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情”?“海归”?不如携手同心!


    海归一词在当今中国颇为流行。从“出国热”到“海归潮”,除了怀家念国的天然情结,更重要的是中国综合国力大幅增强后所带来的国际地位的变化。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对于“海归”我并无喜恶,但对《海归高官陷入争议漩涡》一文却不得不有话要说。

  正如文首所言:“海归”从政始自清末,辉煌于民国,黯然于“文革”,复兴于当代。是什么样的年代“海归”不兴,想必已经不言自明。什么人恐惧“海归”和他们发挥的巨大作用,同样也就不言而明了。

  无论是清末“戊戌六君子”中的康广仁,还是新文化运动领袖之一的胡适,中国近代民主主义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乃至如文中所说,中国共产党1921年7月1日召开成立大会,出席代表12人中有8人是归国留学生,占2/3,中华人民共和国10位开国元帅中有6位在国外留学或工作过,还是为研发“两弹一星”作出突出贡献的邓稼先、钱学森以及为新中国找到石油的李四光,无疑都是海归人才中的杰出代表。不可否认,他们给中国社会带来巨大的变革,推动了中国社会的向前发展。

  因此,面对本文中某些人的噪音,秦朝丞相李斯的名篇《谏逐客书》中“疏士而不用,是使国无富利之实,而秦无强大之名也。”的名言总让我有种犹在耳间的感觉。不禁想问假若当年秦国不大胆启用其他六国的人才,那么又怎么能有秦朝的诞生的?假若没有“兼收并蓄而好探求”,那么又何来盛世唐朝?假若没有清朝末年的“开眼看世界”,那么又怎能有戊戌变法的壮烈?

  古今中外历史已经用无数的经验告诉我们“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道理,无论在古时或是当今,若要国家强大广招人才应为不可少的一项政策,21世纪是人才竞争的时代,是国际交流越来越密集的时代,是人才流动越来越频繁的时代,如果没有先人那种唯才是举的胸襟又如何大谈中华之复兴呢?何况是“海归”还不是外国人。“今逐客以资敌国,损民以益雠,内自虚而外树怨于诸侯,求国无危,不可得也。”的警句难道不值得今天的人们深思吗?

  其实,通读这篇文章,某些人对权力的羡慕和渴望才让人感觉那么的不讲含蓄。说什么“政府吸纳什么样的人,归根到底还是根据能力来确定的”要是真有这样的胸襟,谁还会介意是“国情派”还是“海归派”?说什么“权利与义务应当对等,如今应当是施加相应的责任、约束的时候了”难道“权利与义务应当对等”还得先看你是“国情派”、“海归派”才能知道是不是到了“应当是施加相应的责任、约束的时候了”?

  当有着黑人血统的奥巴马都当上美国总统的时候,我们还在纠结是“海归派”还是“国情派”这本身就是一个可笑的事情,是“海归派”一定不能懂“国情”还是“国情派”一定不能具有“国际视野”?显然,答案都是否定。放下对“国情派”和“海归派”身份的纠结,真正的把心思放在“能力”两字上,就算唐骏之流无法杜绝,但假学历、假能力又怎能假一辈子?其实,真要想证明“海归派”不行,还得靠“国情派”认真在本职工作上做出实绩,为国家、为人民多做出点贡献,只要做出了成效,领导看不到,咋老百姓也是能看到的,您说不是吗?

  最后,我还不仅想起了《叶公好龙》的故事,想当年是谁在推动中国“入世”?又是谁在媒体上呼吁“人民币国际化”?想必不都是“海归”。现在“入世”了,“人民币国际化”的步伐也越来越快了,有的人却开始“叶公好龙”赶紧把各种可能存在的问题推给“海归”,那么,情何以堪的究竟应该是谁呢?如果说“海归”误国,那么,又是谁在“海归”羽翼未丰的时候,没有站出来阻止他们呢?

  当我们一边高喊着“中国的世界的”之时,却无法接受“世界的中国的”这本身就是一种讽刺。当“国情派”不停叫嚣中国国情的时候,我们没有听说过美国经济学、英国经济学,只听说过对世界经济学的一般规律不同学派的研究。教条式的照操固然不可取,但一位强调国情却只是一种偏执。

  所以,我说无论“国情派”还是“海归派”少一点“叶公好龙”的闹剧,多一点勇于担当的责任,少一点为己谋,多一点为国谋,少一点内斗,多一点合作,齐心协力把中国建设好,这才是国家之福、人民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