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6月19日


流水账6月19日

 

今天是父亲节。

对于外来的节日,我永远搞不清哪天是哪天。

哪怕它真的是普世的。

朋友和孩子一再提醒之后,我记住了。

早起第一件事,是给家里打电话,不是要对家父说父亲节快乐这样的屁话,他老人家也听不懂。

我只是想,好久没打电话了,心里愧疚,问个安吧。

父亲手机没开机,家里电话是侄女接的。

侄女告诉我,爷爷奶奶上街了。

哦,我们是乡下人,从村里到集镇,有6、7华里。

父母也会偶然上街转转,买点肉菜回家。

我请上中学的侄女代我们转达对老人的问候,顺便也问了问家里的情况。

侄女说,前些天老下雨,西浜头的水漫上来了,鱼都跑田里了,昨天爷爷和她爸爸两父子兴致勃勃地在田里赶了半天鱼,还逮了不少。

随着侄女的叙述,昔日在地里赶鱼的场景迅速呈现在眼前,那是少年时代刻骨铭心的记忆啊。

没想到,多年之后,家乡又重现当年水乡场景了!

这也让我从一个侧面知道了老父亲的精神状况,心安了。

打开电脑,我在围脖上发了一段台湾电影《搭错车》里的《酒干倘卖无》的视频片段。

我把这段视频作为父亲节礼物,献给天下所有为人父母者和为人子女者。

在我看来,没有一首歌能比这首歌更能表达我们这些出身卑微的农家儿女对父母的情感。

丫头急匆匆地花了幅简单地画,写上几句祝福的话送给我,作为父亲节礼物。

我说,礼物我收了。但你要送礼,还这么任务观念啊?不诚心,虚与委蛇。

上午陪丫头去学画,一路之上,依然谆谆教导。

坐在课堂外,我发了幅今年4月17日,我回老家,父亲陪我去钓鱼的照片,因为地形和器材的缘故,父亲的人像显得有些小。

读《与自己对话》,顺便摘了一段曼德拉的话:

“在这个国家,会不会发生不幸的冲突和流血杀戮完全取决于政府。对我们理想的持续性压制和高压政治统治只能刺激民众采取更加暴力的手段解决问题。冲突过后,这个国家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您和我都预测不到。 ”

这是1969年4月,曼德拉在狱中致信时任南非司法部长的话。

今日读来,颇有时空倒转之味。

午间回家短暂假寐。

起床时,嗓子眼生疼,感觉要感冒。太座和丫头刚刚发作过。

天啊,可别,这个时候真忙啊。

理了一篇稿的思绪,但资料尚未来得及搜集整理,只是思路和逻辑上,大致能够过得去了。

无法动笔。

咬咬牙,出门暴走。

比昨日感觉累了许多,但奇怪的是,一路顶着烈日走下,从家里到马连道,8公里多,头发竟然没湿!

一定有问题。

晚上回家,喝了听啤酒,不少冬瓜汤。

高兴的是,丫头第一次给我盛了碗饭。长大了。

今晚能不能动笔,写完后期编辑布置我的两篇中的一篇呢?

我有些怯意。

人一有怯意,估计无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