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05月29日


今天偶然看到凯尔凯廓尔的日子,这位五天不写文章就生病的忧郁哲学家,似乎和我有些类似。我不再希望自己的博客能够有那么多人去关注,我希望能够有一个比较客观的视野来思索我所能及的事情。

但我的写作,似乎有点来自于内心的推力所致。今夜做了两个很恐怖的梦,两个小孩鬼魂在那里哭号,最后在梦中念起了大明咒,似乎这种紧张才得以缓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内心的恐惧,还有一个事情,即向最高学术期刊的两篇投稿,似乎并不顺利,这种东西竟然映像在我的梦里。

早晨起床,思索康德的三大问题——1,我能够认识什么?2我能够做什么?3,我能够希望什么?分别从认识能力、欲望能力或者说意志能力以及情感能力来分析人的能力。在回击休谟的怀疑论的时候,康德认为,一起从经验开始,但并非都来自于经验。举例来说,时间和空间,都是人的先验条件,范畴也是人先天能力。即使是最简单的红,也是有大小和先后的。一个没有大小和时间的红,是不可理解的怪物。对于这个分裂,我查阅了牛顿先生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我发现牛顿实际上更好地将绝对空间与相对空间表述出来。相对空间其实只是人类的界限,绝对的空间在其自身之内,是没有界限的。所以,后来的胡塞尔才提出类似的观点,即既可以本质直观到个别本质,也能直观到类本质,甚至一切联系的本质。

我能够认识什么呢?难道像休谟那样,只能认识我所见所感所触的东西?或者将因果律视为一种习惯或者说机械的重复?或者仅仅是一种联想。毕竟我还有统觉,这个统觉其实也是一种习惯性的结果。甚至我在想,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东西,意识来自于物质的进化,从本质上来说,意识只是物质的一种特殊机能。这种机能,本身也是一种物质吧,这是一个多荒谬的联想。但来自于内心的张力,往往更是来自于情感的驱动——所谓情感,在我看啦,更多的在于对于主体的意义。因为主体的不同,或者因为主体所处于的处所(在牛顿那里只是绝对空间的一部分)不同,我们的情感才具有更大的感染力,去驱使主体去有意志、有欲望去认识这种机能,去改变这种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