“知识”,包括他们的几乎所有的观念形态的东西,如果严格地去进行分析和概定的话,可以说几乎百分之百全都是糟粕,而根本就没有丝毫的“精华”可言。

很可能一些同胞们听了我的这种说法,会立即跳起来,说我“偏激”,甚至说我“无知”。不管我是“偏激”也罢,或者“无知”也罢,我只请大家暂且听我把要说的话说完,然后,你们再来自己掂量掂量,看看究竟是谁更有道理。或者也请你们之中的谁,站出来告诉大家,孔丘及其儒家的“知识”究竟具有什么样的“精华”,而那些所谓的“精华”又因为什么原因而能够被称作“精华”?

我今天文章的题目原本为:《孔儒,没有精华,只有糟粕》,后来改为了《孔儒使中国人丧失了良知》,是更突出了孔儒所造成的历史的恶果。

很显然,现在我最需要告诉大家的即是:到底什么是人类知识的“精华”?其实,大家千万不要小瞧了这个问题,因为为了回答这个问题,人类近代曾产生了一位伟大的哲学家,他是谁?他即是曾经写作了《纯粹理性批判》的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康德。关于什么是人类知识的精华的问题,近代以来,康德的回答是最精辟的。我下面的回答既遵循了康德哲学的精神,但又不仅仅是康德的哲学精神,因为我在其中还更增加了古代中国伟大的哲人老子《道德经》的精神,以及还有我本人的一些小小的创造性的直觉观念的综合。

什么是人类知识的“精华”?或者应该换一句更具有普遍性意义的话来说:什么是人类真正的知识?而除此之外,基本上就只能称作假知识;因为至少,只有能够被称作真正的知识的知识,才能够被称作知识的“精华”。

下面的回答是综合了我个人的一些意见的一个简略的概括,仅供大家参考(关于这个问题的更详尽的回答,请看我明年的《创造中国历史》的文章系列):

第一,   知识的精华必须具备知识对象的客观的真理性,即该知识不仅要具有能够获得大多数人客观承认的客观性,更必须具有经得起漫长历史经验考证的知识对象本身的客观真理性,总之,它与任何个人认识的“主观性”无关;换言之,任何人(当然也包括过去著名的古人)的主观性的知识都不可能称作知识的精华,甚或也不能称作人类真正的知识。

第二,   知识的精华必须具备知识对象的必然的真实性,即它所表述的有关对象的知识,与该对象事件发生的空间、时间以及具体的人或物的仅仅偶然的存在性无关,换句话说,相应于知识对象的确定性的前提,将会必然地发生相应确定性的真实的后果;换言之,任何仅仅偶然性存在的知识都将不可能称作知识的精华,甚或也不能称作真正的知识。

第三,   知识的精华的(语言、文字的)表述形式,必须符合如下最一般的逻辑(道的、真成的)规律:第一步,从先验的抽象的客观的真理出发;第二步,经过经验的具象的相对(实践)的真实;第三步,最后达到超验的创造的自由(想象)的真诚(成);再度飞跃地回到新的第一步,继续从新的先验的抽象的客观的真理出发;然后是新的第二步,……,然后是新的第三步,……以至无穷。这其实就是老子在《道德经》之中所说到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一个全新的(全息逻辑的)表述。

下面用一句话来归纳上述的三条:什么是知识的精华,或什么是至少真正的知识?我认为正确的回答即是:能够符合事物对象的客观真理性、必然真实性和逻辑真诚(成)性的知识,才可能是真正的知识,而只有可能符合上述真正的知识条件的知识,才能够称作知识的“精华”。固然,对于什么是知识的“精华”的问题的回答,还可以有更简单的说法:即关于真理的知识。这是因为所谓的“真理”,绝对必须具备上述的三种属“性”:客观性、必然性和逻辑性。但知识的“精华”却不必一定都是“真理”本身,因为毕竟能够称作“真理”的知识,还是非常有限的。

其实,上面关于知识的精华的问题的回答,也同样可以用来概定关于其他种种事物的“精华”的问题。例如现在我们正面临着要拆除不少旧建筑的问题,有人会问:什么是这些旧建筑的“精华”呢?尤其是一些具有历史纪念性的建筑,就更是必须问到这种问题。因为只有存在“精华”的东西,才值得“保留”。

例如,我们将如何来考虑有关某个“旧建筑”的“精华”的问题呢?

第一,   我们将考虑该“旧建筑”的可能抽象的“真理性”,它将会是什么呢?我认为,它首先是该建筑的最初设计的抽象的结构(合理)性,如果它的结构真是合乎真理或规律的话,这种抽象的结构(合理)性首先即反映在它最初被设计的“图纸”之中,如果存在这种设计图纸的话;

第二,   我们将考虑该“旧建筑”的可能具象的“真实性”,它将会是什么呢?我认为,它首先是该建筑的工程技术方面的特有的“必然的真实性”,包括它的建筑材料的运用的特殊性;

第三,   我们将考虑该“旧建筑”的可能设想的逻辑的功能性,这种合乎逻辑的功能性,通常不仅包含在它最初抽象结构设计的“图纸”之中,而且也包含在它后来被实际使用的过程之中所发生的某些具有人文意义的历史性之中,例如曾有某个历史上著名的人物在这里居住过、生活过,等等。

如果具有上述的“精华”性,我们将会考虑对于该“旧建筑”的保留的意见。一般来说,任何的“旧建筑”,除了它的最初的设计图纸或许有可能保留之外,基本上是全面清除,即使它的某些可能有用的建筑材料,我们也不会考虑保留,因为它们不符合我们的新的设计理念,甚至更不符合我们的完全新的使用功能。实际上的建筑,尤其是一般的建筑,基本上是“革命性”的清除,完全代之以全新的创造。

实际上,对于“旧的知识”来说,我们的思考会更加严格,也即是说,知识的更新,事实上要比器物的更新,其更新的速度会更加快得多,迅速得多。换言之,发生在思维领域的(观念知识的)更新的速度是最快的,其次是实践的技术(知识),最难更新的东西是关于信仰对象的知识。例如很显然,西方人从对于上帝的信仰逐渐进化到对于真理的信仰,整整化了近两千多年的时间,甚至直到今天,在大多数西方人们的心灵里头,真理的价值还很难真正完全超越“上帝”。而关于中国人来说,情况只会更糟。中国人崇拜孔丘及其儒家所倡导的“天命”、“礼乐”、“大人”、“圣人”的传统(信仰知识)的习惯,两千多年已经白白地过去了,可是即使到今天,这种“习惯”还依然如同“铜墙铁壁”,不要说在普通人们的心灵里,即使在绝大多数的中国文人们的心灵里,孔丘还依旧是“不能变”的“圣人”,不仅孔丘的信仰“天命”的知识习惯不能变,而且孔丘的崇拜“大人”、“圣人”的知识习惯也同样不能变。对于这一切而言,中国人的心灵里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有关“什么是精华”的问题,甚至也根本就没有人敢于问一句:孔丘的儒家知识是“真正的知识”吗?

现在我要问:关于孔丘及其儒家的传统信仰的“知识”,它的“精华”究竟表现在哪里呢?按照我上面的原则来进行分析,孔丘及其儒家的知识,事实上是:不仅没有“精华”,而且可以说几乎百分之百都只能属于“糟粕”。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第一,孔儒的“知识”完全没有客观抽象的“真理”,尤其是没有关于“人人平等”的社会的真理;第二,孔儒的“知识”也同样不包括任何历史必然的“真实性”,孔儒所极力主张的“礼乐”完全是出自少数既得利益者们的主观偶然的杜撰,也即出自他们的血统的、宗法的、人治的、礼乐的习惯性的考虑;第三,孔儒的“知识”最缺乏语言表述的逻辑性,它们既不从真理出发,同样不经过社会之中大多数人们的真实的实践,更匮乏超验的历史功能性的真成的新的创造。非常明显的是,中国两千多年的历史记录,整个地只记录了孔儒“知识”的严重的失败,正是这种“失败”,使得中国的历史整整停滞发展了两千多年。有谁能够否定中国历史的这种完全真实的停滞发展的状态呢?

说白了,孔儒的“知识”整个地都是由错误的“世界观”、错误的“历史观”和错误的“价值观”所组成。如此严重累积起来的历史的错误,只有满脑袋灌满了浆糊的儒家文人们才会永远都看不出来。

正是因此,他们还要坚持让中国的青少年继续阅读“四书五经”,继续阅读《三字经》和《弟子规》,他们还继续要把孔丘及其儒家的几乎全都只有错误的“世界观”、错误的“历史观”和错误的“价值观”的完完全全的“糟粕”的东西,硬塞给中国的下一代,这是因为什么?这就是因为在中国人之中,永远都出现不了一个像康德这样的“哲人”,他要求全体同胞正视知识“属性”的问题,即:究竟什么才是真正的知识,才是真正对于人类文明有价值的知识,换言之,什么才是人类知识,以及其他所有一切的“精华”。只有认识清楚了这个“精华”是什么的问题,中国人才能够终于明白,什么才是人类真正的“文明”。

说白了,为什么孔丘及其儒家的“知识”全都只能是“糟粕”呢?准确的回答是:孔丘及其儒家的“知识”完全丧失了人类“纯粹的理性”,心灵完全被孔儒的“知识”占据了的中国人同样丧失了“纯粹的理性”,丧失了“纯粹理性”的中国人即是丧失了对于一切知识的(真假、善恶、美丑的)判断能力,即是丧失了“良知”。换言之,中国人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人类的真正的知识,更不知道什么是知识的精华,同样,也不能知道关于所有一切的什么什么的“精华”应该是什么。这就是丧失了良知的中国人的恶果。

中国文人们崇尚什么呢?崇尚“混沌”,崇尚“难得糊涂”,崇尚永远不可知的“天命”,崇尚永远不可知的“大人”,崇尚永远只会说漂亮话的“圣人”……说到底,中国人非常缺乏一个能够给中国人打开“心结”的康德。曾经著作了《道德经》的老子原本应该可以认为是中国古代伟大的“康德”,可惜这个中国古老的“康德”被中国人自己无视了。中国的今天能够再次出现一个中国人自己的康德吗?他应该能够告诉中国人,孔儒就是“糟粕”,就是垃圾,就是废物,就是中国造成文明的两千多年来的全部不幸的“总知识”的灾难之源。孔儒让中国人丧失了“纯粹理性”、丧失了“判断力”、丧失了“良知”。(2011,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