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中国历史(三五):“人人平等”是人类的绝对“公理”


发明中国历史(三五):“人人平等”是人类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性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类社会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类历史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类精神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类文明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类文化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类政治的绝对公理

——“人人平等”是人类经济的绝对公理

——总之,“人人平等”是一切关于人类事务的绝对公理

——因此,“人人平等”是人类文明史能够永远前进的最不可缺失的“基石”

——谁反对这座“基石”,谁就是全人类文明的“公敌”

——孔丘及其儒家是全人类文明的“公敌”

黎 鸣

宇宙自然的绝对公理是绝对的质能守恒,人类社会的绝对公理是绝对的人人平等,人类精神智慧的绝对公理是精神智慧的绝对的自由。本文主要阐释,关于人类的一切事务的“人人平等”的绝对公理。

为什么要在“公理”之前还加上“绝对”二字?因为它们全都只存在于人类意识的绝对先验的和绝对超验的领域,而基本上不存在于人类的相对经验的领域。换言之,这些公理在人类的相对的经验的认识领域之内,人们事实上都很难意识到,因此大多数的人们通常都认识不到“人人平等”,自然就更不可能认识到“人人平等”的绝对的价值。只有极少数的思想家们,例如极少数的自然物理思想家、社会思想家、精神思想家,他们才可能通过大量想象的,以及最后抽象的观念去涉及到这些领域,并终于发现这些对于人类来说极其重要的真理。很显然,如果没有质能守恒真理的发现,就将不可能最后产生近现代人类的自然(物理)科学。关于社会的真理、精神(心理)的真理也同样,如果没有这些真理的发现,也就将不可能产生相应的关于人类社会的科学和关于人类心灵的科学。

为什么不一般地就只称真理而要称公理呢?这是因为需要特别强调,这是人类发现并认识到的真理,因此必须尽量获得更多的人们,甚至全体人类的公认,例如数学之中的公理,它的客观性更主要的是表现在人们主观承认的意义上,而不是仅仅存在于先验或超验的意义上,否则,它们就将不可能直接公开地运用于数学的运算推理之中。

什么是公理?即应该获得人类大多数公认的真理。

为什么“人人平等”应该是关于人类一切事务的绝对的公理呢?

人从哪里来?从先验的自然来,从大自然的生命的先验的意义中来。大自然,宇宙先验地给予一切人的出生以完全同一的客观的必然性、可能性和应然性,正如同物质的宇宙先验地给予一切组成物质的最基本的粒子以完全同一的客观的必然性、可能性和应然性一样。纯粹从空间结构的意义上,而不从时间进展的意义上,处于宇宙中的最基本的粒子,处于社会中的最基本的个人,全都应该被赋予完全平等的起点,这也就是所谓“先验”的平等性的起点。可以看到,先验的即是绝对的,是属于绝对的一个类。属于绝对的另外一个类,即是超验的类。

什么是“验”?“验”是随着时间到来的必然的分析过程,也是事物自身的应验的过程。所以,“先验”即未进入“验”的时间之“先”,而“超验”则是属于时间未来的“未验”。一旦进入此在时间的“验”,例如进入“经验”之中的事物,就将全都会进入某种“分析”的“过程”。凡是进入了(时间)“分析”的经验“过程”中的事物,就将全都会进入某种必然的“不平等”。正是这种必然的“不平等”带来了一切可能的分化的、组合的、综合的全新的相对过程,这种相对的过程又将进一步带来不同结构、不同阶段、不同层次的新的“平等”的期望。这就是例如处于人类历史之中的奴隶主义社会、封建主义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等等等等社会中的人们对于人身的平等、政治的平等、经济的平等、文化的平等,信仰的平等、求知的平等、追求大爱的平等,等等等等的平等的完全新的期望。

按照道理来说,“社会主义社会”应该是充满所有这些“期望”的人类最有希望的社会,可惜事实上不然。为什么?因为非常奇怪的是,凡是进入了所谓“社会主义社会”的国家或民族,恰恰是那些连资本主义,甚至连封建主义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国家或民族,例如过去的苏联,今天的中国,以及还有一些甚至更落后的国家或民族,这的确是世界人类历史之中的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关于这个问题,这里暂不深加讨论。

可以说,人们正是在为了前述的种种新的期望的实现而做出自己的经验过程之中的努力之后,逐渐地实现了那些期望,并不断地产生出了更新的期望。人类期望的不断实现并更新,这正是表达了人类的追求“人人平等”的真理理想(期望)的文明“进步”的结果。由此我们可以看到,“人人平等”作为人类先验的绝对公理对于人类文明进步的绝对动力的价值。换言之,如果没有这种“人人平等”的绝对公理的价值,人类就将不可能产生要求“平等”的进化的期望,从而也就不可能产生实质意义上的人类文明进化的可能。

人到哪里去?仅仅从个人的角度来看,一切人都将死去,但是由于人类的“生生不息”,人类的未来,人类的“去”,是具有某种真理的导向的“去”,而不是如同种种毫无任何自我意识的生物那样的盲目的“去”。人类到哪里去呢?这事实上是在问,人类自身未来的终极,人类的子子孙孙将向何处去呢?我的回答是:向着某种“超验”的完全达成“人人平等”的绝对的精神“自由”的境界而“去”。这种精神绝对“自由”的实现,正是表达了人类对于“美”的追求的不断长进的“尺度”。所以人类的美学家们无不认为,什么是“美”?“美”即是人类精神自由的“尺度”,这种“尺度”越大,那么人类实现的“美”的精神境界就越高。由此可见,“人人平等”不仅是人类文明的先验绝对的公理,同时它也是人类文明的超验的绝对公理。与人类文明的先验绝对领域和超验绝对领域相互完全对立的,恰恰正是人类文明的经验相对的领域,而在人类文明的经验相对的领域,的确只能看到人人的“不平等”。

从上面的关于“人从哪里来?”和“人到哪里去?”的问题的表述,大家可以看到,真正“人人平等”的价值本身并不出现在人类当下的经验之中,或者说,在当下的经验之中所表现出来的现象,恰恰似乎是毫无任何平等可言,因为人类的一切似乎都处在不断分析的相对的“等级”之中。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大量不断分析的相对的“等级”关系,是在人类历史之中不断“提升”的关系,而不是某种僵死的关系(顺便指出,孔丘及其儒家恰恰是在于把这种关系完全当成了僵死的关系,例如周礼的“礼乐”的关系。)。

例如在奴隶主义社会之中,奴隶的生命与奴隶主的生命是绝对不平等的,甚至奴隶主可以肆意杀害奴隶而不必受到任何的惩罚;这种生命的不平等到了封建主义社会,随着土地的私有与人身依附的私有的“分析”过程的相对展开,个体农民的地位显然已经高于原先家奴的地位;而到了资本主义社会,随着资本的私有与土地的私有的“分析”过程的相对展开,农民身份的地位进化成为了工人身份的地位,尤其更进化成为了自由市民身份的地位,原先王侯的专制权力不仅要受到贵族的约束,更同时要受到自由市民的约束,因此,政治平等的问题,并从而言论平等的问题,也呼之而出;政治权利平等要求的本质,实际上即是社会言论自由表达权利的问题,并进而更发展成为了社会管理层必须经过全社会公选的问题,这样一来,政治权利平等的期望更又进化到经济权利平等的期望,最后还将进化到文化平等权利的期望,最重要的是,最终,人类将会达到从物质、到过程、到精神的全方位、全程序、全追求层面的全息平等权利的期望,当然,这样的过程是完全自由开放的,我们完全不难看到它们未来的终极,是什么?正是人类“人人平等”的绝对精神智慧追求的绝对自由的境界。

从上面所有的描述,我们不难看到,“人人平等”为什么应该是人类全部事务的“绝对公理”的全部先验的和超验的理论上的证明。从上所述,我们也不难看到,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全部错误的根源究竟是在哪里?很显然,正是在于孔丘及其儒家把中国人的全部的经验的现象的“不平等”永远僵化、固化成为了绝对不变的“不平等”,说白了,孔丘及其儒家让中国人彻底地断绝了一切先验的和超验的思考,而惟一的只具有经验现象的当下日用生活的绝对“不平等”的认定。如果说我今天把我的结论都说到了这种程度上了,而中国人还仍旧看不到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的罪恶,那么,我就只能说全体中国人,尤其其中仍旧顽固地固守儒家的中国的文人们,真的就全都是“白痴”了。

虽然我的确从来就不曾奢侈到想要说服所有的中国人,尤其是奢侈到想要说服那些仍旧非常顽固地坚守孔丘及其儒家的早就已经完全僵死了的意识形态的中国文人们,但是我还是确信,我能够让大多数的年轻的中国人真正看到孔丘及其儒家的完全反人类文明的面目。我上面的阐释完全给出了一种关于人类文明之所以能够永远进步的“基石”的判据,它是什么?它就是:谁能坚持“人人平等”的绝对公理,谁就能真正推进人类文明的向前发展;反之,谁始终都在坚持反对“人人平等”的绝对公理,谁就应该是全人类文明的公敌。中国的历史早就已经明确地证明,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完全是一个始终都在坚持着“人人不平等”的等级主义的世界上最反动的意识形态,所以,事实上孔丘及其儒家所扮演的角色,恰恰正就是全人类文明公敌的角色。既然如此,中国人为什么还仍旧要坚持孔丘及其儒家的意识形态呢?为什么中国人还仍旧要把以人类文明公敌孔丘的名字命名的“孔子学院”,推向全世界呢?究竟应该如何解释这种非常奇怪的现象呢?惟一的理由只能是,当今中国的“当权者”们,实在是完全没有了自己脑袋的“一群”。

有鉴于此,我强烈地要求中国的当局,立即为开遍全世界的“孔子学院”改名,或者称“中国学院”,或者称“老子学院”,这两个名称才是真正具有人类文明的前瞻性的名称。(2011,4,9.)